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朱老闆馬老闆楊老闆,我叫他們全都做不成老闆。”
紋蜈蚣的漢子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的神sè,顯然是對李易的威脅毫不認同。
李易知道跟這些人打的再熱鬧也是沒用的,那就相當於下跳棋橫著走,根本沒有實際意義。
李易揮揮手,叫這些人離開,紋蜈蚣的漢子向李易他們狠狠瞪了幾眼,被手下人扶著出了酒吧。
音樂也關了,酒吧裡十分蕭條,李易環顧四周,見啤酒灑了一地,洋酒碎了五六瓶,把其它的損失都算上,這一下折了將近一萬多,錢雖然不算多,但是這口氣咽不下去。
李易:“……”
店員收拾酒吧,李易叫鄭好帶著人先走了,今天酒吧提前打烊。
路小花困了,卻不肯回家睡,一直抱著李易的胳膊,半眯著眼睛,醒一會兒睡一會兒的。
李易帶著人上了二樓,見二樓倒還有幾個客人,不過生意也不如前一陣子。
李易在自己最喜歡的位置上坐了,向周飛道:“大飛,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水路?”
周飛道:“咳,你不用理他們,什麼狗屁水路,打的他流水兒。”
李易輕輕一擺手,道:“我就是想知道知道什麼叫水路。”
周飛道:“江湖上三教九流的,我們一向管原地賺錢的行業叫旱路,比如開各種店,各種攤位,山寨強盜,開jì院,醫館。
而管流動xìng強的叫水路,這個種類可太多了,有保鏢,漕運,海運,販賣人口,蛇頭,走私,小偷,剪徑,流鶯,皮條等等。
咱們是開酒吧賺錢的,所以是走旱路的,這個什麼狗屁候老闆既然是水路的,又這麼霸道,又是在海州,那可能就是專門走私或者當蛇頭的。
道上都管拜望旱路大佬叫拜山或者拜山門,而管拜水路大佬叫拜碼頭。”
李易道:“按江湖規矩,咱們是不是真的應該去拜拜碼頭?”
周飛道:“北邊倒是有這個規矩,海州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一般走水路的都沒什麼太大的勢力,水路風險又大,偏門偏的更重,不願意見風見光,所以你願意拜就是給他面子,不願意拜,他又能怎麼著?”
李易長嘆一聲,早知如此,當初就去拜一拜了,反正也是表面功夫,又何必弄到今天這樣,可是人家逼上門來,還這麼不客氣,總不能就這麼被壓在頭上,難道能不反抗?
李易心裡矛盾極了,他當然不能怪周飛沒跟他說清楚,也不能怪周飛辦事不會軟處理,這個時候,所有的責任當然要由自己來擔。
這一夜李易喝的大醉。
第二天一早,李易還在睡覺,便被店裡的員工叫醒了,說是一樓有人來,點名要見他。
李易立刻醒了過來,心想:來吧,都來吧,老子這幾天頭都大了,一隻羊也是牽,兩隻羊也是趕,老子一勺燴了。
李易從容的下了床,慢悠悠的洗了洗臉,刷完了牙,這才下了一樓,見大廳裡站著一個人,一身西服,看樣子倒不像是來找麻煩的。
李易走到近前,道:“你好,請問是你找我嗎?有什麼事嗎?”
這人個子很高,見李易來了,微微一笑,道:“麻煩,請問您就是李易李闆闆嗎?”
李易一聽他說話挺客氣,當下也客客氣氣的道:“哦,不錯,我就是李易,什麼老不老闆的,一個小店而已。”
這高個子一笑,遞上一張名帖,道:“小姓錢,這張是我們老闆的拜帖,請過目。”
李易接過名帖,見這帖子印的很jīng致,開啟一看,上面寫著:寶華集團董事長祝澤凱敬。
李易以前聽說過寶華集團的名頭,這個祝澤凱的名字倒是頭一次聽說,當下道:“原來是祝董事長的屬下,咱們坐下談吧。”
李易心裡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集團的董事長會來給自己送什麼拜帖,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個酒吧老闆罷了,這個祝澤凱又有什麼貓膩?
只聽那姓錢的道:“李老闆,我來的冒昧了,聽說李老闆年輕有為,才到海州不久,就有了這家酒吧,在海州以往的傳奇當中,都沒有人能有這樣的成績。”
要是放在平時,這頂高帽子李易也就輕易戴了,可是這幾天事情太多,誰知道眼前這人客氣的背後,是不是伴隨著什麼不客氣的事情。
李易淡淡一笑,道:“哦,這沒什麼,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我也不什麼經營,倒叫旁人笑話了。”
姓錢的道:“哪裡哪裡,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