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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跟李義的娘們上床的時候,怎麼沒怕呀,光知道爽了吧,這會兒知道怕了。
李哥當初跟李義也有些過節,不過李哥辦想又狠又絕,李義雖然身手不錯,可是他跟欒仁美一樣,也沒敢跟李哥硬往下拼。
鐵東可能是以為兩個人仇口挺深,樑子結的大,他自己不敢動李義,就想借刀殺人,叫李哥把李義做了,還拿孩子威脅人,他想什麼來著!想的美!”
李易在海州這些rì子,所見過的大條貨也不少了,不過各有各的型別,一開始跟鐵東接觸的時候,沒見他怎麼樣,覺得還算是正常人,不過越接觸越覺得這人蠢,看來蠢這東西不是一下子能看出來的。
李易忽然想到一點,李義手底下的人手並不多,能打的就那麼幾個,而且都留在海州,外面地方那麼大,李義哪有能力派人去找鐵東?
難道……
李易心裡已經有了些想法,向黑子道了別,出了忠義酒吧。
原來李易心裡想到,逼的鐵東走投無路的應該不是李義的人,而極有可能是白板。
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李易已經大致將這些串在了一起。
白板要接手海州毒品下放的路線,那就要拿下柳芝士,可能海州還有一些人也在暗中搞毒,但是路子沒有柳芝士那麼廣,所以白板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拿下柳芝士。
想辦了柳芝士並不難,關鍵是這個人得活著,還得死心塌地的為白板辦事,把柳芝士和青chūn舞帶全都搞的灰飛煙滅是沒有意義的,那純屬是扛著麵粉過河,白費力氣。
而這個世界上,人,是最不好對付的,柳芝士反正也是賺錢,給誰幹活都一樣,但是他跟新月亮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必定是那種不是可以隨便脫離的關係。
不管金三角白板這邊逼的有多緊,只要新月亮周廣成和黃興漢那邊不吐口,柳芝士夾在中間必定不敢隨便換老闆。至於一手託兩家,左邊右邊都賺錢,那是借柳芝士十個膽子也不敢做的事。
看來柳芝士的處境更是痛苦,兩邊的毒梟隨時都可以放手不要他,也可以逼進握牢,但柳芝士就不可以自己做主,整天提心吊膽的過rì子,既怕這邊懷疑自己,又怕那邊忽然下手。
或者兩邊都不想要了,但是又不想叫對方得了便宜去,那就先毀了柳芝士再說,最後很有可能雙方一起對他下手。弄的他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金三角和新月亮雙方之間的爭鬥雖然一觸發,但是尚未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如果雙方各自顧及自己的利益。不想輕舉妄動的話,那就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柳芝士天天在這種心情下過rì子,簡直生不如死。
從白板的角度來說,想拼狠的硬的不成問題,可是畢竟是在大陸,而且做這種“生意”重在雙贏,總不能一味的靠打殺達成目的。
所以白板正面不容易衝進去。就會繞路側行,那麼聯合海州的一些勢力就顯得十分必要。
正好李義是他的舊友,白板又早已經顯露出叫李義幫他的想法,只是李義那邊看來似乎不再對毒品生意那麼在意。所以對白板而言,如何能請動李義幫他的忙就顯得十分重要。
正巧鐵東勾引大嫂,又投奔了韓天林,最後出逃,這叫李義十分光火。白板替李義去抓鐵東,叫李義可以清理門戶,也正是想透過這件事,叫李義欠他一個人情。再幫他做事,有李義這個地頭蛇在。在海州想對付柳芝士和新月亮的周廣成這些人就方便的多了。
只是鐵東從火車上跌了下去,一直沒訊息。白板這才派人四處打探。因為鐵東跌落的地點能查出來,所以白板的人就都集中到那附近,不方便明查,就一定會暗訪。
時間一長,可能就被鐵東發現了,鐵東東躲xī ;zàng十分辛苦,他又不是一個能耐的住寂寞的人,估計心裡一急,頭腦一衝動,就想把李義做了,一了百了。
可是他一個人又沒什麼辦法,正巧他知道李全忠前妻和孩子在鄉下住的地方,可能他從火車上跌落的地點就在那附近,這才綁架了李全忠的孩子,又冒險回來想叫李全忠替他做了李義,這也算是狗急跳牆了。
就是不知道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鐵東不可能把人留在鄉下,應該一起帶回了海州,如何找到孩子倒要費一番周折。
李易一路走一路分析,本想去追鐵東的下落,可是都隔了這麼久,再追已經來不及了。忽然李易一抬頭,卻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李義的那家燒烤店。
店裡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