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隨手抄起幾大塊籌碼,足有二三十萬,全都塞到了賈仁鵬的手裡。
賈仁鵬知道李易的身份,見他出手干預,正合自己心意,忙陪笑道:“李哥,這小蹄子做事鬼頭,不過既然是你出面,我當然要給你這個面子。錢我們不能要,我立刻叫人給你們換骰子,你們繼續,啊,繼續。”
賈仁鵬對著那荷官狠狠的瞪了幾眼,把她帶下去了。
這麼一攪,自然不能再賭下去了。
柳飛紅輸了一百多萬,錢他不十分在乎,可是輸在李易手裡卻叫他受不了。
顧亞眠又看看時間,在柳飛紅耳邊低語了幾句,柳飛紅點點頭,起身道:“李老闆,你的賭技果然高明,我佩服,這幾個小錢就當是我請你喝茶的了,我們失陪了。”
說罷帶著人轉身離開。
李易心念一動,知道柳飛紅這些人今天來會所不是完全為了玩的,看樣子似乎要見什麼重要的人物,這個秘密可不能不偷聽。
李易忙迅速的摸出訊號接收器來,彈在了柳飛紅的衣角上。
柳飛紅領人走了,李易也無心再玩,領著秦蘭在眾人羨慕、崇拜、敬佩的眼神中離開了賭場。
出了賭廳,李易看沒人跟著,便帶著秦蘭到三樓開了一間房,兩人回到房裡關好門,開啟了手機。
手機裡顯示柳飛紅他們剛從賭場出來,坐上了電梯,電梯直上三樓,出電梯過走廊,穿過了健身區,又穿一道不起眼的小門,拐了個彎,這才來到一間房門前。。
柳飛紅敲了敲門,隔了一會兒,一個人將房門開啟,見是柳飛紅,忙向柳飛紅一鞠躬,道:“柳哥,我們老闆已經來了。”
柳飛紅嗯了一聲,道:“好,叫他久等了。”
那人側身向裡一讓,柳飛紅叫那些手下都留在外面,只留下哈淳一人跟著,和顧亞眠、胡金全四個人進了房間。
這房間不算太大,卻很靜。
柳飛紅等人經過走廊,來到裡間一張座椅前,只見高大的靠椅上坐著一人,這人大概五十來歲,相貌十分普通,穿著也很隨便,整體上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來。
柳飛紅道:“水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剛才遇到些事情給耽誤了。”
這水哥向旁邊一指,道:“不礙事,大家先坐吧。”聲音聽起來也很平常,既沒有什麼氣勢,也沒有什麼特sè。
柳飛紅等人坐下,那水哥道:“我都知道了,那人是叫李易吧?”
柳飛紅道:“嗯,一個小角sè。”
水哥一笑,道:“飛紅總是這個樣子,你可沒有爸爸做事收斂,年輕人還是要戒驕戒躁,這樣眼光才能放的長遠。才能做到jīng粗畢現。我聽手下說起那個李易,似乎這人並不簡單,你以後可要小心了。”
李易看不到柳飛紅的表情,不過估計他不會很愛聽這樣的話。
柳飛紅咳嗽一聲,道:“水哥。我來給你介紹兩位朋友,上次匆匆見面,也沒詳說。
這位是顧亞眠顧大哥,就是咱們這次大事的主角了,顧大哥的外科技術是一流的。那絕對沒的說。只是這個社會不好,像這樣的人才都給埋沒了。”
水哥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唉,咱這種事不能太聲張。如果請外人來做,難免以後要暴露,亞眠是自己人,這就方便多了,咱們缺的就是這樣的人。”
顧亞眠叫了聲水哥。道:“水哥過獎了,我不過是個熟練工種。”
水哥哈哈大笑,道:“年輕人知道謙虛是好事,我很喜歡,咱們以後可能還會有合作的機會。這次可辛苦你了,我想到時候分配酬金,你的辛苦和技術投入也會使你多拿一些。”
李易聽的一頭霧水,這個顧亞眠就是個對活人取臟器的變態,他們這些人湊在一起。又多了個什麼水哥,到底要幹什麼?
李易心裡隱隱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後背不禁有些發涼。
只聽柳飛紅道:“這位就是胡金全胡大哥,胡大哥就是吳局夫人的弟弟,這次為了咱們事也跑來跑去。出了不少的力。”
水哥嘆了口氣,道:“唉,明宇呀就是太不小心,我常跟他說。做大事要有小心,嘿。這話全是說給空氣聽了。
像咱們這樣的人,就像是在雞蛋上行走,一不小心,要麼就是掉下來,要麼就是踩碎了蛋,要想使得萬年船,難哪。”
李易聽這人說話老氣橫秋的,看來是個老資格了,原來他跟吳明宇也是熟人,不知這個水哥到底是什麼身份。
正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