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磊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道:“還是不行,人是賀隊長的手下守著的,我提不出來。”
李易想了想,道:“我有辦法。”
李易轉回身進了屋,對大條道:“大條。你炸我沒炸死,就算咱倆有緣。我問你句話,鄭國亮在哪?滾天雷他們在哪?”
大條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都是分開走,去哪了哪能跟我們說?”
李易假裝生氣,衝上來一提大條的脖領子,喝道:“那你炸我就白炸了?”
李易用身子擋住自己右手,右手食指微微向下一沉,在大條的肋下章門穴輕輕戳了一下()。
要是用力一戳,大條也就閉了穴道,倒在地上了。可是這麼輕輕一戳,大條便覺肋下一陣癢痛,過了一會兒也就不覺得不適了,當下道:“李哥你別生氣,我要是還能出來,以後海州的地界我半步也不往裡邁,這事我是真不知道。”
旁邊有jǐng察攔著,李易便把大條向地上一摔,氣憤憤的道:“你就等蹲號子吧,這輩子還想出來?想都別想。你炸我,那就算是殺人未遂。”
李易給看守的jǐng察敬了支菸,回身坐在椅子上也點著一支,慢慢的抽著。
忽然大條只覺肋下一陣酸楚,緊跟著五臟六腑都像是要倒過來一樣,忍不住呻吟起來。
看守的jǐng察很有經驗,以為大條是假裝的,可能是想趁機逃走,道:“你老實點,少耍花樣。”
可是大條頭上汗出,以手捂胸,不住的呻吟,看來不像是假的。
李易故意道:“裝,又裝,你裝就能跑出去了?”
看守的jǐng察又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妙,便要出去叫人,李易忙一把攔住,道:“jǐng官jǐng官,你別急,我也是在道上混的,這種無賴我見的多了,我給他治治。”
李易說著把大條提了起來,在他肋下又點了幾下,道:“這疼啊?這疼不?我叫你疼,疼,還裝,還疼不?”
大條本來疼的受不了,可是李易點了這麼幾下,卻覺舒服了不少。
李易把大條拋在地上,對那jǐng察道:“jǐng官,你看見沒,裝的()。”
那jǐng察哪懂什麼點不點穴的,見狀也以為大條是裝的,便道:“這種人,鬼點子倒不少,可惜演的不像。”
哪知過了一會兒,大條又開始疼上了。
這一次沒人管他,大條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對著李易指了指,意思是叫李易幫忙止疼。
李易一指自己鼻子,道:“你叫我?”
大條忍著疼點了點頭。
李易道:“我幹嘛要幫你?你又不跟我說滾天雷他們在哪?”
大條到最後實在疼的受不了了,便道“我,我知道,我知道鄭國亮,在,在哪。”
李易心裡一陣好笑,這才過來給大條解了穴道。
大條窩在地上喘了半天的氣,這才道:“鄭國,鄭國亮原來跟我們一起的,不過後來。他又,又自己先離開了,說到。到時候再聯絡。
可是從後面偷偷看著來的,他本來先往東走,後來卻又折向南了,我猜應該是去找車了。”
李易道“找什麼車?”
大條道:“我。我其實就是在雙水開計程車的,這確實是我的一個職業,只不過向來歸西江幫管。
我在雙水一共有兩輛計程車,這次出來辦事,我開了一輛。就是載你那輛,不過後來炸了。
另一輛是鄭國亮叫別人開著來的,就放在興東屯的一處莊稼地裡。他先往東再往南,按方向來看,我猜就是去找車了。”
李易暗暗佩服這個鄭國亮有計謀,他完全可以易容成大條的模樣,再開著計程車從什麼狗屁興東屯而皇之的開回市裡()。
李易道:“你說的可準?”
大條道:“我也是猜。”
李易心說有一線希望也不能放棄,孃老子的。少爺這回跟你們卯上了。
李易出來跟王東磊一說。王東磊也是一喜,忙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任賀祥。
任賀祥並不怎麼相信什麼緩術易容,但是知道這個李易並不是一般人,他既然能問出這樣的線索,總也得試一試。當下把訊息散出去,叫雙水市公安局跟他們的交jǐng部門溝通這。在路上排查大條的另一輛計程車。
李易知道這個鄭國亮是最不容易抓的,他一遇到有危險。就可以立刻變臉,再棄車潛在市裡的任何一個角落。你又能到哪去抓?現在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