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人一有情緒上的變動,就會控制不住的改變容貌體態似的。
德桑叫哈坤把付亞坤帶到外面遠些的地方放了,叫他自生自滅,就算是被井下宏滿再找到,也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兩人正要離開,容蘭突發奇想,道:“要不然我乾脆易容成付亞坤的模樣,這樣更容易接近井下宏滿。”
眾人一聽,都覺這個辦法不錯。
容蘭也十分得意,她毫不避諱,當著大家的面把衣服脫了,換上了付亞坤的衣服。
李易瞪眼看著容蘭的面板和肌肉像水一樣波動,逐漸變成了付亞坤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一模一樣。
李易跟鄭國亮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顯然,鄭國亮的易容術可沒有容蘭這麼牛,容蘭就連身高也能緩慢的改變。
只不過易容改變的只是形貌,並不能改變氣質,李易看容蘭跟付亞坤的那種感覺還是有些差別,但是對於不熟悉付亞坤的人而言,根本看不出來。
付亞坤被人帶了下去,暫時關在了密室裡。
容蘭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回青馬大廈。不過可不能只是哈坤他們保護我,他離的遠了不起作用。主教,你得讓石蘭跟著我。”
德桑點頭道:“那好,石蘭,你也留在廣寧吧。”
人群裡一個一臉青sè的中年男子點頭應道:“好。”
雖然只有一個字,可是聲音飄忽不定,就像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
德桑他們又說了些閒話,都是些教會里的教務,涉及到財務和任務,然後便回房各自休息去了,容蘭的那件外套就掛在牆上,也沒有去取。
李易此刻感到身心俱疲,說也奇怪,李易腦子裡什麼也沒有想,竟然全是上官蘭的sāo樣,有一種撲在她身上。任意蹂躪的衝動。
李易甩甩腦袋,想趕走這個壞念頭,可是越甩越頭疼。有好幾次真想自暴自棄,想主動找上門,去找上官蘭發洩一次才舒服。
總算是李易定力深厚。漸漸的止住心緒。又把頻率調回井下宏滿的那個波段,想看看井下宏滿事後是怎麼處理的。
透過回顧錄影,知道富美玉子已經死了,不過井下宏滿動用了手段。低調處理,這事並沒有聲張。
井下宏滿本人下體受了些傷,血流了不少,不過似乎子孫根沒什麼大礙,他身邊帶著私人醫生。處理了一下傷口,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井下宏滿到現在仍然認為高露美奈是受人收買,這才背叛自己,他叫自己的手下去查高露美奈最近都跟什麼人接觸過,查到後立刻通知他。
錄影裡暫時還沒有涉及到井下宏滿來廣寧的目的,他也沒提及那殺手的衣服裡到底有什麼線索。
不過井下宏滿已經接到了遊艇上手下的電話,說殺手的屍體被偷,還傷了幾個人,井下宏滿本就怒氣滿滿。這一下更是把手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時已經是凌晨了,井下宏滿卻不睡覺,下邊受了傷,居然又叫來兩個女忍者,給他吹簫。否則就像是怒氣難消似的。
李易又好氣又好笑,心說活你媽該,死東洋鬼子。
李易把今晚的事情經過告訴了李國柱,又把付亞坤的相片傳給了他。叫他仔細盯著,看易容成付亞坤的容蘭什麼時候再進青馬大廈。
李易回到賓館。大夥正等著著急,中間不知給李易打了多少電話,李易的手機都是自動回覆平安無事。
李易把事情跟大夥一說,眾人的神情都緊張起來。
文蘭聽說大教會全體出動,立刻顯得憂心重重。
李易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的‘同事’們都來了,你高興來還不及,愁什麼?”
文蘭道:“他們都是頂尖的殺手,我哪能不擔心。”
李易嘻嘻一笑,道:“你不也是頂尖的殺手?不照樣被我拿下?”
文蘭啐了一口,別過臉去。
蔣銳聽李易說起了空蘭的催眠術,也若有所思,像這種程度的技術,蔣銳也能做到,不過現在蔣銳的心xìng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若是論cāo作速度,怕是要遜空蘭一遜。
當李易提到那個風sāo的女人上官蘭時,文蘭道:“她確實是木類風字組裡的,這人諢號水媚狸,原來她本名叫上官蘭,聽說死在她床上的高官富商不計其數。我們教會里,原來有這一類的任務,都是由她去完成的。
用水媚狸的話說,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子,她會一種邪術,可以採陽補yīn,叫男人在交合之後得一場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