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用手捂著胸口,十分虔誠的道:“我們都相信。”
李易這時也不便開玩笑,鄭重的把木片,也效仿“刀”以手捂胸,道:“洪扎不勒。”
這是李易這兩天新學的一句詞,是當地土語,意思大概類似祝大家心想事成之類的。
跟黑金幫的人告別,李易帶人從開羅乘車又回到了自己的遊艇上,這時遊艇已經一切準備就緒,李易檢點人數無誤,立刻叫德安利開船。
在途中,李易把那木頭拿出來,對著海里的魚群比劃,嘴裡念念有辭,叫魚群向各個方向遊,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李易笑道:“我就知道這玩意不科學嘛,魚也不聽我的話啊,難道魚不算是兇獸?那下回我找條鯊魚來試試。”
一路說笑著到了黎巴嫩,李易下一站想先回國到東昌去,這麼坐船不是辦法,於是在黎巴嫩下船改乘飛機。
李易留下李國柱帶著幾個人乘遊艇慢慢往國內趕,已經聯絡了黃文炳,叫黃文炳幫忙接收這條船,更改註冊等問題也都交給他了。
李易在海州很少能用到這麼大的遊艇,這船就暫時交給黃文炳用,黃文炳最近生意好的很,又憑空多了這麼一條船出來,自然高興,他叫李易放心,這船的一切相關事務都交給他來辦,保準不出問題。
李易帶著剩下的九十多個手下在黎巴黎住了一晚,第二天搭上了去國內的班機。
登機的時候,雖然李易已經叫大夥低調些了,可人的氣質在那擺著呢,黑幫就是黑幫,再怎麼低調別人也的出來。
空乘安檢的人員一九十多人“兇”糾糾的過來,立刻緊張起來,對著李易這些人裡裡外外查了個遍,只在李易身上查到了雙刀,別人身上還真沒有違禁品。
因為其他人的手槍等武器,都已經留在遊艇上,這次自然沒有查到。
查了一圈沒有問題,負責人員卻反而不放心,又查了一通還是什麼都沒有,最後只好放行。
這飛機很大,能坐四百多人,不過李易的人就佔了很大一部分空間,這些人服裝又整齊,很多人身上還有紋身,結果一上飛機,就惹的那些乘客們血壓升高。
李易也沒有什麼好方法,只好叫蔣銳幫忙用攝心術安撫眾乘客的呼吸和心跳,忙忙亂亂一陣,飛機總算是升上了天空。
著窗外的雲彩,李易對蔣銳道:“我以前還經歷過一次劫機。”
文蘭一旁笑道:“這事你都跟我們講了無數次了,你多麼英勇,多麼無敵,還救了個空姐,救了個jǐng察,又是槍戰又是爆炸,這次還能編出什麼新花樣來?”
李易尷尬的笑道:“是嗎?呵呵,我都忘記了。那算了,不講劫機了,這種事又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大家都累了,睡覺,睡覺。”
飛機是直升華夏國的,今天只此一班,天氣清朗,無風無雨,來能平安到達。
飛了一陣,李易漸漸睡去,很快便做起了夢,夢見自己正坐在一堆華夏幣裡,四周全是錢,不用數就知道是五億。
李易把錢捆成幾捆,向幾個黑人哥們一扔,道:“這是你們的了,以後常來常往。”
忽又夢見劉平安穿成乞丐樣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憐巴巴的向自己要飯,自己則得意的道:“劉平安,你也有今天。”
哪知劉平安忽然狂妄起來,直起腰來道:“李易,你先別得意,你查到真正的兇手和主謀了嗎?這些錢還不屬於你。”
說完,這些錢立刻化成了飛灰,在李易身週一轉就沒了。
李易輕呼一聲從夢中驚醒,蔣銳一拉他的手,柔聲道:“做惡夢了吧?”
李易吐出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夢見劉平安笑話我,沒找到主謀就妄想得錢。”
蔣銳卻神秘的向右前方一指,小聲道:“你這個夢算是做到點兒上了,你也真夠走運的,你那個人是誰?”
李易很奇怪,順著蔣銳手指的方向去,只見一個外國人正從衛生間走回來,走到第四排的位置上重又坐下,開啟報紙來。
雖然這人戴著墨鏡,又把帽壓的很低,李易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失聲道:“拉爾夫!”
這人正是陸氏基金的主任之一,那個德國人拉爾夫,他怎麼會出現在這架飛機上?
蔣銳掩住李易的嘴,小聲道:“我一早就盯上他了,他比咱們上飛機晚,樣是一個人,放心,他沒注意到咱們。
他當時手裡提著箱,不過他的動作和神情,箱裡裝的不是機密檔案,只是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