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平遷,東昌和廣寧是地級市,而海州是副省級城市,要高著一個級別。一般來說,市裡當官的調遷,要麼升官到省裡,要麼貶官到低一級的職能部門,如果是平調,可能跟一些利益糾葛或者權利糾葛有關。
海州的經濟在海三角這三個大城市裡,是最發達的,聽說海州市一年的生產總值是廣寧和東昌兩個市加在一起的五分之四。他們三個調過來,嘿嘿,那是升中有升了。”
李易知道官場上隱諱的東西太多,人家既不會多說,別人自然也不能多問,私下裡的傳聞有真有假,誰又知道那麼多那麼全了。反正李易對這些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也就不再多問。
孫顯才又道:“本來我對這些事也不大感興趣,但是你剛才一提我這才想起來。我可以跟我爸說一下這事,叫他幫著向上邊遞個話,在證據充分機會合適的時候,對向滿提起公訴。”
李易大喜,雖然手裡有人證物證,但是這兩件案子都已經了結,並沒有什麼由頭可以把舊案子翻出來。可是現在既然孫顯才能幫忙向海州的重要領導傳遞關鍵資訊。那這最為重要的一步就這麼解決了。
李易送走孫顯才,過了沒一個小時,鄭好就不請自來了。
前一陣子李易見過鄭好,但是後來鄭好就一直沒來,李易又太忙太亂,也沒空閒時間想起他來,今天猛然一見到他,心裡也是高興。
李易道:“你不在家裡好好複習,怎麼又跑我這來了?”
鄭好道:“別提了,我爸是個老混蛋。”
李易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連你爸都罵。”
鄭好道:“我昨天去找沈秋玲這個**來著,回來以後我爸居然罵了我一頓,說我不該去找她,叫我以後少跟她來往。' ;找小說素材就到'”
李易道:“你們倆都分開了。還吵的那麼兇,你還去找他幹什麼?你爸不想你跟她再有什麼糾纏,這也是對的啊。”
鄭好道:“舊情難斷嘛。師父,我可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對待感情十分專一,沒正式搞物件的時候,胡扯歸胡扯,要是搞了,那就很重情。我可是個……”
李易最煩聽鄭好說這種聽著叫人感到牙根發癢的話,連忙打斷他。道:“你少來,別在我面前胡扯,你來有什麼事,快說,說完趕緊滾。”
鄭好道:“我想你了,過來看看。”
李易笑道:“你真想我了?我昨天差點沒被炸死,你怎麼不說來看看我?”
鄭好道:“炸死?你點炮仗了?”
李易氣的一拍他後腦勺,道:“你這腦子乾脆切下來算了,頂著它有什麼用,還不如個擺設。
有人要殺我。殺我,炸死我,知道嗎?還炮仗,我炮你個頭。”
鄭好道:“誰呀?誰要炸你呀?又是大頭九吧?我幹他爹的,這招都使出來了。這孫子真不是狗揍的。”
李易道:“我跟你說。你罵罵也就算了,可別沒事去招惹他。”
鄭好笑道:“那當然。這塊臭肉得留給師父你去宰。”
李易問起他去找沈秋玲的事,鄭好又生氣起來,道:“這個賤貨,一提起她來我就生氣,一開始就揹著我找小白臉。
師父,我可是從一而終的人,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可誰都沒找過。
那天我去找她,他孃的,這娘們正跟一個小白臉在床上扭麻花。我上去就把那個小白臉給捧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跟我翻臉。還把我臉上抓了幾道。”
鄭好把臉湊向李易,李易也沒看他臉上有沒有抓痕,一推他肩膀,道:“然後呢。”
鄭好道:“我當時跟他說,‘你是要我還是要他?’誰知道這個爛貨居然說跟我只是玩玩,玩夠了就換人。”
李易哈哈大笑,道:“那她玩你玩的怎麼樣啊?”
鄭好訕訕的道:“他孃的,這娘們在床上就跟個母獅子一樣,把老子的……,嘿,都給榨光了。”
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補充道:“不過老子把她乾的也挺慘,叫的像只母狗。還跟我求饒呢。”
李易道:“這種人乾脆就甩了吧。她也不會長久跟著你。”
鄭好道:“甩,那是當然要甩的。不過我這口氣咽不下。這一陣子正在找那小白臉的晦氣,就是一直沒找著他。剛才從你這過,順便過來看看。”
李易道:“你也別去找人家麻煩,沈秋玲這些人都很亂套,這種事並不稀奇,你不是說要考大學嗎?回去再看看書吧。”
鄭好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