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給你;是不是比一個區公安局長好的多了?”
王東磊一愣;給了李易一拳;笑道:“你這話也就在我辦公室裡說;要是傳出去;可是給我惹麻煩了。”
李易笑著壓低聲音道:“我現在想叫趙大海死;那是易如反掌。”
王東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sè;很快便恢復了平常;淡淡的道:“你泡我呢吧?兄弟;哥哥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升了一級;現在政績也積了不少;想升遷上調並不急於一時;你已經幫了我不少了;這種手段當然不能用。”
李易意味深長的一笑;道:“這天底下的事;最好的格局就是別人殺熊;棄皮於地;風吹rì曬;熊皮乾爽;一rì北風呼嘯;熊皮忽上我身;推之不去;罵之不脫;於是皺眉咂嘴而用之。
這樣一來;一不兇險;二不染血;三不沾腥;最重要的還是第四條;那就是看似與我無干;實則獲利頗豐;沒有人言可畏;只有既定事實。”
王東磊本能的向門外看了看;不見有人路過;於是轉向李易;也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於我心有慼慼焉。”
從王東磊那裡回來;李易一路上都在想如果打通海州官場高層的手段;可是從正路子上看;都很吃力;可能要費不少的時間和jīng力。
邪路子的話……;似乎……
李易正想著;忽然有人從馬路一旁橫著跑出來;正好從車前橫著跑過;李易的車子有雷達預jǐng剎車功能;一感應到車前面有障礙物;就立刻減速或是停車。
是以這人一穿過來;李易的車子本能的就停住了;李易正在想事情;腦子有些溜號;這一停車。身子猛的向前衝去;好不難受。
李易把頭探出車窗;對著那人的背影罵道:“不走人行橫道;你作死哪!”
忽然李易發覺那人的背影十分熟悉;猛的想起來;原來這人是記者金恆的一個同事;也是金恆的好朋友;當初也曾見過的;好像是叫……;對了。叫林海。
林海跟金恆一樣;也是海州晚報的記者;他很年輕;才二十多歲;在李易眼裡;林海多少有些書卷氣;有些天真;對這個社會的現實很不接受;十分牴觸那些黑暗的事和醜惡的事。
李易很喜歡這種人。覺得他們有骨氣;有正義感。不過林海畢竟年輕;很多時候太過沖動;沒有金恆那麼沉穩。
這時才下午兩點多;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林海在大街上怎麼這麼慌張?難道有事?
果然;就在這時;李易見兩個人迅速的追向林海;這兩人身手利落;很快便追進了一條喧同。三人不見了蹤影。
李易當然不能裝沒看見;立刻在前面找個地方停了車;下車也追了過去。
這地方是開發區;李易的地盤;李易對這的地形太熟悉了;腳下使開移形換位;幾個起落便追上了前面的人。
只見在喧同裡。追林海的兩人已經追上了他;並將林海按到了地上;其中一個正在拳打腳踢;嘴裡罵罵咧咧。另一個則道:“行啦;別打死了;還不到時候;先把他嘴堵上;這小子;我看他是活不長了。”
另一人拿出一塊破布塞向林海的嘴;忽然只覺眼前一花;像是有一陣風吹了過來;手上一麻;那塊破布不見了。
這人一愣;正要扭頭四下觀看;臉上卻忽的一熱;脆生生的被人打了個嘴巴;打的他牙齒掉了兩顆;疼的蹲在了地上。
另一人低喝了一聲;卻發現地上的林海不見了;再向旁看時;只見一個額上正中有紅印高大的青年男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手裡提著一人;正是林海。
出手的當然是李易;李易把林海輕輕放到地上;林海滿臉是血;用手一抹;喘著粗氣看向李易;立刻認了出來;道:“咦!是你!”
李易一擺手;笑道:“大家自己人;不用怕;我替你出這口氣。”
沒等林海說話;李易身子一閃已經到了那兩人身前;左手揹負於後;右手摺攀勾打;甩拍拿拆;瞬間便把這兩人的上肢關節全給折了;隨手又點了他們啞穴;叫他們疼卻喊不出聲來。
這兩人癱軟在地;疼的全身是汗;像看妖怪一樣的看著李易。
李易蹲下來;一捏這兩人的下巴;笑道:“疼吧?我把你倆的下巴捏碎了更疼;不過可好玩了;想試試嗎?”
這兩人又怕又怒;不過同時搖了搖頭。
這時林海走了過來;在其中一人身上摸出一個小巧的數碼相機;臉上顯出喜sè。
李易道:“什麼東西?是他們搶你相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