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抗。
也就是說我跟他之間的樑子,應該由你來解決,你現在後悔了吧?而且我還要告訴你,跟柳芝士有密切關聯,要找他麻煩的人還不只我一個,你要面對的麻煩恐怕還有很多。
趁著你還有鬥志,我就想先把咱們之間的事解決了,免得叫別人先下手為強,叫我最後只能面對一個失魂落魄的人。”
李易道:“太子說話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
劉平安道:“你不信?”
李易道:“既然命運是人造出來的,那麼我就算是不信,太子也可以給我造個命運。可是我這人就是不信命,從小算命的就說我命硬。
太子,我再說一遍,我再明確的跟你說一遍,第一,我不是柳芝士的人,不是他的什麼心腹;第二,我不想承擔柳芝士留下來的爛攤子,我不會替他背這個黑鍋;第三,如果太子真的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那就再花點時間,叫人去查柳芝士的下落,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第四,我做事情從來不後悔。
我來海州時間不長,只是混口飯吃,對各路江湖前輩和同道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也不會影響你們什麼。我今天尊重你,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師兄,不好意思,我的店要打烊了,師兄這就請吧。”
劉平安雙手微微一攤,道:“這麼說就是沒的商量了?”
李易道:“這些破事兒都跟我沒關,沒什麼可商量的。”
劉平安看著李易的臉足足三秒,笑道點頭道:“好,很好,李易,我賭你一定會焦頭爛額的。我改天再來。”
說罷起身走在前面,木人血緊隨其後,可是就在木人血轉身的一瞬間,李易就覺得木人血的左手一動,心道:“靠,又來上次那套,這次又是什麼花樣?”
只見木人血左手在桌上一把叉子柄上一按,隨即用力一一壓一捺,看也不看,便是一叉,這叉子貼著桌面激shè而來。
這一下可把李易嚇了一跳,原以為木人血多半會把鐵質的叉子或者刀子捏彎示jǐng,哪知道他竟然把叉子當暗器拋了出來。
李易一直想跟盧仲文學暗器,可是那幾次盧仲文都不教他,但是相關的一些原理,李易還是知道的,一見叉子來了,聽風聲雖然不銳,但是看叉子抖動的頻率就知道這一下勁道十足。
李易身後就是周飛和路小花,而這時周飛已經離坐搶在李易前面,要跟李易一起向外走,李易要是躲開,叉子必定戳在路小花的身上。
李易這時想也不及多想,左手迎向叉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打算向下拍落,可是仍然來不及了,李易的左手掌不及翻轉,掌心已經被這叉子插個正著。
叉子這東西並不是特別尖,鈍頭直接向肉裡戳,疼痛可想而知,李易本來是站著的,可是就這一下,愣是被叉子激的退了一步,撲通一聲坐在椅子上,發出吱的一聲響。
李易低頭再看時,叉子已經穿手而過,鮮血順著手臂徽向下流,叉子的尖端從李易的手背穿出,離路小花的身子只有不到半尺。
路小花xìng格再孤僻也知道這事危險,她小小年紀的,見李易出手相救,一瞬間心下也是十分感動,只是小臉兒嚇的蒼白,說不出話來。
叉子插在李易的掌心,所幸沒有碰到骨頭,從兩根掌骨之間穿過,周飛一見就要撲向木人血,李易哪能叫周飛這麼魯莽,連聲喝止,周飛也擔心路小花,這才氣憤憤的回來。
木人血出酒吧前,半回過頭向李易和周飛冷哼一聲,聲音中極是不屑。
李易將叉子拔出來,叫人去自己的休息室拿來紗布,將手包好,微微活動了一下,知道沒傷到筋骨,回想起剛才的一幕,不免有些後怕。
這個木人血除了忠於主人,就沒有其它的感情了,冷的叫人感到可怕。
有時候,一個沒有人情味的人站在你面前,反要比一個本就沒有人xìng的野獸叫人感到害怕。
李易知道這個木人血體能極強,注重實戰,要論武術境界,要是和周飛、周成比,應該頗為不如,就算是和自己比,也是相差彷彿。
李易見路小花小臉兒煞白,周身微顫,知道她嚇的不輕,一時間忘了這姑娘的特異,本能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道:“沒事吧,小花?叉子有沒有碰到你?身上疼嗎?疼的話跟叔叔說。”
這孩子實在太小,李易雖然比周飛小著十來歲,而路小花又是周飛的乾妹妹,但是在這小孩的面前,李易還是不自主把自己當成了叔叔的級別。
周飛更是關心這個女孩,扶住路小花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