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聽到一半的時候,苦膽和十二指腸裡的液體就開始噴湧而出,李易真想一口吐在這賤人臉上,再把她打的照鏡子都不認識自己。
這**居然叫自己當小白狼!
對李易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大的侮辱!
李易忽然覺得好笑,像自己這種打拼型的男人,居然會被一個女人要求包養。
馮程程道:“你笑了?那就是說你答應了?那好,現在就走,我在順義區有一套房子,是欒仁美那個老東西給我的,我也沒還給他,以後你就去我那住吧。
我去拍戲的時候,你去探班,然後一起回家,一起吃飯,一起睡……”
李易忙揮手阻止,道:“別別,別說了,可別再說了,打住,打住啊,我聽著耳朵疼。
馮程程,我再跟你說一次,我,跟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還是去拍你的戲,傍你的大款吧,別再來煩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馮程程急了,道:“你怎麼知道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哪?是,就是,我覺得是就是。
怎麼不是一路人,怎麼就不是了呢?小易易,只要你跟了我,我肯定不去找旁人,什麼大款都是狗屎,你信我的吧,我這人對待愛情是很忠貞的。”
李易終於還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馮程程忙給李易拍後背,道:“你怎樣,是不是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李易道:“我,我,你給我……”
馮程程在李易胸口拍了拍,膩聲道:“我先送你回我家,你先休息休息。”
李易是不認識馮程程的曾祖母和曾祖父,否則非得從這一輩開始罵起,一直罵到馮程程本人。
李易道:“馮程程,算我求你了不成嗎?你給我滾,現在就滾,滾!”
馮程程哼了一聲,把墨鏡一下摔在地上,道:“李易,你別給臉不要臉,真不識抬舉,你以為老孃看上你了,我呸,什麼東西。”
說罷氣呼呼的轉身走開,上了她那輛寶萊,開車走了。
李易回去睡了一覺,醒來後頭疼的不得了,李國柱道:“你怎麼了,要不今天別去上班了。”
李易嘆了口氣,道:“這幾天事情太多太亂,我腦子都成一鍋粥了,班還是要上的。”
李國柱已經知道了柳芝士說的那些話,道:“隊長,我心裡始終懷疑,如果柳芝士真的想路跑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悄悄的跑了,怎麼會和你說?
我看像他這種人不像是舍不下酒吧的樣子,我覺得可能另有yīn謀,你可小心些,別上當。”
李易也覺得是這樣,道:“我也這麼想,不過整體看來,柳芝士確實處境不好,白板那邊要對付的重點,其實仍然是新月亮那些人,而不是柳芝士本人。”
李國柱道:“嗯,好像叫什麼釜底抽薪?”
李易道:“什麼薪?”
李國柱道:“是釜底抽薪,那天我碰到董哥了,聊了一會兒,他路子很廣,已經知道柳芝士和白板的這些事了,怕你卷在裡面受到牽連,就跟我分析一通,叫我轉告你,提醒你小心,其中就提到這個詞了。
董哥說對柳芝士來說,只是換個老闆的差別,他跟誰都一樣,只是家人受制,他自己很為難罷了。
白板他們也明知道只是威脅柳芝士是解決不了本質問題的,所以重在對付新月亮。釜底抽薪就是要從根本上下手。
新月亮不可能被金三角完全取代或是打垮,只能是一種態勢上的壓制,所以硬打硬拼,不如鬥計謀。
大家都是搶外線,又是在大陸,不可能完全靠打打殺殺的,所以董哥分析,這夥人有一陣子沒有動靜,肯定是暗中在設計對付對方。”
李易一聽心裡十分佩服,心想董川如果能幫自己做事,絕對可以成為一個軍師,只可惜自己沒有立錐之地,叫人家來了又往哪裡放。
李易嘆了口氣,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我小心些也就是了,走,去上班,估計也沒幾天可上了。”
兩人到了青chūn舞帶,見大廳里人不多,雖然也很亂,可是和平時相比,那是一派蕭條景象。
鄭好湊過來道:“師父,我給你介紹個人。”
李易道:“誰呀?”
鄭好向身後一招手,過來幾個小太妹,正中那個頭上梳兩條辮子,正是沈秋玲。
李易這才想起來,鄭好當初跟這個小丫頭成了歡喜冤家,對搧耳光,後來看意思兩人都對對方有些好感,可是李易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