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時間也想不清楚。
如果對手是想從這些稀有動物上做文章,那就不會打草驚蛇,去在狼貓的脖子上劃一刀。
丘康這小子說話不盡不實,腦子又不好使,什麼也記不住,看不清。救走梁小好那人說不定真是她的姘頭,可能跟咱們這事無關。
唉,看來這事還遠遠沒到水落石出的時候。可能遠比咱們分析的要複雜。
長有,咱們做這一行也有很多年了?自從一龍一死,我現在感到有些累了。
我打算不幹了,做完這一批,送走陸亭候,我就退出,如果你還想做,這一筆就全交給你,你以後小心些也就是了,在新東區有我罩著你,出了咱們哥們的地盤,可就不靈了。”
朱長有一笑,道:“吳哥,這事以後再說,咱們從長計議。”
兩人說到這便不再說,吳明宇繼續回小樓去指揮,朱長有則反回前廳。
李易心道:“大同那邊不知能撐多久,最好是打起來,這就更好辦了。”
十一點多,江大同仍然帶著人大吃大喝,其實都已經酒足飯飽了,可是為了守住前廳,這幾個人仍然假意吃飯。
過了一會兒,朱長有從後面繞過來,笑著來到江大同幾人面前,道:“幾位,吃的怎麼樣?”
江大同道:“菜還可以,酒不錯,妞就一般了。”
朱長有一笑,假裝看了看錶,道:“哎喲,一晃就到了十一點多了,天晚了,咱們酒樓也打烊了,幾位,這就請回。飯錢不用算了,我請,呵呵。”
江大同鬧了兩個多小時,該用的招數都用的差不多了,對方卻始終不生氣,江大同心裡正在著急,正好見朱長有過來說話,便道:“朱老闆,你是爽快人,哥幾個都很欣賞你。”
朱長有笑道:“哪裡哪裡,我跟道上的朋友向來是這樣。”
江大同又倒了滿滿一大碗酒,直到瓶子裡一點酒也不剩,遞到朱長有面前,道:“我們吃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來陪我們,你不應該呀,來,我反過來敬你一碗,你喝了這碗,我們就走人。”
江大同心道:“等一會兒出去。我就裝著醉了。倒在門前不走。”
朱長有看這碗酒足有四兩,哪能一口喝掉,只得拿過碗來就著嘴喝了一小口,手腕一抖,酒了大半碗,道:“喲,我這手真是的,唉,我酒量不行,喝不了這麼多。把剩下的喝了。”
朱長有把剩下的小半碗酒一飲而盡。這也有將近二兩。
江大同心道:“這人真是老江湖,瓶子裡沒有酒了,我沒法再給他加,又不好再要一瓶。老狐狸。”
朱長有臉顯得sè,把碗亮了亮底,道:“怎麼樣,幾位?”
江大同一看已經到了這一步,再多說也是無用,只得道:“朱老闆,今天可打擾了,改天我師父的酒樓開張,我親自來請朱老闆過去喝酒。”
朱長有見江大同等人要走,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笑道:“客氣了,客氣了,李兄弟的酒樓開張,我一定過去捧場。”
江大同對著朱長有抱了抱拳,轉身便走,他手底下一個小兄弟剛才喝的多了,一起身的工夫便是一晃,江大同心裡又生一計,趕忙扶助,道:“兄弟。你怎麼了?”
同時左手在這小兄弟的手上輕輕捏了捏,這小兄弟會意,當下哎呦一聲,故意向地上倒去,四肢抽搐。只是道:“壞了,我眼睛瞎了。看不見了,這是假酒,有甲醇。”
江大同滿臉怒氣,回頭一指朱長有,道:“朱老闆,你上次用毒酒害我師父,我師父大仁大義,沒當場挑破你,你今天居然又用毒酒害我們幾個。”
朱長有又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是演戲,這種事你越跟他計較,對方越是順杆上,不禁冷笑兩聲,道:“我沒那個能耐,就算把天下的毒酒都搬來,也毒不死那些阿貓阿狗的。
這位小哥不嫌我們酒樓地上涼,那就這麼躺著,等酒勁一過就好了。失陪。”
朱長有怕自己再呆下去就會發作,便離了席,走向後院去見吳明宇。
江大同扶那小兄弟起來,小聲道:“機靈,演的挺像,回去賞你。”
那小兄弟十分得意,叫的更誇張,哎呦的叫個不停,雙手在桌上亂摸亂碰,把酒杯都掃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這幾個人在這裡鬧,樓裡卻已經關了燈,服務員們紛紛下班回家,很快,一樓就空蕩蕩的了。這是個堅壁清野之計,叫江大同這些人沒法留下來,只能自己走了。
江大同見對方這個做法,知道再留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