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重重的一響,他摔門出去了。
吳明宇知道這事到了這一步,必須得見血了,要不然沒法解決,對著那四人道:“你們辦事不力,自己看著辦吧。”
朱長有見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李易只聽得當啷一聲,緊跟著朱長有道:“每人,左手兩根手指頭,自己動手,少一根就從樓上跳下去。”
李易暗道:“這老東西辦事可夠絕的,看來今天要有好戲看了。劉平安哪劉平安,你小子可夠yīn的,不過你跟這些人之間有什麼過節?
劉平安身在海州,要是跟吳明宇在生意上有過節還說的過去,陸亭候卻不是大陸人,嗯,是了,劉家在東南亞也有生意圈子。他們自然是競爭對手。
可是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整體看起來畢竟有些兒戲,並不是有力度的事件。你劉平安抓了姜豐年,這不是小孩心思嗎?頂多叫陸亭候著急,叫他們之間起誤會矛盾,又有什麼實質xìng的大損害了?”
忽然只幾聲慘叫,接著噹的一聲。應該是刀子落地。李易雖然“身經百戰”,這時冷不防的卻也嚇了一跳,知道是那四個人剁了自己的手指頭。
卻聽朱長有冷冷的道:“鬍子、小虎,你們還各差一根呢。”
一人道:“朱,朱,朱哥,就,就饒了兄弟們這一,一次吧,我。我實在。”
陸亭候裝模作樣的唉了一聲,道:“算了算了,弄的滿地是血,哼。幾個小蝦小魚,斷手斷腳的有什麼意思。”
吳明宇立刻道:“你們幾個還不滾出去?陸公饒了你們了。沒用的東西。這次的事這麼了結,真是便宜了你們幾個了。”
卻聽陸亭候道:“吳局長,我是老派的人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像你這種撇清的話我不大愛聽。
我祖籍是東北人,東北人常說,水賊過河,甭使狗刨,這事就這麼了結了?你問問我願不願意?
是啊。你說你們留著姜豐年沒什麼大用,哼,但是放在我身上可就有用了。
明知道我非要這個人不可,知道這人對我很重要,就把他換個地方藏起來,囤積居奇,嘿嘿,哄抬物價。
吳局長,都不是毛頭小子了,何必出此下策?這麼做有意思嗎?你們想多要些酬金。那並不是不行的,只管張嘴說。
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不差這些錢,可是你們這麼做就叫人心裡不痛快了。這麼幼稚的事你們也乾的出來?
什麼鐵條?什麼窗戶?還在我面前處罰自己手下。哈哈,做戲得做全套。演的真像,怕我不相信。是嗎?那我給你們鼓鼓掌。
想要多少錢?嗯?我來你們海州搞投資,你們海州的領導們獅子大開口,從我這可要了不少去。沒關係,投資嘛,大家都有好處。我心裡明知道這些錢裡有一部分肯定是餵了狗了,但是我也願意,雙贏,大家都有錢賺。
不過看來海州人的風格都是一樣的,你們都挺像,什麼童市長,還有那個管外貿的曹副市長,等等等等。
好,你們等錢用是吧?小九,拿出來。”
沒聽那個小九回答,卻聽到啪啪幾聲輕響,像是開啟了一個箱子。
只聽陸亭候道:“我辦事只喜歡用現金,昨天來的匆忙,沒帶那麼多,再說咱們也沒商量好價格,這是我失算了。
這些你們看夠不夠?兩倍的價錢。把錢收好,把人給我交出來,咱們協會的宴會也不在這裡辦了。我這就回新加坡。你們海州的這些投資專案我看也得拖一拖,到時候我會跟你們童市長具體的談談投資的事。”
只聽嘩嘩聲響,顯然是那個小九把錢都倒在了桌子上。
李易心道:“這老傢伙是超級富翁,辦事倒挺像江湖人。嘿嘿,吳明宇雖然跟這些投資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如果老東西在市裡給吳明宇上眼藥,也夠他喝一壺的。
看來陸亭候跟海州的很多領導都有些聯絡往來,這事恐怕所有領導心裡都清楚,吃喝送請也不是什麼稀罕事。難怪今天這麼大的排場過來,不怕被市裡其它領導知道。
不過劉平安這一手真是高明,這陸老頭子果然懷疑了。照理說他心思細膩,應該是個很jīng明的人,不會就這麼認定是朱長有他們故意乾的,畢竟這事或許另有別情。
哼,或許是因為姜豐年對他極為重要,陸亭候這才沒能想的更周全,劉平安了解這老東西的心思的xìng格,這才有此一招。
那菜到底是什麼菜?難道真的能返老還童,叫老傢伙長生不老?還是……,嘻嘻,叫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