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
請殺手也不是不行,但是一來我們平時並不接觸這一行,二來我們要除掉的那個人,一定要看起來像是病死的,像是自然死亡,而不是被暗殺的。”
李易兩隻眼睛瞪的賊圓,心裡忽悠一下子,一下子猜到了,道:“你,你的意思是,叫我用點穴去殺,殺,殺那個老爺子?”
一句話出口,嶽子峰三人都重重的點了點頭。
李易把茶杯一頓,道:“你們沒病吧?”
嶽子峰道:“老弟。小點聲。別叫人聽見,我們本來也是猶豫不決,但是這事勢在必行,董事長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一定要在他死之前,親自掌握公司的大權,叫他快活一天是一天。我們也算是報恩了。”
李易彈了彈自己的額頭,道:“真是不知道,是你們有病,還是我有病。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也太荒唐了。”
黃文柄道:“老弟,我們也知道這事聽起來怪不可信的,你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不過這是我們真實的想法。
老爺子這幾十年給董事長jīng神上帶來的折磨。實在不是人能受的,我們先前當然沒有說實話,現在該說說了。
這個老爺子雖然在英國生活了很多年,但是他並不信什麼基督教,也不信什麼伊斯蘭教,他信國外的一個邪教,好像叫什麼薩加伊康,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在網上根本查不到。
這個教很邪門,聽說……。唉,老嶽,你來說吧,我說不下去了,我想想都噁心。”
嶽子峰也不願意說,但是知道梁華嘴笨,肯定說不明白,只好咳嗽兩聲,道:“那我就說吧。董事長回國之後這兩年,一直過的不好。他曾經幫過很多人,不過這個年月,良心是奢侈品了。
我們三個說實話,當年都沒什麼大本事,但是經過董事長的幫助。這兩年也都混的不錯了。
董事長在海州,一是為了躲婚。二是……,二是為了躲他父親祝老爺子。
我們原本不知道其中的內情,那還是上次,董事長身體不舒服,應在挺不下去了,這才經不住我們勸,悄悄的到一家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他平時是向來不接觸醫生這個行當的。
我們這才知道董事長得了肝癌,董事長知道這事之後,卻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我們這麼長時間呆在一起,我們三個都瞭解他,他心裡已經……,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哦,心如死灰了。”
李易道:“他灰不灰關我什麼事?”
嶽子峰道:“老弟,你先聽我們把話說完。我們知道董事長的病情之後,也是無能為力,大夫說董事長只有一兩年的時間可活,要是病情發展快的話,可能都不到一年。
董事長雖然人到中年,有錢有勢,但是心裡十分脆弱,唉,他這一輩子是廢了,我們就想著能叫他在餘下的時間裡,jīng神上有個著落,所以才一直想著販毒這件事。
實際上,董事長的那些貨,全是我們幫著走的,這就像是……,我們做戲給董事長看,他自己是不能親力親為的,所以我們做到了,他心裡也就舒服了。”
李易聽的後背發涼,心裡發毛,道:“你別說了,叫我冷靜冷靜。”
嶽子峰果然住口,過了一會兒,李易才道:“繼續吧。”
嶽子峰道:“董事長平時不好女sè,我們估計著也是……,嘿嘿,至少他情緒壓抑,對這些東西是不感興趣的。
我們幾個人在一起最投脾氣,所以董事長什麼都跟我們說,他跟我們說幾句話,心裡也能舒服些。
他的那些私事,我們就是這麼才知道的。而關於祝老爺子的事情,也是董事長親口跟我們說起的,我們後來也曾經偷偷見識過祝老爺子的……,唉,所以我們幾個一直想幫著董事長脫離苦海。”
李易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李易倒真想知道知道這個姓祝的老頭子,到底有什麼邪門的地方。
李易看看窗外,那是青天白rì的,天上只有淡淡的雲彩,如果不是聽嶽子峰他們談論這些yīn暗的事情,這還真是個好天。
只聽嶽子峰道:“我看我這麼說,老弟你也聽不大明白,那我就從頭到尾的按順序說一遍吧。
祝家原來是在海州,祝光達老爺子原本就是海州人,他們是家傳的產業,只不過當時規模不大。
後來董事長出生了,他親生母親卻因此而得了病,祝老爺子為了給他妻子治病,便在董事長很小的時候,把家搬到了英國。
可是在英國也沒治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