巴不魯一帶人回來,他的手下立刻出來迎接,一群黑人擁在酒吧前的廣場上,氣勢極大,頗有一番驚心動魄的感覺。
李易在一路上運息調理,這時體力已經恢復大半,腰間使力,輕輕一躍,從車裡跳了下來。
巴不魯把手下召齊,嘰哩咕嚕說了一大通,蔣銳道:“他說的好像是當地土語,我也聽不大懂,不過意思好像是向大夥介紹你。”
果然,巴不魯說完之後,把李易一把拽了過去,向大家介紹,這次說的卻是英語。
李易用機翻譯了一下,巴不魯大概的意思是說李易是個勇士,安慰了聖靈,今天要跟李易和李易的朋友狂歡。
巴不魯的手下不斷的向李易等人呼喝,估計是問好的意思,李易有心搞笑,也學著這些人的叫聲呼喝起來,沒想到效果極佳,下面的喊聲更大了。
巴不魯叫“刀”帶著李易受傷的手下和黑金幫中受傷的幫眾去酒吧後面治傷,他們有當地的治傷草藥,隨即將李易等人帶進了熱絡瓦酒吧。
熱絡瓦酒吧很大,雖然有些髒,不過各種音響裝置都很齊全,還是高階貨,價格不菲,裡面大多數是黑人,也有白人和黃種人,一個個紅髮綠眼,像妖jīng似的。
整體上,跟國內的酒吧沒什麼兩樣,只不過人的行為更加瘋狂原始,好幾對男女脫的jīng光,正在**,那些女人一就是生猛品種,叫聲甚至比音樂聲還大。
巴不魯把李易等人帶到酒吧正中,這裡有一個半包圍的空地,估計是幫中首腦人物接待貴客時才能坐的,沒有沙發,便是用非洲本地的草木編成的坐椅和桌。
李易往椅上一坐,又涼又透氣,特別舒服。過不多時,“刀”從酒吧後門進來,給李易帶來一些草藥,是用來給李易治身上的傷口的。
這些草藥好像剛從地裡拔出來,根上還帶著泥土,黑不溜秋的,李易了直作嘔。
巴不魯呵呵傻笑,叫來一個黑面板的舞女,這舞女只穿一條三角內褲,一對**撲愣愣直晃,笑著彎下腰來,隨手拿過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後用嘴裡的酒清洗草藥上的泥土。
洗的差不多了,這舞女便將草藥全都塞到嘴裡咀嚼,嚼了一會兒又吐出來,用力一抓李易的大腿,把草藥泥一下一下的糊在了李易的傷口上。
要不是她是個女人。李易真想一腳把她踢出去,打死也不會糊這種東西,這玩意一碰到李易的傷口,李易只覺傷口處像是被馬蜂叮了一口一樣,直疼到骨頭裡。
只不過當著這些黑人的面兒。李易強忍疼痛。還勉強露出微笑。
說也奇怪,過了沒有幾秒鐘,各個傷口忽然有些發涼,疼痛大減。全身舒舒服服的,這藥果然有效。
那舞女一臉浪笑的著李易,像蛇一樣的爬上來,給李易敷身上的傷口,兩隻**正垂在李易的小弟弟上。雖然李易對這黑女人的臉和身材並不感冒,但是這種極富彈xìng的觸感,叫李易也不禁直立起來。
巴不魯哈哈大笑,四周的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一齊仰頭喝酒。
巴不魯拍拍李易的肩,道:“你身邊的女人沒有我的女人豐滿,想要她嗎?今晚她就是你的,她會很多姿勢。”
這話是蔣銳幫著翻譯的,黎心雨本來就忍不住了。一聽之下,大聲喝道:“放屁!叫這娘們滾開!”
蔣銳笑著對巴不魯道:“李易的女人不喜歡你們這的女人來sāo擾李易。”
巴不魯卻並沒有生氣,相反還極為可愛的又大笑起來,把那黑女人一把拉到懷裡,在她的後背上用力的撫摸著。道:“黃種女人喜歡吃醋,很有意思。你的腿功很好,我很喜歡。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們盡情的喝吧玩吧。”
說罷拉著那女人走開了。
“刀”走過來坐下。對李易道:“大家從今天開始就是朋友了,巴不魯頭一次這麼高興。李易,那筆基金我們不打算跟你爭了,你明天就走吧。”
這麼一鬧,李易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李易心裡,對這些黑人哥們始終有種感覺,就是覺得這些人挺可憐的。
黑金這幫人雖然原始野蠻了一些,不過倒也挺可愛,現在胡里胡塗的就化敵為友,五億元說不爭就不爭了,這叫李易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過意不去。
李易道:“沒有關係,大家公平競爭,我查我的,你們查你們的,畢竟花了一千萬報名,不查就賠了。”
“刀”奇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內情?”
李易苦笑道:“哥們,咱們都鬧到這地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