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程並不長,不到半個小時,到了陸地,坐地鐵到了島東,三人步行走過皇后區大橋回往皇后區。
李易下機的時候,所住的賓館就在皇后區的北面,這時步行過橋正顯閒適自在。
天sè漸黑,李易看蘇綠和林美心已顯倦意,眼見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不如打車回去,當下招手叫了計程車,三人上車,司機緩緩開動。
橋並不算太長,車子很快便過了橋,可是李易卻發現司機開的方向不對,當下道:“對不起,我們住的地方在北邊。你怎麼向南開了?”
司機是個華裔,不過好像不會說漢語,跟李易嗚裡嗚嚕一陣,也不知說些什麼,還是繼續向南開。
李易把手機的翻譯功能開啟,用英語跟司機又重複了一遍,司機這次連聽都沒聽,而是猛踩油門。
林美心也用英語說明了一遍,沒想到那司機開的更快了,嘴裡說著誰也聽不明白的話。
先前上車的時候,這司機說的可是英語,雖然有些口音,但是不至於無法交流。
李易多年曆練,心裡立刻明白了,冷笑兩聲,道:“朋友,是套白狼(單幹)的還是搭肩膀(有組織)的?”
司機不答,繼續猛開,這時車子已經開入了一條比較僻靜的路上。
李易三人上車前,都坐的後排,這種計程車的結構是,司機跟乘客之間有透明隔斷,這時李易見情況不妙,立刻舉掌在隔斷上一震,啪的一聲,隔斷被震的裂了一道口子。
也不知這隔斷是什麼做的,或許是塑膠板,李易一掌擊破隔斷,再震的時候,卻不大方便使力。
李易冷哼一聲,甩出冥蝶,嚓的一下把隔斷削斷,伸手過去在司機頸上一按,道:“朋友,你再不停車,信不信我一指點死你?”
司機這時卻說了漢語,道:“李易,現在車速這麼快,你要是殺了我,你的女人也活不成。你能眼看著她們出事不救?你就算能救一個,也救不了兩個。”
李易道:“誰派你來的?”
司機道:“你別問那麼多,到時候你就會知道。”
李易向來不受人擺佈,也不想跟這人浪費口舌,當下手上加力,那人不由得痛呼一聲,可是卻將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急速飛出,李易也怕傷到蘇綠和林美心,只好手上松力,道:“好,我看你們能耍什麼花樣。”
司機一邊痛呼一邊冷笑,很快車子便開入一條衚衕裡,慢慢停了下來。
李易正要推車門下車,四周卻亮起了大燈,約摸五六十人,各各手裡提著槍,把計程車圍在了當中。
司機從前面下了,回身把後面的車門開啟,生硬的道:“李易,下來吧,別耍花樣,我們知道你有點本事,不過你本事再大也沒用,下來!”
李易示意蘇綠和林美心別怕,把布萊德發給自己的聯絡器悄悄開啟,帶著二女下了車。
這地方雖然偏僻,卻很乾淨,四周衚衕的縫隙裡亮著車燈,十幾輛車把四面圍了個水洩不通,而這幾十人又都穿著同樣的衣服,全是白sè襯衫,在襯衫的左下襬角上,又各繡著一條金龍。
第二卷 初入人世間 799帶上你的人
李易心裡一凜,隱約想到了些什麼。
正這時,人群閃開了一條衚衕,幾個人緩步走了過來,為首的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身穿唐裝,鞋穿布鞋,氣態沉穩,手裡拿了柄泥金象牙骨的摺扇,禿頂細眉,眼小鼻尖,嘴卻又很大,長的是有點怪,不過看起來叫人不覺討厭。
這人打量了李易一陣,道:“李先生,歡迎來到紐約。”
李易道:“你們就是這麼歡迎客人的?這就是米國的待客之道?朋友祖籍哪裡啊?怎麼稱呼?”
那人持著扇子向李易微一拱手,道:“在下姓夏,夏天成,祖籍東北,不過我來米國也有十幾年了,家鄉的樣子都模糊了。”
李易笑道:“你來米國才十幾年,就能這麼得唐先生的賞識,看來必定有大才幹。
我看你呼吸緩和,步態沉穩,手足揮動有力,走路時片塵不起,一定身手不錯,原來是學哪一門的?”
夏天成哈哈大笑,道:“好眼力,不愧是後起之秀,好,既然李先生已經猜出來了,咱們就不打啞謎了。
我是三合會的,我們現在的當家人就是唐龍,咱們這些人靠打打殺殺混口飯吃,有些手藝嘛,嘿,是家傳的,我學的是**形意譜,老拳法了,現在在大陸已經沒有人學這一門功夫了。
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