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鐵箱微微晃動,想必已經到了船上。
又過了一段時間,船開了,接著便聽到明顯的船進破浪的聲音,不知開到什麼地方去。
過了十來分鐘,船似乎慢慢的停了下來,只聽鐵箱外面有人道:“快快快,手腳都麻利點兒,把貨都搬出來,半個小時之內一定全搬完,快。”
李易雙眼一睜,右手冥蝶劃了出來,身子悠然而起,滴溜溜一轉,藏到了一個箱子的後面。
只聽外面傳來開鎖的聲音,緊跟著吱扭一聲,鐵門被開啟了,一些微光從外面shè了進來,雖然只是月光、星光,但是對於箱子裡的李易而言,這光線卻像是天使之光。
李易在這一瞬間看的清清楚楚,四周確實都是木箱,一見即知這些木箱並不是粗工打造,顯然吳明宇他們做這一行已經很多年了。
李易躲在後面,看不到門口,聽得鐵門大開,立刻有人驚呼一聲,道:“***,嚇死我了,怎麼箱子開了?”
另一人道:“看你膽小的樣子,它在籠子裡你怕什麼?快把槍拿來。”
那人跟去拿麻醉槍,另幾人卻用強力手電筒向鐵箱裡照了照,李易藏的很好,穩然不動,知道他們若不是上來查,肯定照不到自己。
那幾人照了照,一人道:“這車是怎麼開的?貨全給顛成這樣了,幸好木箱裡有鐵籠,要不然老虎跑出來,大夥……”
另一人道:“你就少囉嗦兩句吧,一會兒老闆出來,非罵你不可。”
老虎沒被麻倒,這些人也不敢上來。
過了一會兒,李易聽到又有人走近,只聽吳明宇的聲音道:“這箱子不大結實,經不起顛。”
朱長有道:“看來下次得換成鐵箱。只是一換成鐵的,份量就沉了,搬起來很不方便。”
吳明宇道:“麻醉槍呢,怎麼還沒拿過來?”
一名手下道:“吳哥,已經去拿了,過會兒就回來。”
只聽腳步聲響,一人慌慌張張的跑來。
吳明宇喝道:“慌什麼!這麼沒用!”
來人道:“吳哥,朱哥,不好了,有兄弟說北邊海上有船靠過來了,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吳明宇道:“媽的,到底是誰跟老子過不去?敲釘轉腳,跟到海上來了。是海jǐng嗎?”
那名手下道:“看不清楚。”
朱長有道:“現在搬箱子來不及了,再說對方既然能過來,把貨放在島上也不安全,乾脆別卸貨,隨船走吧,如果實在不行,就在海上把貨沉了,一乾二淨。”
吳明宇道:“那也只好這樣。孃的。這批貨加在一起一千多萬,就這麼沒了,要是叫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我殺他全家。”
朱長有道:“你們幾個,快,把門關上,把板子撤了,大夥散開,都別出來,明早再上岸。嘴都給我嚴點。要是走露了風聲,誰也別活。”
鐵門慢慢關上,李易心裡不禁暗急,心說可千萬別把箱子沉了。要老子陪這些獅子老虎一起淹死,實在是大煞風景。
李易正在想是不是這時就衝出去,鐵門已經關的只剩一道縫了。
這時就聽吳明宇說了一句,“那些組織的人怎麼查的這麼明白?肯定是背後有人跟他們串通一起,這人肯定是海州本地人,還是咱們的老熟人。媽的,到底是誰?”
這時鐵門關上,他的話就再也聽不到了。
李易心裡納悶,什麼組織?世界稀有動物保護組織?哈哈,真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種組織。就算是有,也不會有什麼武裝力量吧。
李易隨著鐵箱晃來晃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這船似乎就一直沒停,到後來倦意襲來,李易終於忍不住,在老虎偶爾的嘯聲中,伏在木箱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李易做了不少的夢,十分稀奇古怪。有時夢至自己騎在老虎身上,快速賓士;有時夢到幾條巨蛇纏在自己身上,居然化成美女跟自己纏綿;有時夢到梁小好柔軟嬌嫩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兩人不住的親吻,在床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滾到床上,忽然鍾子媚衝進來。一把把梁小好的眼睛挖了出來,鮮血灑了一地。
李易就這麼反反覆覆的做著夢,忽然感到梁小好正在用毛巾擦著自己的後背,舒服極了,李易道:“唔,再來,再來。”
那手掌果然便又撫了幾下,李易爽的很,一翻身去親梁小好的嘴,卻感覺她嘴上生滿了鬍子,舌頭也又厚又長,不時的舔著自己的額頭,同時感覺梁小好手掌又粗又大,肉乎乎的,似乎指甲還很長,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