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冥蝶持在手中。
李國柱清楚,這兩槍決不是沒打中,而是對方示jǐng,這一下知道遇到了對手,不由得微微有些緊張。
有人把樸志興抬回了車裡,樸志興滿頭大汗,氣急敗壞的道:“要造反哪,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廢了!”
那個打手將槍口迅速對準了李易,李易右手微動,手中冥蝶就要擲出。
李國柱忽道:“慢著,姓樸的,我也是軍人出身,有本事你也給我一把槍,我跟他一對一,看誰的槍法準,要是我不是對手,我今天也不離開這了,如果我贏了,就叫我們走。”
樸志興沒吃過苦,手腕脫臼疼痛異常,他能堅持到這個時候不暈倒,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打手受過專門的訓練,用非常快的手法,極為乾淨利落的把樸志興的手腕又接上了。
李國柱看他動手的姿勢有些眼熟,忽然想起一人,道:“隊長是你嗎?我是李國柱啊。”
這打手上前兩步,將臉上寬大的墨鏡摘了,只見這人臉型四四方方的,顯得極為堅毅,只是雙眼中多了一些冷酷,最為顯眼的是他左眉上多了一道傷疤,疤痕不長,但看來當初受傷的時候很深,也不知這人眼睛是不是也被弄傷了。
這人一摘墨鏡,李國柱更是確定無疑,激動的道:“隊長,是我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那人苦苦一笑,道:“國柱,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你一下車我就認出來了,如果不是你,那兩槍早就打在李易身上了。”
李易知道這人絕不是虛聲恫嚇,這時才有些後怕。
李國柱道:“隊長,你怎麼跟了孫顯才了?你復員啦?怎麼沒來找我?”
那人嘆了一口氣,道:“這些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現在不是跟著孫少,是跟著樸少,樸少的父親救了我一命,我發過誓,直到死都為樸家服務。
今天樸少打來電話,說他遇到了事情,叫我出來一趟,誰成想竟然是你。”
李國柱知道自己這個曾經的隊長,若論格鬥略遜自己一籌,若論槍械則和自己幾乎不相上下,但是因為有頭腦,有組織才能,所以當初是特戰隊的隊長。
李國柱的這個隊長根本沒有名字,在特戰隊的時候,他只有一個代號,黑豹。
黑豹的真名字李國柱也不知道,恐怕只有部隊裡官銜極高的長官才可能知道。
萬沒想到,這個本應該在部隊裡一步步向上爬的隊長黑豹,卻成為了樸志興父親手下的一名高階打手。
李國柱道:“隊長,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留在特戰隊裡?怎麼會跟這些人混在一起?”
黑豹似乎想起了痛苦的往事,道:“你別問了,總之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沒有樸師長就沒有我的今天。
國柱,我勸你一句,還是快些走吧,跟你的朋友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再來海州了。”
李國柱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樸志興怒道:“黑豹,你跟他囉嗦什麼?少在我面前敘舊,你要是想念舊,就跟他走,我回去跟我爸說。”
黑豹身子一挺,將手中的槍舉了起來。
李易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作最後一搏,洪志連也一陣緊張,想叫樸志興住手,猶豫了一下,卻沒張嘴。
孫顯才忽道:“算了志興,別把事鬧大。李易,今天太晚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大家有機會的時候,還會再見面的。
你們先回去吧,但是蘇綠不能帶走,她得跟我走。我累了,今天不想再折騰了。志興,志連,大家都回去吧。”
孫顯才說完看也沒看這些人,自顧自的上了車,一條腿剛邁上車,頓了一頓,回過頭來道:“李易,今天這兩個回合,咱們各贏一場,現在是二比二平,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那小瘦子向李易道:“小子,你還嫩了點兒,想炸毛還不夠資格,我看你的身手和一個人有些像,周成是你什麼人?”
李易冷冷的道:“手下敗將。”
小瘦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吹什麼牛?想當年我跟周成公平交手,也不過是在招數上勝了他半籌,耐力卻不及他。
就憑你?你能打敗周成?吹牛都不知道怎麼吹的吧?李易,你回去再好好練練,有機會我去找你過兩招,後輩裡有你這樣身手的已經不多了。”
說罷一招手,叫人把蘇綠架過來,放到孫顯才的車上,自己則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開車走了。
蘇綠被帶上車前,向李易投來求助的目光,那眼神叫李易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