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穿上,果然很暖和,對著鏡子一看,卻像只灰熊。
這時天已經亮了,李易並沒跟二德子透露自己跟趙懷安的關係,同時囑咐二德子不要對任何人說自己來遠州,二德子滿口答應。
這一天,李易和蔣銳睡了一天的覺,來補充昨天的體力,晚上五點多,天已經矇矇黑了,遠州這個季節天黑的早,今天外面雪大的很,氣溫下降了五度,路上基本沒有行人。
李易看二德子的手下忙進忙出的,便道:“你們還要去火拼嗎?”
一人道:“不是,今天聽說有大人物要來,我們是去跟他們對質,洪仁幫一定得給我們一個交待,這種事驚動了上頭,鬧的可不小。”
李易心裡一動,很想去看看,回去跟蔣銳一說,蔣銳道:“你找我來不就是幫忙的嗎?那還等什麼?這就去吧。”
李易看天sè昏暗,跟二德子的手下說要出去買點東西,這些人正在忙,李易他們又是客人,無需看管,李易便帶著蔣銳很輕鬆的就出來了。
地上的雪積了厚厚的一層,李易把蔣銳掩在懷裡,打算打車去懷安集團的總公司,可是等了半天,路上居然沒有計程車。長長的大街,車輛很少,就像全城的人都死了一樣。
冷風勁暴,李易只好帶著蔣銳步行走去,調出地圖來四下一對照,卻找不到明顯的建築物。
幸好這手機有自身定位功能,只是李易不大會用,按了半天才弄出來,一下子就標明瞭手機在地圖上的位置,原來離懷安集團總公司還很遠。
李易道:“要過好幾條街才到,不如我抱你去吧,你看你的鞋這麼薄,凍傷了腳,對腎不好。”
李易將蔣銳橫抱在懷裡,忍不住在她臉上又親了幾下,笑道:“美人在懷,不得不親,你就算用你的絕招對付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蔣銳道:“苗人下蠱要藉助毒蟲。我不需要,你可以大膽試試。”
李易笑道:“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兩人剛走過一條街。李易忽然抬頭看到了公交車站點,心裡一動,拿出手機來看看,才知道眼前這趟207正好路過懷安集團總公司附近。
李易道:“好久不坐公交車,都快把這種交通工具給忘了,咱們去等車吧。”
兩人來到公交車站牌下,這時天雖然已經黑了,不過時間還不算太晚。路上沒有計程車,公交車應該還是有的。
等了一會兒,207慢悠悠的到了,車上沒有什麼人,李易和蔣銳隨著等車的人上了車,在後排找到一個座位坐下。
公交車剛要發動,忽然從街角跑出來一群人。呼喝著叫公交車先別開,騰騰騰擠上了公交車。
李易認識其中幾個,正是洪仁幫的人,先前跟他們打過,忙把頭低下,今天來是想偷偷潛入姐夫的公司。打探一下內情,再想辦法幫忙,這個時候最好別鬧事,以免不能順利偷聽。
這夥人顯然是在遠州鬧慣了的,老百姓都認識他們。一看黑社會闖上了公交車,哪能不害怕。立刻有人輕呼一聲,站了起來。
洪仁幫領頭的小頭目用手一指,喝道:“都給我坐下!誰也不許動,哥幾個看車上人少,就不轟你們下去了,要不然把你們全扔出去,坐下!”
乘客人坐下,洪仁幫的人全上了車,能有二十來人,他們倒也不搶乘客的坐,有座的就坐,沒座的就站著。
領頭的給司機扔下一百塊錢,道:“還看著幹什麼?開車呀,到懷安集團總公司前邊停下。”
司機把錢塞到投幣箱裡,發動了車子。
公交車在雪地上晃晃悠悠的開動了,路太滑,車子不敢開的太快,那領頭的很焦急,道:“你他媽能不能快點開?”
司機道:“路太滑了。”
領頭的道:“我拿你墊路讓車軋過去,路就不滑了,想死是吧,快開!”
司機只好加快速度。
過了片刻,忽然有人發現了李易和蔣銳,雖說兩人都換過了衣服,可是看樣子還是有些似曾相識,這人彎下腰來仔細一看,猛的喊道:“哎呀,是跟咱們打架那小子!海州來的那個!”
這下可炸了廟,所有洪仁幫的人都向這邊看來。那領頭的擠過來一把掀掉了李易的帽子,一看果然是李易,還衝自己笑呢,不禁怒道:“他媽的,冤家路窄,原來你在這呢,弟兄們,砍他。”
這些人穿著各異,上車的時候手裡什麼都沒提,不過這時卻齊唰唰的從腰間摸出了砍刀和鐵棍。
車裡的人一看要打架,誰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