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以致兩人一直到了醫院;還牙齒不停的撞擊。
兩人紛紛在心裡罵自己有眼無珠;居然沒有認出來這人就是李易;以致直接踢鐵板踢到腳骨盡碎;這雙眼睛還不如瞎了算了。
李易叫別人散開;把那保安隊長單獨留了下來。那保安隊長心裡害怕;嚇的全身顫抖。
李易道:“你別怕;我們是來消費的;不是來鬧事的。我問你;你們任老闆回海州了嗎?”
保安隊長認定李易就是來找任有德麻煩的;當下道:“任哥;任哥他沒回海州;任哥自打上次離開以後;就沒再回來。
我們酒吧現在被市裡收管了;暫時由原來的總經理管理;不過收入得有相當一部分歸市裡。我看任哥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李易笑道:“那你剛才還打著他的牌子嚇唬我?”
保安隊長咧嘴一笑;道:“我就是狐假虎威唄。”
李易想起自己當保安隊長那陣;每天要面對的也都是那些小痞子;富二代之類的;不由得心有所感;也就沒為難這保安隊長;叫他下去了。
可是這麼一鬧;七星閣裡整個沒了動靜;音樂dj手放在裝置上;臉上堆滿了各種驚恐;把音樂停了沒敢接著放。
而一樓這些來玩的年輕人;也都傻站在當地;既不敢隨便離開;也不敢繼續玩;本來是喧鬧嘈雜的酒吧;這時卻像是所有人都死光了一樣;靜的嚇人。
來酒吧玩;要的就是熱鬧的氣氛;這麼一來;李易也感覺挺沒意思的;跟蔣銳她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便打算起身離開。
可是李易剛一站起來;一樓所有人都立刻本能的退後兩步;身子後仰;身上的汗譁直流。
李易知道這些人是怕了自己了;不由得苦笑搖頭;也沒多呆;帶著人出了酒吧。
到外面上了車;文蘭覺著挺掃興的;李易其實也沒玩夠;不住的擺弄著兩把冥蝶。
文蘭噘著嘴道:“我還沒玩夠呢。”
李易道:“現在海州圈裡人都認識我。咱們還能去哪玩?”
文蘭忽然眼珠一轉;笑道:“有了;再怎麼說我以前跟容蘭也曾經是一組的;學過易容;手藝一般。但是簡單化個妝還是可以的。”
李易明白文蘭的意思。當下去買了各種材料;不到十分鐘;就把李易的臉變了個樣子。
李易對著鏡子一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倒像個拿著吉它四處流浪的歌手。再換上一套到處是洞的牛仔褲;還真有點浪人歌手的意思。
李易笑道:“這一下誰也都認不出來了。你們幾個用不用也畫個妝?”
眾女一齊笑著搖頭。
化過妝;七人心情又好了起來;商量一番;決定去找家會所賭錢。
梅海區有任有德的華龍會所。當初李易還曾在那裡跟信手從劉慧羽手裡搶過畫;再後就一直沒去過。
剛剛就從任有德的場子裡出來;還鬧的這麼不愉快;現在也沒法再去華龍會所了;最後開著車繞了半天;在梅海區一角看到一家外表看起來不大漂亮的馬殺金會所。
這名字怪怪的;看外部裝修也很一般;不過李易以前有跟萬蜂接觸的經歷;萬蜂的青馬大廈也是外陋內華。這馬殺金會所沒準也是一樣。
李易現在對海州地頭上的事情不說是瞭如指掌也差不多;知道這馬殺金會所是武榮緣的場子。不過武榮緣近來很少露面;所有的生意都交給小弟打理。
李易帶著六女走了進去。等穿過了前廳;到了後面正廳一看;果然是一派浮世繁華。那種十丈軟紅的喧鬧和世俗像一股暖氣一樣撲面而來。
會所正廳裡明晃晃的就是個賭廳;其餘的休閒專案都安排在側廳和後廳;顯然這會所是靠賭業來支撐的。
李易向來沒把自己當成高雅人;一來到這種地方。立刻覺得身心舒展。
六女中;蔣銳向來什麼都無所謂。蘇綠和林美心負責坐陪;玩與不玩都什麼差別;而許陽陽、黎心雨和文蘭這三個貨就大不一樣了;一進來就臉上放光;顯然興奮的緊。
海州的大會所大都有賭業;這也是沒有公開的秘密;今天是大年初一;上邊查的也松;海州的賭徒們怎能不玩個痛快?
是以正廳裡各種賭具的聲音像交響樂一樣此起彼伏;賭徒們的叫喊聲也時而爆發出來;那種熱鬧場面不是一般言語所能形容的。
李易本人並不如何好賭;今天來就是輸錢來的。當下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分給六女。
文蘭她們三個根本不用李易說;拿著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