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笑道:“我學的也不多,不過挺雜,咱們找個地兒,一會兒再談,我要是發現你功夫不行,我可不要你。”
周飛一拉路小花兒,當先便走。
宋chūn雷訕笑兩聲,道:“這哥們……,那就看你能不能降的住了,往往野馬就是千里馬,看你的了。”
李易道:“這人靠不靠譜,你從哪找來的?”
宋chūn雷嘆了一口氣,道:“李老闆哪李老闆,你可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呀,說實話,我找他倒沒費多少時間,我給我那幫哥們一打招呼,大夥兒立刻風起雲湧一樣,幫我去找。
你猜怎麼著?就這大飛,人家是武術世家,他爺當年那是給國家領袖當過保鏢的,大飛從四歲開始學武,學的什麼反正我也弄不清楚,總之就是厲害。
十三歲就把別人打的重傷害,後來送工讀學校,又送勞教所,出來以後很不巧,正趕上家裡出事,父母出車禍死了,結果就剩下他這麼一個。
打那以後,周飛帶著家產直接上少林寺,在少林寺還當了幾年真和尚,不過後來被趕下山被迫還俗了,主要是因為這是個花和尚,女sè倒是不沾,就是愛喝酒。
後來大飛又拜了好幾個師傅,學的東西聽說有真有假,不過不管真假,他家裡留下的那點家產是全叫他花光了。
周飛後來無路可走,就託道上的朋友幫忙,看看有沒有哪個當老闆的招保鏢,以他的身手當個什麼破保鏢那是輕而易舉。”
李易道:“那很好啊,不過看他的樣子有點落魄,那是什麼原因?”
宋chūn雷道:“咳,周飛本來乾的好好的,不過聽說他二十歲那年,遇到一個據說是黃河以北最神的神運算元卜先生,這姓卜的不知道是真會算還是假會算,反正北邊江湖上的大佬們都信他的。
聽說他還真算準過很多次,說誰命裡註定橫死,後來真就橫死,比如當年東北的辣黃瓜胡立姚,這老孃們稱霸東北大半個sè情業,是最大的媽媽桑,結果正在事業最火的時候,咔嚓一聲,被爆炸的微波爐炸死了,你說邪門兒不?
還有那個笑面虎周小波,四十歲出道,囂張無比,得罪了那麼多人,不管是黑白兩道上的誰,他都不放在眼裡,做事太絕,一點也不給人留後路。
可是他的勢力卻不是最大的,有不下十幾個大佬要幹掉他,但是卜神算說他能活到八十歲才病死,果然周小波在道上橫衝直撞了四十年,遇到了暗殺二十多次,可是連皮兒都沒破,最後是在醫院裡腦溢血死的,正好過完八十歲生rì。
就是這個卜神算,見了周飛,給他看了看面相,算了一卦,結果說什麼周飛腦後有反骨,跟誰反誰,就像那個什麼魏延來著,反覆無常,跟哪個老大,最後就反哪個老大。
道上的大佬們一聽這個訊息,誰還敢找他當保鏢,結果周飛的第一個老闆當時就把他炒了,周飛一連換了十來個老闆,全都是一個結果,根本沒人重用他。
後來周飛沒辦法,只好出力氣賺點錢花,你到不了老闆的身邊,得不到重用,那就賺不了幾個錢。
這一次大夥看我著急要找個高手,有人認識他,就把他介紹給我了,我心想,人這東西要是從北方到了南方,說不定水土一變化,就沒什麼反骨了,這才把他領來。”
宋chūn雷說到這本來已經說完,結果又補充一句:“那……,你敢不敢收?”
李易一笑,道:“你在我這還用激將法,我當然敢,有什麼不敢,我姓李的命硬,專門克這些腦後有反骨的,我還能怕他反的了我?”
三人說說笑笑間已經到了外面,見周飛正領著路小花站在路邊等,李易便招呼眾人到了自己的保時捷前。
宋chūn雷和於樂什麼車沒見過,不過開家裡的車,和自己見賺錢買車畢竟是兩個概念,見李易一當上老闆,就來了這麼一輛酷酷的跑車,宋chūn雷笑道:“你這是直接上炮了,連鳥槍的階段都不用啊。”
李易當然不會用一百多萬的跑車在這些人面前炫耀什麼,只是才發現個問題,現在有六個人,可是這車裡卻坐不下,當初沒以為宋chūn雷就能一下子找來一個大飛,又帶著一個路小花,這一下根本沒地方坐。
保時捷是跑車,後置後驅,又不是出租,本來後排就擠,這一下六個人更沒法坐了。
李易也稍微感到有些尷尬,不過今天真是他的幸運rì,就在他剛感到那麼一點點尷尬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嗨!李老哥,這是你的新車啊,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