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嘴一撇,道:“我他媽知道你是誰呀?長的跟黃鼠狼成jīng似的。你們抓我來幹嘛?趕緊把我放了。告訴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出去打聽打聽。平州包管天!
想綁我的肉票?cāo!你們一分錢也得不著,聽見沒有?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活的不耐煩了吧?”
李易真想用大嘴巴抽他,不過還是忍了又忍,道:“包全,你爸也在我手裡。”
包全不禁放聲大笑,道:“你說什麼?瘋了吧你?cāo這小妞把腦子cāo壞了吧?我爸能在你手裡?你他媽給我爸吃屎都不夠資格!”
李易氣道:“跟你這種白痴,我不想廢話,反正這事跟你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也用不著跟你解釋。你先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你爸。”
說著一扯包全的胳膊,故意捏在他的斷骨處。
包全放聲大叫,李易也不理會,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了包管天的房裡。
包管天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只是聽到外面有打鬥聲,但是聽不大清,後來有人怪叫連連,這才有些不大舒服,但是因為他在房裡,離的又遠,所以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適。
這時房門開啟,包管天第一眼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手一顫,手裡的碗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包管天把包全拉到懷裡,道:“全兒,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打你?”
包全看到老爸,卻沒有顯出什麼激動的樣子來,相反一指包管天的鼻子,道:“我說你玩妞把腦子玩壞了吧?那天為什麼叫人把我手打斷了?我是不是你親生的?你下手怎麼那麼狠?我叫人抓住了,你也不派人來救我,我真他媽的懷疑我是我媽跟別人生的雜種。”
李易強忍著沒有笑出來,心說天底下怎麼淨是這種白痴人渣,垃圾扔貨,一刀一刀把這種人剮了都不解恨。
包管天怒道:“放你媽的屁!你個小兔崽子,你把老子害苦了知道嗎?你就這麼跟你爹說話?要不是……,氣死我了。”
包全向李易一指,道:“這人誰呀?他綁我肉票!cāo,敢情你也叫他抓啦,我還指望你他媽救我呢。我媽呢?叫我媽抓緊辦事啊,我在這可一天都不想多呆。實在不行,要多錢趕緊給他,咱家也不差那倆死人錢。
不過這妞……,嘎嘎,真不錯,這臉蛋,這屁股,哎,你叫什麼名?以後跟我混吧,我一看你這張臉,就知道你那小**肯定又緊又滑。我跟你說,包你爽翻天,我這大雞……”
沒等包全說完,李易上去就是一拳,把包全滿口的牙齒打掉了一半,疼的包全一捂嘴蹲在地上,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來,疼的他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包管天忙道:“等等,別打,李易,你替我把交待給你的事辦了,我肯定不食言。另外得把我太太管紅一起送走,叫他們娘倆呆在一起,等我得到我太太回覆我的確切訊息,我立刻跟你去新加坡。”
李易忍不住道:“我說包南方,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就算不讓他當好人,也不能讓他當白痴啊?你看看這小兔崽子的死德xìng,這不就是廢物傻子嗎?我要是生出這種兒子,我拎住他兩條腿,把他活劈了,也不叫他出去給我丟人。”
包管天道:“這是我的事,你就不用cāo心了,總之按我說的做。”
李易道:“好,希望你言而有信,這一路去新加坡說不定也會遇到不少風險,你就祈禱自己長命百歲吧。”
李易又像拖死狗一樣把包全拽出去,叫人給他簡單的把傷口處理一下,便不再管他。
涉及到讓包全出國的事,本身並不難辦,只是如何躲避別人的耳目,倒是一件難事。
當然,李易很快的就想到了艾米莉,有這位異國情人的義大利黑手黨做為護盾,能到她那裡搶走包全的人怕是不多。
李易當下跟艾米莉聯絡,艾米莉滿口應承,兩人之間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柔情蜜意,甜言蜜語。
國家選好了,剩下來的便是包管天的太太管紅。
上次在平州第一人民醫院門口,管紅在混亂中不知到哪去了,這時估計已經回了家。
李易向包管天要來管紅的電話,一打即通,還沒等李易說話,管紅便問個不停,把李易當成了包管天,畢竟夫妻間是有感情的,管紅問的也無非是包管天的安全。
等管紅問的差不多了,李易這才道:“包太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包南方先生,不過包南方先生現在在我這裡。”
管紅急道:“你說什麼?那你是誰?你是德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