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管天的腰帶上,這時包管天脫了衣服,卻沒有收到櫃裡,而是隨手掛在了牆上,角度剛剛好,李易便得以監視。
怡香也脫光了衣服,只穿一件輕薄透明的紗裙給包管天按摩肩膀,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包管天似乎坐著睡著了。
李易見包管天如此從容,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耐心的等了二十多分鐘,包管天忽道:“你的手法還是這麼好。我能有……,兩個月沒過來了吧?”
怡香微微一笑,道:“差不多了,老闆,我記得都快將近三個月了。不過胡哥把生意照看的不錯,有你的威名在後面撐著,誰敢來動你的江山?”
包管天輕輕哼一聲,道:“我的江山?我不過是個打工仔,哪來的江山?你呀,嘴還是那麼甜。剛才老胡要拿你們幾個‘糊面’(拷打手下人,從而做給對頭看,叫對頭放棄追究),嚇著你了吧?”
怡香道:“還好,不過我看的出來,李易會出手阻攔,其實就算他不說話,能為老闆犧牲,我也很願意。”
李易喃喃罵道:“小蹄子,原來一切都是演戲,早知這樣就不心軟替你說話了。”
包管天似乎很滿意,伸出手來在怡香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道:“還是你最懂人心,戲也演的好,如果李易不攔著,我也會說話,總不會拿你開刀的。
唉,風高浪湧,江湖上一輩新人換舊人,李易本人已經很不好對付了,他的人脈網暫時更是不能隨便觸碰。今天算計他失敗了,以後得小心著李易報復。”
怡香道:“老闆,你看李易會不會就這麼罷手?”
包管天用手攪著水,道:“我剛才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按常理來看是不會罷手,李易畢竟年輕氣盛,現在又是他風頭正盛的時候,今天吃了個大虧。好險把命丟了,他多半會尋機報復。
李易手底下能人不少,如果他只是要來針對我,我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人嘛,又不是鋼打鐵鑄的,有人要殺你,早晚都會出事。
不過我轉念一想。李易至少表面上是正行人。他在海州的基業是不會輕易丟掉的,所以以我來看,他目前不會輕舉妄動。
所以當務之急並不是防易來對付我,而是要斷根,只有釜底抽薪,才是上策。”
怡香這時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又有一種心癢難搔的感覺,終於還是忍不住道:“老闆,李易來找麻煩。我聽說跟陸氏基金有關,那麼……,老爺子是不是真的是金主啊?”
本來兩人輕聲細語聊的好好的,可怡香一問這話,包管天立刻從池子裡站了起來,回身一扯怡香的頭髮,硬生生把怡香拽到了池子裡,左手一提她的頭髮,右手揚手就是四個巴掌。
這四個巴掌打的啪啪山響。把怡香打的順著鼻子口角向外淌血,池水登時就紅了。
包管天低聲喝道:“死丫頭,這話也是你該問的?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怡香顫聲道:“對不起老闆。我再也不敢了。”
包管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再次坐下,怡香不敢動彈,怯生生的站在池子裡,身上都溼透了,曲線玲瓏,兩顆豆豆突顯出來,水珠順著髮梢向下淌。情景極是誘人。
包管天恢復了常態,緩緩的道:“在這個圈子裡混,一定要少說話,禍從口出,有時候多說一個字,哼,你的命就沒了。”
怡香連連點頭,那樣子楚楚可憐,叫人好不心疼。
包管天拉住怡香的手,扯到了懷裡,一邊脫她那薄如蟬翼的衣服,一邊道:“天底下很多事到最後都是沒有結果的,不只是你,就算是我,也只是其中的一環。”
怡香十分乖巧,把包管天的雙腿分開,蹲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把頭沉到水裡,含住了包管天的那根東西。
包管天自然是歡場老手了,並沒有顯得太興奮,他任由怡香動作,自己卻抬頭看天,喃喃自語:“李易能找到平州來,別人也一樣會找來,事情難辦哪。”
忽然又一聲苦笑,道:“到底是迎頭痛殺,還是舍卒保車,方寸之間的事,還真難說。”
這傢伙持續的時間很長,怡香足足給他含了半個小時,水上水下的不知浮沉了多少次,包管天仍然堅挺。
這時兩人換了個姿勢,怡香慢慢倒立起來,用**夾住包管天的下體,雙腳勾住上面的繩子借力,包管天雙手夾著怡香的雙峰,仰靠著不動,由怡香來上下起伏動作。
李易心道:“這老鳥,還真會玩。”
包管天已經有了些感覺,微喘著道:“怡香,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