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劫匪頭子立刻扯過一旁的一名保安;也不向李易問話;對著這保安的腦袋就是一槍。
這劫匪頭子下手真狠;把這保安一槍斃命;死屍踢在一旁。
銀行裡的人質嚇的大聲順叫;不住的向後躲;可是後面是牆;還能往哪躲。
劫匪頭子又扯過一名人質;把槍抵在這人質的腦袋上。
蔣銳道:“這人行事果決;你先打一下車笛聲;再把車退開;要不然他還會殺這個人質。”
李易也不想有什麼傷亡;立刻打了一下車笛;然後把車退了出去。
李易把車慢慢退開。銀行門品立刻顯得十分空曠。劫匪的形象赫然出現在人們視野中;中間基本沒有什麼阻擋視線的東西。
銀行的門被李易撞碎了;立刻顯得空蕩蕩的。門口只有一輛翻倒的劫匪的車;車的下面還壓著一名劫匪;這工夫還沒有昏迷。正在長一聲短一聲的慘叫。
那劫匪頭子見李易退開。這才把槍從人質腦袋上拿開。同時招呼手下人退到人質後面藏好。
這時;jǐng車也已經到了。
三高中這一片是梅海區;現在梅海區局長仍然是呂正;公安部有規定。凡是有命案、大案、要案;直屬地區的公安局長必須出現場。
是以這次是呂正帶隊;帶著jǐng察和武jǐng趕到了銀行門口。
呂正立刻派人封鎖現場;叫狙擊手待命;拿出話筒準備跟劫匪通話。
還沒等呂正說話。一扭頭卻看到了李易;眉頭便是一皺。
李易這時已經下了車;主要是李易車技不行;開車不方便;反倒不如下車自己行動來的痛快。
李易見呂正領著人到了;也見到了自己;只好笑著向呂正打了聲招呼。
呂正跟李易相當的不對付;瞪了李易一眼;對劫匪開始講話。說的也無非是那些套話。
蔣銳聽著。不住的搖頭;在李易耳邊道:“這人業務一般;墨守成規;說的話沒有一句有用的。這幫劫匪十分兇悍;殺人不眨眼。這種套話一點用也沒有。”
李易笑道:“所以說嘛;不如讓蔣老師去當公安局長;不過就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呂正喊完話;自然沒有效果。於是立刻把手下人叫在一起商量計劃。
這幫jǐng察裡也是有人好事;心思一動。小聲道:“局長;你看見李易沒?這人有辦法;剛才他也參與了;不如讓他出手試試?”
呂正一瞪眼;低聲喝道:“你腦袋叫門擠啦?李易又不是jǐng察;他怎麼能行呢?這不開玩笑呢嗎?你等我回去處份你!”
這jǐng察嚇的一吐舌頭;沒敢再說。
正在這時;劫匪頭子用揚聲器對外喊話;聽聲音這人也就三十來歲;只聽他道:“外面的jǐng察聽著;我們手裡有二十五個人質;我們的車被撞壞了;你們趕緊再派一輛來;如果發我現有jǐng察衝過來;我立刻殺人。
我不但有槍;還有炸藥;這些炸彈要是炸開來;整間銀行裡所有的人都活不成。”
這劫匪頭子邊說邊把手裡的包舉起來;向外面示意。他的包已經開啟;裡面露出了方方塊塊的東西;李易對炸藥不懂;不過既然蔣銳認定這是炸藥;那就一定是炸藥。
蔣銳忽道:“這人……;有文化;他說‘整間’;沒說‘整個’;這是一種習慣自然;從語氣上聽的出來。他的學歷可能不低。”
李易道:“你的意思是……”
蔣銳道:“他應該上過大學;或許學的是軍工或是工程力學。咱們這邊要是有個明白這個專業的人就好了。”
李易心念一動;忙打電話把池蘭叫了過來。
池蘭自打跟了李易之後;一直老老實實的工作;所接的任務都按時按量保質完成。
他會用炸彈;專長就是這個;而且池蘭對炸彈的研究並不僅限於威力有多大;而是更擅長jīng巧引爆;說只炸你無名指;決傷不到你的小指。
上次馬戲團的事;池蘭也去了;還用微型炸彈傷了不少動物;幫了大忙。
今天池蘭沒有任務;正在家裡閒著沒事和仇蘭研究如何滅火;李易忽然打電話來;說是有人搶銀行;叫他過去幫忙瞧瞧;池蘭不禁大感興趣;忙開車過來。
這時;jǐng方見劫匪顯示了炸藥;雖然不大確定是不是真的;但是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jǐng察這邊負責喊話的人立刻道:“你有什麼條件可以開出來;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