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刻發表意見,有的說造型流暢,有的說意境原始,有探求人類內心深處秘密的用意,還有的說表現了男人的征服yù,和女人的享受本質。
玉生香笑而不語,忽然看向李易,道:“弟弟,你怎麼看?”
李易哈的一笑,道:“我是外行,我可什麼都看不懂,不過看起來這男的和女的都很爽,這姿勢挺難的。”
眾人齊聲大笑,玉生香也笑了起來,道:“弟弟說話真有趣,來人哪,把這雕塑搬到花園外面,供人欣賞。”
玉生香的手下搬著這雕塑離開,人群裡立刻有人道:“普通老百姓懂什麼是藝術,叫他們看幹嘛?”
也有人道:“上次生香姐擺的雕塑,第二天就被那些愚蠢的婦女給砸了,說什麼有傷風華,這可真是笑話了。”
玉生香沒說什麼,叫大家自行取東西吃,自己則舉著酒杯四處亂走,看見誰就跟誰說笑幾句。
李易也有些餓了,簡單吃了點東西,又喝了一杯酒。李易不住的向樓邊看去,可是林美心卻一直沒有出來。
這時玉生香到了李易身旁,笑道:“你昨天走了以後,美心可一直在想念你,我也說,只有弟弟這種氣質和風度,才能叫我妹妹這麼動情。
她今天有些咳嗽。我沒叫她出來,怕她著涼,你去找她吧。就在三樓。”
李易大喜,道:“那我就失陪了。”
李易進了大廳,見大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人,李易也沒多在意,十分著急的向三樓走去。
李易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一個人,心裡正自奇怪,卻也到了三樓。
李易來到上次的房間裡,卻不見林美心。李易輕聲喊道:“美心姐,美心姐。”
右手邊一間屋子裡好像有人答應了一聲,也聽不出是不是林美心的聲音,李易推門進去,見床上躺著一個人,身體蜷著,好像在發抖,床旁的桌上放著藥瓶。
李易當下向林美心走去,邊走邊道:“美心姐。我來看看你,你病了嗎?”
李易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右手去摸林美心的額頭,被子裡那人卻忽然一抬頭,李易一眼發現這人並不是林美心,這人也是個女人,年紀卻有三十來歲。
還沒等李易看清,這人頭一甩,一條黑影已經襲向了李易的頭頂。
這人出招又太快,這一下實在是有些躲不開。李易臨危之際,拼命的向旁一閃,這一下對方正砸在桌子上,登時將桌子砸的木屑紛飛,竟然也是一條辮子。
李易大驚,知道眼前這人肯定不是歐陽蘭,難道就是歐陽蘭所說的副主教宇文青竹?
李易這功夫可沒有時間多想。閃身便逃,忽然後背一陣風聲,那人的辮子又到了。
李易只得順勢坐倒,那人的辮子緊貼著李易的頭頂擦過。直掃的李易頭皮生疼。
這人的辮子就像是條活蛇,剛一抽過,瞬間又抽了回來,圍向李易的脖子,李易反手一抓,正中辮尾,可是掌心一痛,連忙撒手,原來這人的辮子裡插著很多倒刺鉤。
李易雖然已經撒手,可是這些倒刺十分厲害,那人橫著一甩,李易只覺掌心像是脫了一層皮一樣,登時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李易知道上了當了,身子在地上一滾,左手冥蝶甩出,迎著那辮子削去。
哪知對方勁道立刻變柔,刀子雖然鋒利,可是碰到辮子卻不能將它削斷。
李易微一愣神的工夫,那人的辮子已經橫著繞向了李易的脖子。
李易再要躲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左手刀往身前一立,那辮子只要一圍過來必定要收緊,到時候就不怕削不斷。
可是對方也有經驗,一見不妥,忙又將辮子甩開,竟然如手般靈活。
李易又是一溜滾,滾到了門外,起身便跑,那人已經從床上下來,冷聲道:“李易,你不是要找我嗎?在你死之前我告訴你,我就是宇文青竹,秦蘭是我清理的,你居然敢跟我們教會作對,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宇文青竹邊說邊打,這會工夫已經抽了十來下,出辮如風,隱然間辮法裡還夾有招數。
李易左支右絀,立處下風,本想要欺近身去,攻對方下盤,可是對方辮子太長,揮舞開來,李易根本無法近身。
李易從屋裡退到樓梯口的這段距離,接連中了宇文青竹十多下,仗著自己功底深,這才沒有受重傷,可是身上也已經傷痕累累,血滴四濺,滴在地上,濺在牆上,就像朵朵梅花。
李易連滾帶爬的滾下樓梯,宇文青竹卻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