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條老**。”
李易有些奇怪,只見韻寒乖乖的站了起來,在麻將旁一按,劉chūn水那邊的地面居然出了一道暗門。
韻寒站在門邊把外衣都脫了,只穿三點式,緩緩的走了下去。
劉chūn水十分得意,揮著手含糊的叫道:“我是金卡的啦,要全光的,要全光的啦。”
韻寒微一猶豫,一點點把胸罩和內褲也都脫了。
她脫衣服就當著屋裡人的面兒,一點也沒有迴避,劉chūn水也毫不避諱的看著,還不時的看向李易,那眼神似乎是在笑李易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李易確實有些驚訝,風月場所的**他知道,可是**到這種程度的還真是沒聽說過。
先前以為怡香她們的這種服務就足以配的上銷金窟這名字了,可是現在一看,自己所猜測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只見韻寒脫光了衣服,赤著腳走下了暗門,很快,李易便透過玻璃隔板,見韻寒的上半身出現在了麻將桌下面的空間裡。
李易明白了,韻寒接下來肯定要給劉chūn水做吹簫服務,沒想到銷金窟的這個地方已經亂到了這種程度。
果然,韻寒慢慢坐下來,從一旁取過一個電子洗腳盆,幫著劉chūn水把襪子脫也,用她細長白嫩的小手捧著劉chūn水的臭腳放到了洗腳盆裡替他泡腳。
然後韻寒擦乾了手,輕輕解開了劉chūn水的褲帶,取過小剪刀一下下的把劉chūn水的短褲剪開,露出了劉chūn水的下體。
劉chūn水爽的要命,大聲叫道:“再來一局,再來一局,我現在火的了不得了,大殺四方,叫你們全完。”
又新開了一局,可是李易的眼光卻忍不住看向桌子下面。
韻寒已經把劉chūn水的長東西拉了出來,用一隻手託著,取過沐浴液給他清洗。
這個清洗的過程爽的劉chūn水用三倍以上的音量喊道:“四萬!五餅放下,我要了啦!別動別動,我就要五條,再還你個東風!要不要,你要不要,不要放下,我吃一通。”
怡香和另兩個男服務員好像看著別人吃飯一樣。一點也沒往心裡去,怡香撲在李易的懷裡,兩隻小手輕輕抓著李易的面板,一顆小腦袋在李易身上蹭來蹭去,同時輕聲呻吟著。喉中發出小貓一樣的咕嚕聲。一下下的撩撥著李易的心跳。
怡香看李易也不專心打麻將,突然爬了上來,在李易耳朵上咬了咬,小聲道:“哥哥。我替你打嘛,你看下面好不?嘻嘻。不過贏了算我的,輸了可得算你的,好不好嘛?”
李易應付著嗯了兩聲,怡香十分高興。坐起來替李易打麻將。
李易則看向麻將桌下,只見韻寒已經給劉chūn水清洗乾淨,用紙巾擦乾之後,身子向前一俯,把劉chūn水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劉chūn水剛抓了一張牌,可是這麼突出其來的一爽,手一抖,一張六萬掉到了桌上。
富依娜立刻道:“別動,胡了!”
劉chūn水道:“這個不算了啦。不算了啦,我沒有抓住,我不打這張的嘛。”
富依娜不幹,道:“你懂不懂規矩,打麻將見光死。死牌落地,你還想幹什麼。”
富依娜把牌搶過去,把手裡的牌一推,胡了二十七番。
劉chūn水本來要罵兩句。可是下面韻寒動作加快,攪的他搞出一副**的表情。身子來回的扭動,再也顧不上罵了。
李易看著韻寒赤祼的後背和圓潤的臀部,下面也早就支了起來,怡香嘰嘰咯咯的說笑著,用一隻手打麻將,卻用另一隻手按在了李易下體上,不時的扭來扭去,就像是換檔。
李易自打吸乾了上官蘭的jīng力,自控力極強,怡香就這麼揉抓,李易也只是爽卻沒有發shè的感覺。
李易向兩邊看去,見那兩個服務生的眼神也全放在了韻寒的身上,下體也早已支了起來,卻頂住了富依娜和章雪麗的後背。
這兩個女人雖然還在打麻將,可是實則是在享受,兩人的胸罩早就叫兩個男服務生摘了下來扔到了邊,這兩個服務生看著韻寒的玉體,四隻手在四隻**上大肆的揉來捏去,攪的兩個老女人忍不住開始呻吟。
這一圈打的極慢,最後怡香胡了個三十二番,喜的她拍著雙手大叫,還回身摟住李易溼吻了好一陣。
李易把贏來的籌碼塞到怡香的胸口,發覺她並沒有穿胸罩,不免手下留香,摸索了一陣。
怡香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