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九呢,快叫他出來!孃的,他的小弟太沒規矩了,我早給了他鑰匙,可是人影卻又不見了。叫大頭九給我個解釋。
鬼子哪,鬼子哪?這小子,人跑哪去了?老子的車鑰匙叫人給冤了,你死哪去了?”
旁邊有九頭幫的人正在不住的道歉,說大頭九正在陪很重要的客人。那胖子一聽就更是生氣。
李易心裡好笑,暗道:“大頭九的手下不大會辦事,你一說大頭九要陪重要客人,不能出來,那不顯然是說這死胖子沒有那些人重要嗎。這種事都辦不好,嘿嘿。”
忽然想到死胖子一個勁叫什麼“鬼子”,不知道是指誰,當下也不多想。
看這意思,這胖男人似乎才開始發彪,李易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胖男人這麼久才走到樓下,也沒功夫去想這些,見人們都在圍著看熱鬧,沒人留意自己,正好抽身,便飛身向樓上走去。
這樓梯向來沒有什麼人走,李易剛才碰到那死胖子,可以說運氣不大好,這時一口氣上到了八樓,中途也沒碰到人。
李易上到八樓,見四周無人,便拐進了走廊。剛轉了一個彎,便見走廊裡有兩個壯漢正在閒聊,看來是在這裡看守的。
李易輕輕捱過去,噗噗兩下將這兩人點的定住,見無人看到,輕輕將兩人移動的靠在牆上,裝作靠牆休息的模樣,便向八零五走去。
李易是從走廊的大號房間的一邊上來的,看門上的號碼,八零五是在另一邊。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李易行走迅速,仍然無聲無息。
很快便閃到了走廊另一邊,李易剛要拐彎。卻聽拐角後面有人說話。忙站定身子。
只聽一人道:“老楊怎麼還沒上來?這老小子要拉稀拉死啊。”
另一人道:“大千不也沒上來嗎。不用想,這倆人手賤,一定是又拐到二樓去賭兩手了。”
前一人道:“嘿,明知道咱們場子裡賭錢都做了手……,嘿嘿,還去賭。真是沒臉。”
後一人道:“你管他,他愛賭,又沒賭你妹子。”
前一人忽道:“哎,我說,屋裡這妞可真不錯呀。看的我魂都出來了。就是有點冷,叫九哥教訓了一頓,還是這麼不言不語的。( ;)你說,她……。嘻嘻,在被九哥乾的時候,是不是也不叫喚?”
李易一聽不禁握緊了拳頭,雖然心裡想到鍾子媚落到大頭九手裡肯定會吃些苦頭,但是內心深處並不願意去想這種事,真沒想到大頭九這畜生當真……,李易周身顫抖,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
這時,只聽後一人道:“我跟你說,你小子可得仔細著點兒。別打歪主意,老大的果子你可不能亂摘。要不然切了你丫的。”
前一人正想說句笑話,忽然感覺後背發涼,與此同時,後一人也覺似乎有人,兩人同時轉過身來。
只見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人,兩隻眼睛簡直都要冒出火來,這兩人還沒等反應過來,眼前這人雙手忽出,啪啪兩聲。正打在兩人的咽喉。
緊跟著,這人雙手向下一移,抓住兩人的命根子,用力捏扭。
這兩人疼的無法喊叫,喉中嗬嗬有聲。雙眼翻白,向這人俯身撞來。
這人正是李易。他一聽鍾子媚受辱,哪還能受的了,就算面前有千軍萬馬,那也是直衝過來。這才出重手把兩人惹禍的命根捏壞。所幸那兩條東西極為柔軟,倒也沒斷。
李易將兩人的身子抓住,分向兩邊拋開,啪啪兩聲,兩人撞在牆上,都跌了下來。
李易抬頭看,面前正是八零五房間,抬腿轟的一聲將門踹開。
兩扇門板被李易踢飛,屋中情景一下子映入眼簾。
只見這是一個極大的客廳,正中放著一張床,一個女人衣衫凌亂,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正躺在床上,長髮將她的臉遮住,但是李易還是能認出來,這人正是鍾子媚。
李易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一下子撲到床邊,揮刀將她手腳上的繩子削斷。
鍾子媚這時是清醒的,一見李易來救,手腳剛一脫縛,便啊的一聲撲到李易的懷裡,痛哭失聲,忙亂間將手都割破了。
李易和她隔了六七天才見面,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紀,兩人緊緊的摟住,李易也禁不住哭出聲來。
哭了片刻,李易將鍾子媚的身子扳正,收起冥蝶,將她的頭髮輕輕撥到兩邊,見她形容憔悴,兩眼紅腫,口唇微焦,幾滴眼淚還掛在臉上,叫人看了心中生憐。
李易道:“你怎麼樣,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