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了一樣。
李易四下看看,酒吧裡又亂又吵,並沒有人注意自己,當下閃身進去,把最左面的一支酒瓶抽了出來,咯的一聲輕響,一旁的牆上開了一道縫,顯出一道暗門。
李易把門拉開一點點,閃身進去,反手將門帶上,裡面一片漆黑,李易以前來過一次,記得住路徑,便按著記憶繞到了裡面。
最裡面是一道走廊,走廊兩邊各有幾間房,房門基本都沒鎖,李易知道哪間房是特工們平時辦公用的,便挨間房去檢視,結果居然全是空的,看來人手都被調走了。
李易又走到走廊盡頭,這裡是指揮室,有很多通訊裝置,門也沒鎖,只是虛掩著,還沒等走到近前,便聽到裡面有人說話。
只聽一人道:“什麼?目標人物不是李易?先等等,暫時不要行動,聽凱文的命令列事,看緊目標人物,看他會去什麼地方,跟著他。”
李易知道肯定是特工們發現了鄭好跟自己不一樣,正在向各自的上級彙報,而那邊暫時還沒有開始行動。
李易輕輕把門推開一道縫,見指揮室裡有五個人,其中一個看來是個負責人,正坐在中間,用通訊裝置指揮手下人行動。
另有一個人似乎是個副手。坐在這負責人的身旁,盯著螢幕,以手支頤,不發一語。
其餘三個則分散在不同的位置上,看樣子就是保鏢。
在正當中的電腦螢幕上,李易清楚的看到了鄭好,鏡頭是活動的,顯然攝像頭是在一個特工的胸前。
李易怕被人發現,當下把訊號接收器粘在門上,又悄悄退出來。躲到一間房裡監視指揮室裡的動靜。
只見螢幕上的鄭好正在街上走。只他一個,身邊沒有那個王國慶。
鄭好走了幾步,又來到另一座電話亭,接著打電話。
這時只聽這負責人道:“第二組。第二組。注意截斷訊號。發給他雜音,第四組到第七組,圍上去。暫時先不要動。”
鄭好在電話亭裡打了半邊仍然沒有打通,這傢伙故意演戲,對著電話亭的玻璃就是一腳,罵罵咧咧的出來了。
只聽現場特工透過通話器向這負責人上報資訊,道:“第一組,第一組,資料已經查到了,鄭好,男,19歲,東帝福康大學在讀生,李易在海州時認識的朋友,這次是隨同李易一起入境的。”
那負責人道:“這人到紐約來幹什麼?現在假期不是過了嗎?”
通話器裡那手下答道:“正在跟校方聯絡,原因不是很清楚。”
這負責人把手裡的杯子一摔,道:“亂搞!凱文,你怎麼看?還用不用繼續跟著他?”
通話器裡傳來那個凱文的聲音,只聽他道:“我也在等上頭的命令,看他去什麼地方休息,有可能找到李易的下落。”
又過片刻,鄭好又找到一家電話亭,還是老樣子,進去打了一通電話,卻打不通,於是又踢玻璃又摔電話。
李易心說這小子還挺認真,看來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
鄭好也是真有耐性,接連竄了六個電話亭,這才打車離開。
其餘的特工也上了車,跟在計程車的後面。
那負責人讓手下把計程車的牌號報出來,又立刻把計程車行車路線圖從另一邊的電腦上調了出來,把影像投影到了屏上。
只見上面顯示一個紅點正在移動,顯然是那輛計程車的標誌。而紅點的後面又有一大群藍點,顯然是這些特工身上的顯示標記。
這負責人道:“看方向是向著皇后區聖紐約前街去的,凱文,先調兩組人去前面攔一下。”
凱文那邊應了,只見兩君藍點繞道開向了計程車的前面。
這些特工一路偷偷跟蹤,終於,鄭好到了聖紐約前街,那裡是皇后區的東北角,再向前就是海了。
裝有攝像頭的特工很快也到了,下車後胸口鏡頭仍然對著鄭好,拍下了鄭好的一切舉動。
鄭好是想幫李易拖延時間,這才走的這麼遠,不過鄭好下車之後,還確實住進了街旁的一家普通賓館,看來他下午就已經開始盤算並準備了,顯然是故意住在這裡的。
鄭好進了賓館,那些特工也跟了進來,鄭好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這時那負責人的手下向這負責人請示,道:“第一組,第一組,現在我們處於二級受命狀態,凱文在外圍,我們現在是不是衝進去抓人?”
那負責人道:“先不急,凱文不下命令,你們誰也不要動。先把酒店方面控制住,原地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