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肩頭,用rì語說了一通,語氣抑揚頓挫,就像是在做報告。
蔣銳在耳機裡給李易翻譯道:“他問那個開槍的手下。‘這人值多少錢?我告訴,活著他值兩億,可是如果死了,就不值那麼多了。你做的好,你做的很好。’”
那手下顯然知道井下宏滿的脾氣。這時嚇的臉『sè』慘白,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井下宏滿拉過他手下的那隻右手,在他手上輕輕的撫『摸』,這場面看的人『毛』骨悚然。
井下寵滿把那手下慢慢拉向燒著的籠子,把他的右手向籠子裡送去。
雖然整個過程極為緩慢,可是那手下卻不敢違背,只得一閉眼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井下宏滿就像是在野外燒烤,笑嘻嘻的看著他手下的手被燒焦,又回頭向李易道:“李君。你要不要,再把他也打死?或者剁掉他的手?我來幫你。”
井下宏滿從腰間『摸』出刀來,先在自己的掌心一劃劃出血來,然後用舌頭在刀子上『舔』了『舔』自己血的滋味,又把刀放到火裡燒了一會。直到燒紅了,這才切向他手下的手腕。
李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飛身搶到近前,伸手在井下宏滿肩上一推。打算把那手下踢到一邊去。
哪知井下宏滿忽然向旁一躲,手裡的刀子反向上一迎。削向李易的手腕。
李易沒料到這傢伙還會兩下子,雖然看起來身手一般,不過出手狠辣倒是別人比不了的。
李易輕輕向旁一躲,井下宏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進招,當下也起身躲在一邊,把刀子隨手向地上一擲,轉身走了回去。
井下宏滿的人把被燒傷那手下也拖回了車裡,發動機的聲音響起,井下宏滿帶著人走了。
臨走前,井下宏滿從車裡探出頭來,看了蘇綠一眼,向李易道:“你的女人很漂亮,我很喜歡,她的面板很嫩,等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再來找她,到時候你陪著我們喝酒。
對了,順便說一下,富美玉子是我的人,打斷小矮子胳膊的就是她,她是我們古月流的忍術高手。”
李易恨不能撲過去把井下宏滿一口口吃了,可是井下的車隊卻迅速的開走了。
基諾一擺手,也帶著人離開了。
安德烈知道今天肯定是沒戲了,當下來到李易面前,用生硬的華夏語道:“李易,我的人被你捏傷了,這筆賬怎麼算?”
李易根本沒心情理他,冷冷的道:“隨時等你來算。”
安德烈道:“好,咱們走著瞧?”
所有的人都走了,jǐng察仍然沒有來,醉竹林離鬧市區較遠,就算有行人趕夜路看見,估計也不敢報jǐng。
蘇綠已經醒了,她是在睡著的時候被人『迷』倒的,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蔣銳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跟蘇綠說了,蘇綠不禁後怕。
蔣銳小聲的問蘇綠身體有什麼變化沒有,蘇綠也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找到沒人的地方檢視了一下,卻沒有什麼變化,這才長出一口氣。
李易現在已經漸漸冷靜下來,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不過咱們也別回賓館了,小強得先送醫院治傷,我找人幫忙。”
李易在這時想到了魏如煙。
已經快十二點了,魏如煙早就睡覺了,她有早睡的習慣,如果沒有特殊的事,她每天不到九點就會上床睡覺。這個時段,魏如煙已經開始做夢了。
她一直單身,不是沒有跟男人交往過,而是沒有人配的上她。
按照世俗社會的標準,能配的上魏如煙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在這個世界裡,複雜的男人和複雜的女人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別,都是一種叫人感到不安的動物。
魏如煙不是一個單身主義者,可是現階段,她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活著,活出一點生活的真滋味來。
手機響了。魏如煙向來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當她開啟電話的時候,發現原來是李易的號碼,於是立刻清醒過來,韌迅速的接通了電話。
“喂。弟弟。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嗎?”魏如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
李易道:“抱歉,姐,你在平州嗎?我現在跟朋友在平州,有事要找你幫忙。”
魏如煙聽李易的語氣似乎不大正常。忙道:“沒關係,我在平州,你在哪,我這就過去接你,有多少人?我多帶幾輛車過去。”
李易道:“我在醉竹苑。兩三輛車就夠了,我有一個朋友受了點傷,骨折了,有沒有自己人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