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xìng格很大程度上就隨我父親。
而且他最叫我佩服的一點,就是做事動腦子,他知道混黑道今天風光,明天淒涼,那並不是長久之計。要想做的長義,就只有一個辦法,轉入正行。
資本在早期是用不良的手段弄過來的,一但轉入了正行,就可以站著收錢了。錢跟資本的差別;就是錢是靜態的,而資本可以生錢。
所以我父親在一統東北黑道之後,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洗底轉行。
這些江湖人都不是文化人,不過我們可以僱文化人,重要的不是技術,而是管理和網羅人才。
所以我父親一手創立了懷安集團,以文化娛樂業為主,同時下屬的很多幫派人員,也都是公司內部的員工。
這樣一來,錢雖然賺的少了,但是錢卻賺的穩了,可以長久發展。”
李易這時對趙懷安不禁也佩服起來,道:“姐夫,你這番話真叫我茅塞頓開,那徐壽章他們為什麼不同意呢?”
趙祥鷹喝了一口酒,緩緩的道:“我父親一統江湖黑道,一方面是拳頭,一方面是靠手腕,最重要的一方面是靠義氣。
行走江湖,沒有義的人是不會長久的。我父親跟另五個人結拜,這五個人都是當時東北三省裡道上有名的人物,每一個人拿出來,都足以鎮住一方。
如果說僅憑我父親一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把另五個派系一舉全殲的,何況我父親並不主張打殺與剿滅。
所以,他們之間經過了若干次的爭鬥之後,最終合好了,拜了把子,成了異xìng兄弟。
當然,你也看的出來,這在很大程度上也並不是一種真正的兄弟情,那是時局的產物。
但是不管怎麼說,在我父親還活的著時候,其餘五人對我父親是一種絕對的尊重和敬畏。
六人結拜,老大徐壽章,是遼省本地人,老二張庭遠,是吉省人。老三是我父親,遼省本地人,老四霍斯文,遼省幷州人,老五夏石出,吉省人。老六是個女的,寧靜,黑省人。
當然,他們你都見過了,他們每個人手下都有自己的嫡系派系,有的彼此之間也有些恩怨,可是在我父親的調和之下,也都成了異姓兄弟,就算有什麼樑子,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也做罷了。”
此時,李易對趙懷安的佩服之情更增,一個人居然能叫東北三省的這些老虎們都聽他的,這個能量簡直是太大了。
趙祥鷹斜倚在床上,雙眼看著對面的牆壁。語氣忽然變的很低沉,道:“可是世事無常。我父親中風去世,我就發現他們的動向不大對頭。
原來他們五個每年都要向我們交一份份子錢,這筆數目自然不小,我父親是幫主,他當然不缺錢,這只是一種手段,對付這些很野的人,不能單純靠道義。適當也要採取些措施。
這就像當初皇帝會讓四邊的臣國上貢,以顯主從之分,叫那些人心生敬畏。
我父親對這些份子錢並不是很看重,當然,他們也向來按時按數的上交。
不過……,我父親去世之後的這一年,這錢。就沒交全。徐壽章、霍斯文和寧靜一分沒拿,夏石出只交了三分之一,說是公司裡資金緊張。
張庭遠沒有交錢,說是沒有流動資金,要等這次來給我父親上祭的時候補齊,不過今天局面一變。他當然也是不會立刻把錢拿出來的了。”
李易道:“這錢就是個訊號,不交錢就意味著要**單幹,要脫離總幫,不認你這個新接任的幫主。”
趙祥鷹苦笑一聲,道:“何止如此。徐壽章還想搶我的位置,要把我趕下臺。他一當這個董事長,我猜很快就把公司變賣了,然後重cāo舊業,結結實實的去幹他的老本行。”
李易道:“姐夫,我那個叫蔣銳的朋友是個心理醫生,她的技能遠遠超出旁人,甚至已經達到了一種特異功能的程度。
我這次帶她來的目的,就是想叫她幫忙偷偷看看你的這些對手心裡都在想什麼,從而做好心理戰的準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你總不能把他們五個一一干掉,那樣集團也就垮了,可是他們卻要把你幹掉,咱們這樣就處於下風。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城府也深,如果能有蔣銳這樣一個高手從中幫忙,可能鬥爭起來也容易一些。”
趙祥鷹是沉穩實在的人,對李易說的這些什麼高手,什麼特異功能之類的,自然不會很相信,當下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李易知道姐夫並不十分信服,心道:“有機會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