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分開兩邊,周飛這才擠過去,不由分說,一拳一腳,將抓著瑞雲的兩人打倒,一抱瑞雲的腰。跳到地上。
周飛指著高個子青年道:“你瞎眼了,敢來這鬧事!”
這時李易慢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眾保安,李易手裡不斷的拋著一枚硬幣。微笑著走到這夥人近前,道:“幾位朋友,是我場子裡的姑娘服務的不好嗎?大家有什麼話跟我說,我是酒老闆,這裡我說了算。”
那高個子青年一把將臉上的針拔出來,所幸沒扎到要害,出的血也不多,高個子將針扔到地上,從桌子上跳下來,道:“你就是老闆?”態度極是囂張。
李易道:“不錯。我就是,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那高個子青年一擺手,道:“你少來這套,誰跟你是朋友。大爺我姓程,我叫程一榮。我說你們酒是怎麼做生意的?這個婊子裝什麼淑女,不讓摸不讓碰的,她以為她是處啊。就衝你們這種服務,就該打。”
李易招手將瑞雲叫過來,道:“瑞雲,你有沒有得罪這位朋友?”
瑞雲滿臉怒sè。雖然裙子沒了,也不遮掩,只把上衣一攏,走過來道:“易哥,你別聽他放屁。我上去分水。他和他的人對我動手動腳的,還說要幹我。叫我開個價。
我說我這幾天來事兒了,不能陪他們,要是想要服務,就等我乾淨了再來。
可是這幫孫子居然罵我,還扯我衣服,往我臉上潑酒,還他媽把手往我那裡伸。
孫子,沒見過女人哪,不就是想看看衛生巾嗎?老孃叫你們看,叫你們看個夠,給你,看,安爾樂的。改天你鑽到老孃褲襠裡,老孃夾死你!”
李易自打從董小梅那把這個瑞雲接過來,就知道這五個丫頭都不是好惹的脾氣,沒想到今天瑞雲表現的極是潑辣,這番說辭倒叫李易有些別開生面的感覺。
那程一榮顯然罵功不行,被瑞雲罵的張了半天嘴,卻說不出一句整話來,只是婊子婊子的罵個不停。
李易心裡好笑,伸手叫瑞雲住嘴,道:“朋友,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先替我的員工向你們道個歉。咱們打也打了,鬧也鬧了,我看差不多就算了。
我這個做生意,只求和氣生財,不想多結冤家,大家如果想交我這個朋友,就留下來接著喝酒,要是不想,那就請便。”
程一榮看了李易一眼,臉上又顯出那種欠揍的神sè來,道:“你算幹嘛的,少在這跟我廢話,和什麼氣?發什麼財?就你還想發財?你夠資格嗎?你不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嗎?
我不管,今天必須得有一個小姐陪我,叫我幹一通才行,要不然我把你的場子砸了。”
李易臉上倏然變sè,冷冷的道:“你知道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程一榮道:“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你媽……”
忽然又是一聲銳響,程一榮緊跟著一聲痛呼,雙手捂嘴,鮮血從他指縫裡流了出來。
程一榮的同伴一看,忙過來相扶,紛紛道:“怎麼了,怎麼了?哪受傷了?”
程一榮分開眾人,呸的一聲,往手掌裡一吐,眾人只見程一榮的手掌裡多了一枚一元錢硬幣。
李易笑道:“程一榮,沒想到你還會變魔術,居然能從嘴裡變出硬幣來,你再努努力,變出幾萬塊錢來,咱們五五分成。”
原來這硬幣是李易打的,他剛從盧仲文那裡學來暗器的基本功夫,不過手還生疏的很,但是這麼近的距離,想對付程一榮這種人,那就再容易不過了。
剛才打落程一榮的水果刀,又打進他臉頰一枚鋼針的自然也是李易。
李易回來以後,就找來十來枚針,插在有彈xìng的護腕上,戴在手腕背側。
剛才一見這個程一榮欠打,這才試驗xìng的打了他一枚硬幣,又打了一根鋼針。只不過功力尚淺,這針本打算打他肩頭,卻沒想到扎到了臉上。
程一榮將血吐在地上,伸手一摸,門牙已經被打掉了一顆,剛才胡亂一吐,這時不知吐到哪去了,心下不禁大怒,道:“誰打的?是不是你打的?李易,你膽子太大了。”
程一榮說的倒是聲sè俱厲,只不過說話漏風,聽起來十分可笑,眾人都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李易笑道:“你快去補補牙。既然你不想跟我做朋友,那以後就請別再我紫sè星緣,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
程一榮向李易怒目而視,忽然從背後拿出一個小包來,對著李易擲了過來,這小包一扔出來立刻散開,白霧四起,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