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要是論跑,這些人自然不是李易的對手,只幾秒鐘的時間,李易便把這些人甩掉了。
李易躲到一條小衚衕裡,見四外無人。立刻騰身而起縱了上去。沿著樓外的扶手,一直爬到這座小樓的頂層天台上。
過不多時,只見下面追來的那幾個人已經到了,可是站在樓下四處觀望。不見了李易的人影。四下又找了一圈。自然找不到,便又慢慢的回到此處。
這些人喃喃罵了幾句,其中一個負責的立刻拿出電話跟上級通話。
李易忙把訊號接收器從樓頂上彈了下去。再用手機監聽,發現監聽功能還在,心裡總算是小小的高興了一下。
只聽這人道:“老闆,老闆,目標不見了,完畢。”
對方是一個十分厚重的嗓音,一聽就是個大胖子,看來是這些人的上司,這上司道:“你們這麼多人都叫一個人跑了,廢物!”
這人道:“是,不過他跑的太快了,而且根據資料,他在格鬥術方面很有造詣,就算是追上了,我看我們也制不住他,如果允許的話,可不可以就地擊斃?”
那上司道:“進行計劃和決策是我的權力,不是你的,我希望你能記住這一點,凱文。”
緩了一緩,又道:“繼續追查,監查海陸空所有交通,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對於目標人物所有的社會關係進行監控。
只要一發現他跟外界進行聯絡,就立刻截查他資訊位置,進行多小組包圍式抓捕方案。
再發現他的蹤跡,如果能活捉最好,如果目標人物強烈反抗,那就就地擊斃,不用請示我。
我僅以此項要求給予你第四號第三款指令的代行使權,有效日期到十天後,或是目標人物被抓住為止。”
那凱文答道:“是,我把七組人全調過來,只要他不出紐約,我一定能再次找到他。”
那上司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這個叫凱文的看來是這些人的頭兒,又四下看了幾眼,便帶著人走了。
李易平躺在樓頂上偷聽他們說話,心說看來現在海陸空三條線都不安全,根本無法回海州。就算叫黃文炳開船過來接自己也存在一定的風險,況且走海路時間又太長。
躺在樓頂上靜靜的想了一會兒,李易的腦子漸漸的清晰起來。
這事看來蹊蹺,不過想透了之後就不奇怪了。
史密斯曾無意中說走了嘴,說是fbi或者cia的上級好像有些問題,而那個喬尼又是主動被抓的,他當然不是吃飽了撐的,所以這裡必定有陰謀。
難道說米國特勤機構的高層跟喬尼之間有什麼協議?政治高層跟黑幫成員有協議,那就是黑金政治了。喬尼和這些政治高層之間又能有什麼交易呢?
昨晚在自由島上發生的事,多半跟史密斯無關,他半路離開,一定是被調走的,而調走他的人就是這個幕後的主使人了,想必就是剛才打電話的這個人。
那三個突然衝進來的探員,一開始就不顧別人的性命,把史密斯手下的人也給打死了,那就說明,史密斯也正在那個時刻前後被調走的。
而再後來的直升飛機,以及後來出現的探員,當然就不再是史密斯的人了,而是那個幕後主使派出來的人。
這個幕後的主使人要殺納蘭海山倒是不奇怪,但是他還要殺自己,那就一定是為了滅口。
可是這個幕後主使,身份必定不低,他要殺自己滅口,那又是因為什麼呢?自己又瞭解了什麼相關的內幕呢?
一想到這,李易不禁一拍大腿,心中暗道:“對了,我曾跟史密斯說過懷疑喬尼的事。
或許是史密斯故意出賣自己,又或是史密斯無意說出口的,總之最後的結果是史密斯的上級知道了這個情況。
於是這幕後主使便臨時動念,想讓我胡亂的死在混亂當中。難怪當時非要把我派到島上去。
從以上這些情況看起來,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有一場大陰謀,喬尼本人就是重要的參與者。
那一天,史密斯曾表現的欲言又止,看來他對內幕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要想解除危機,還得找到史密斯才行,至少能從他那裡獲得一些資訊。”
李易翻身從樓上滑下來,收回訊號接收器,在附近的一戶人家的窗外偷了一頂草帽,又偷了一套外衣換在身上。這才走出衚衕。
在外面轉了一圈。李易又遇到兩夥人,看樣子就是在找自己的。
李易心道:“紐約一共就這麼大,這麼下去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