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真巧,棍子正戳在面紗上的骷髏架子的下體處,倒真像是這骨頭架子長了一根又長又粗的大**似的。
這人雙手捂嘴,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滾,似乎想把面紗扯下來,可是棍子插的太深,牙齒都鬆動了,他也不敢用力拔。
頭髮尖尖那人掄著酒瓶衝向黎心雨,可是還沒等衝到跟前,便覺腰間一緊,雙腳離地,身子騰空而起。原來是被文蘭攔腰抱住,用五龍鎖柱法摔了出去。
這人頭下腳上的摔出去,正摔在一堆紙箱子上,他那尖尖的頭髮也不知是用什麼髮膠固定的,相當結實,噗的一下把紙箱子戳穿,身子倒栽在裡面,手腳亂動,卻一時出不來。
這人手裡的酒瓶子摔在地上,嘩的一聲,碎成無數片。
鼻子上長蔭毛那傢伙掄著雙截棍衝向文蘭,可是許陽陽卻從一旁斜刺裡跳過來,雙手截著指套,噹噹兩聲,便將雙截棍削斷。
許陽陽嘻嘻一笑,道:“你這造型我很喜歡,送你去鑽石谷玩玩。”
說著伸手在這人的毛上一扯,下面一掃,反手一抓這人的腰帶,將這人橫著甩了出去,正摔在那堆碎玻璃上。
這一下如同千刀萬剮,把這蔭毛哥疼的連聲慘叫。想拄著地面站起來,卻又怕扎手,可是不動卻又疼的受不了,那種進退兩難的內心感受表現的十分到位,可以說演技直超奧斯卡影帝。
一共才三十多人,哪裡夠黎心雨她們三個打的,不大會功夫就放躺下十五六個。
李易根本不屑跟這些噁心的小痞子打架,有**份,當下提著蔣銳退到後面,手拉著手看文蘭她們打架。有說有笑。輕鬆自在。
過不多時,這些人全給放倒了,其中有幾個被黎心雨踢中了下體,倒在地上不住的哀號。滾來滾去。生不如死。
這時李易才慢慢走過去。把那領頭的提了起來。
這領頭的已經滿臉是血了,像這種人,你一打他。他就服你,然後就會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發抖。
李易不想耽誤時間,道:“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領頭的忙點頭答應。
李易道:“你叫什麼?”
這領頭的說了個名字,不過他舌頭斷了,牙齒也掉了幾顆,這時說話漏風,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蔣銳翻譯道:“他說他叫豪斯。”
李易點點頭,道:“豪斯,亞當和東尼是你的人嗎?”
豪斯又點點頭,儘量把話說清楚,道:“他倆是我的人,不過一直沒回來,他們要是得罪了你,你就把他們殺了吧,這兩個婊子養的,我早就想殺了他們了。”
李易冷冷的道:“他們已經死了。”
豪斯卻拍手道:“死的好,死的好,敢得罪你們就活該死。”
李易道:“他們沒有死在我手裡,而是死在……,我先給你看一樣東西吧,你看這是什麼?”
李易把手機拿出來,調出東尼畫的那張圖,往豪斯面前一放。
豪斯一見,啊的一聲掙扎著退了出去,雙手亂擺,道:“拿遠點,拿遠點!”
李易心念一動,就知道有戲。
蔣銳示意李易繼續逼迫豪斯,當下李易向前一飄,把豪斯提了起來,把手機硬逼向豪斯的臉。
豪斯嚇的嗷嗷直叫,道:“上帝啊,我求你了,快把這東西拿開,我,我不想再看見它!”
李易故意道:“亞當和東尼就是被東西……,嗯,吃了。”
豪斯聲若牛吼,捂著臉道:“哦,上帝啊,我的上帝啊,這兩個傢伙居然是被這東西……”
說完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身子跌在地上,弄的渾身是土,又髒又臭,李易實在是不想靠近他。
蔣銳見豪斯的情緒差不多了,趁機道:“這東西是不是還在你們這裡?在哪?讓我們看看。”
豪斯和他手下這些人立刻大搖其頭,紛紛掙扎著往裡退,李易追上去,對著這些人的屁股,一人賞了一腳,都踢在尾椎骨上,這滋味又酸又痛,難以忍受。
豪斯挺刑不過,擺手道:“別打,別打了,我,我,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有人給豪斯拿來酒,豪斯用酒漱口,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以酒壯膽,這才勉強起身,又找了幾個手下人陪著,向遠處一指,引李易等人過去。
眾人上了車,李易按著豪斯所指點的方向駛出去。這段城區已經接近市郊了,雖然也有不少高大的建築,但是再外駛上一段,就是一片片的平原地帶了。
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