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繼續發牌。
一輪一輪的下來;到了最後一張牌;李易手裡是個葫蘆;三張十一對a。蔣銳的牌面上只有一對二;不過蔣銳給李易發了暗號;她的底牌應該也是二;那就是三條。
而武榮緣的牌面則是同花;小左的牌面是一條j;照這個牌面看;李易是贏定了。
最後一張牌;武榮緣是k;牌面最大;輪到他下注。
武榮緣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笑道:“真是牌輸一張啊;如果李兄弟的底牌是a;那我不管怎樣也都輸定了。我想showhand也不大敢。小左;你怎麼樣?”
小左抱著肩膀冷冷的道:“一對。”
武榮緣笑著問道:“底牌不是j?”
小左搖頭道:“不是。”
武榮緣轉頭對李易道:“那我們看來是輸定了。”
這兩人像說相聲似的;一問一答;問的調答的乾脆;旁邊很多人聽了不由得發笑。
李易看向蔣銳;蔣銳一直在盯著武榮緣和小左的臉sè;就是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在偷雞。
武榮緣表現的很平淡;看不出什麼;好像並沒有把心思放在賭上。
而小左則變動不定;蔣銳居然把握不住。猜不出來;看來這個小左是賭界高手;心思要麼定如磐石;要麼動如風霧。
不過既然李易是葫蘆;那不管武榮緣和小左的底牌是什麼也都無所謂了。
蔣銳跟李易交換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自己也看不出來。要李易自己做決定。
李易心裡也有些不安;倒不是怕輸錢;而是蔣銳這次居然失手。
自打跟蔣銳認識以來;李易就一直認為蔣銳是個妖jīng。只有她奈何別人;別人卻奈何不了她。
沒想到這一次;蔣銳卻失手了;完全不能控制眼前的局面。
不過李易轉念一想;心說無非是一兩百萬的事。今天跟武榮緣過上兩招;以後也就會有所提防。
這時武榮緣道:“唉;反正也只是玩玩;現在桌面上有五十多萬了吧?好;那就玩個大的;我showhand;五百萬。”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周圍的人卻都驚撥出聲來。
這些人當中也不乏有錢人;不過在海州五百萬的豪賭還不大多見。
李易也是一愣。原以為只是一兩百萬的玩玩;沒想到武榮緣跟自己來這套。
照這麼說;那個叫小左的;一定有些特殊的本事;心裡有底不會輸了?
李易不免又把底牌掀起一個小縫來看了看。見仍然是a。
小左冷著臉抱著肩膀在一旁看著;見李易小心的看自己的底牌;嘴角不由得顯出一絲冷笑。
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是卻叫蔣銳眼睛一亮。嘴角也不禁露出一絲冷笑。
這一下這個叫小左的卻沒有料到;他原本抱元守一。jīng神無內無外;目的就是叫別人無法看透他的內心。
這種本事是他從小就訓練出來的;就是用在賭桌之上的;不管他是偷雞;還是防止別人對他讀心;這一招都極為管用。已經成了為他jīng神的一部分;就和呼吸一樣自然。
可是小左一看李易的動作;這一露出得意和鄙視的笑容來;登時心有所主;志有所指;意有所依;差了形跡;蔣銳立刻發現了。
蔣銳剛才一直被小左的jīng神狀態拒絕;無法打入到他的內心;本就窩著火;這時一有機會;雖然只是一瞬間;蔣銳哪能放過;立刻讀出小左的意圖來。
蔣銳正要提醒李易不要跟;可是已經晚了;原來李易已經說話:“好;五百萬;我跟了。”
蔣銳眉頭略皺;李易這時也明白了;知道上了當;可是話已出口;有如水已沷出;再要收回已經不大可能。
武榮緣見李易上當;微微一笑;道:“好;爽快;我先開牌吧。”
說著亮了底牌;卻沒有構成同花;按牌面來說;他的牌最小。
武榮緣臉上卻什麼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道:“小牌;小牌。”說著向小左示意。
小左只伸出一隻手;在底牌旁邊輕輕點;那牌居然一下子彈了起來;在半空中翻了個身;落在桌面上;是個j;整副牌是三條。
武榮緣向蔣銳一伸手;笑道:“姑娘;該你了。”
蔣銳始終盯著小左;隨手把底牌翻開;是三條二。
現在桌上小左的牌最大;如果李易翻出a來;那就李易贏。不過蔣銳看出小左必有手段;李易這牌不翻則可;一翻極有可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