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不成什麼大事,本以為能要挾劉平安,多宰他圈子,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李易來,腦袋還這麼難剔。
小王八蛋,他到底跟這個廚子有什麼關係?還是因為跟劉平安有仇。想故意跟劉平安作對?又難道他跟那個老不死的陸亭候有關?”
曾文遠道:“這你都不會看。如果是想跟劉平安作對,幹嘛還費這麼大的勁來交易換人?又不是小孩了,難道為了刺激好玩?再說他也應該出手幫咱們哪,那豈不是叫劉平安更著急?
如果是跟陸亭候有關,就更不會這麼麻煩了,肯定直接用錢擺平,陸亭候不會這麼跟你講價錢的。所以他應該跟這個姜豐年有交情,這才全力相救。”
暗青子頭,道:“不錯,說的有理。”
曾文遠道:“劉平安的錢暫時不著急賺了。咱們得先辦眼前的正事,這件事要是辦成了,可比一千多萬意義更大。對了,你就暫時藏起來吧。劉平安的人要是來廣寧興師問罪,我們就說你已經不是合歡幫的人了,幫裡不負責管這些事,叫劉平安有火沒處洩。”
暗青子笑道:“好,好主意。”
李易等人回到旅館,姜豐年已經完全醒了,知道李易一直在出力搭救自己,今天還把周飛陷進去了,心裡一陣感激,一陣不安。總想給李易做什麼,要不然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李易雖然心裡壓抑,卻儘量剋制,笑著安慰姜豐年,叫他不用於心不安,自己一定有辦法把周飛救出來。
姜豐年知道李易在安慰自己,也不再多說,心裡暗自打定主意,自己這下半輩子。就賣給李易了。
李易和李國柱換了身衣服,洗臉洗手,叫馮倫出去買了些吃的,四個人坐下來吃飯。
李易問起姜豐年這幾天的遭遇,姜豐年道:“那天你走了以後。我就要睡覺,忽然門開了。我只一愣神的工夫,就暈倒了,等我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車上。
後來我就被送到了廣寧,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一直這麼被人看著,吃喝都有,就是沒有zì ;yóu,不管我問什麼,都沒有人回答。
過了幾天,也就是今天,我這才被他們重新迷倒,等再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們了。”
李易說起姜豐年女兒左玉容的事,姜豐年立刻激動起來,不住的詢問,李易怕他擔心,就沒說左玉容的近況,更沒說她可能在劉平安的手上。
姜豐年想起往事,嘆了口氣,良久不語,忽然拿起酒杯滿滿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才緩緩的道:“我家是廚師世家,按家譜上看,我家祖上是在宮裡做御廚的。
我從小就對烹飪感興趣,好之者不如樂之者,我年紀不大,就把家傳的手藝學的差不多了。後來我又到各地去遊學,學了很多菜,有些都是少數民族裡幾近失傳的菜。除了這些,我還自創了不少菜。
我不是海州人,我家原來是原北省的,家裡有一個老字號的飯店,生意當然很好。
我爸身體一直不大好,他本來要把飯店傳給我,可是我這人做菜不按套路,往往別出心裁,我xìng格,嗯,xìng格也不大好。我父親是個守舊的人,見不得我這樣,後來一氣之下,要把飯店傳給我師哥。
所幸我手藝不錯,靠著這個也不至於餓肚子,後來我一路輾轉就到了廣省,加入了廣省廚師協會。大概十幾年前,我參加南九省廚師大賽還了一個亞軍。
我當時年輕氣盛,認為以我當時的能力,絕不能只是個亞軍,這個獎其實我也沒領。”
李易道:“這事我聽人說起過,說你後來就一直沒再出現。有人說你是xìng格古怪,不服氣,這才隱居起來的。”
姜豐年苦苦的一笑,道:“那都是大家猜的,我雖然xìng子怪了一些,但是熱衷於浮世繁華,積極入世,怎麼會因這這個就意興闌珊?”
李易道:“那是什麼原因?”
姜豐年半仰起頭,想到當年的事,臉上肌肉微微抽動,閉上眼睛想了一會,這才道:“有些事本來我不想再提了,可是在心裡環繞不去。
我從廣省廚師協會退出之後,一氣之下,又再北上,想再從全國環遊一圈,學會更多的手藝,好回來辦一家酒樓,也揚揚我的名。
我愛人當然不同意。那時我剛結婚沒多久。她不許我走,我卻偏走不可,就這樣我們才離的婚。我心無牽掛,帶著錢,收拾好行李上了路。
可誰知這麼一走,就改變了我後半生的命運。我當時先到了蒙省,學做草原野味,想把粗獷風格的菜風跟江南的菜系有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