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用用,不過正巧碰到何局了,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在外面嘛,哪用的著當君子,痛快才是真的。
這藥就給何局了,打完麻將你就試試,我保證好用,放心,我嘴嚴,跟誰都不會說。”
何忠忙伸手推脫,又去向衣兜裡掏,可是李易在他腕上輕輕拂了兩下,何忠的胳膊便偏了方向,一下子插到了兜外。
何忠正要再次伸手拿藥,房門開啟,董小梅領著阿霜進來了,阿霜手裡端著一個水晶一樣的盤子,裡面滿是水果和飲料。笑著走到李易的身邊,道:“易哥,你也來了,小梅姐一說你來了。我高興的不得了,來吃顆葡萄。”
說罷輕輕拈下一顆葡萄,塞到李易嘴裡。
李易也沒拒絕,一張嘴,將葡萄含了進去,在阿霜的胸前掃了一眼,道:“你的葡萄真好吃。”
董小梅一拍阿霜的屁股,道:“出去幹活去。別影響我們打麻將。”
阿霜在李易臉上輕輕一吻,將盤子放下,轉身出去了。
李易偷眼看何忠時,見何忠偷偷的嚥下了一口口水。
李易心道:“人都有弱點。只要你有弱點就好。”
過不多時,趙麗從外面回來,四人又新開了一局。
這一局何忠打的魂不守舍,趙麗卻走了狗屎運,贏了不少的撲克。
打了兩圈。何忠一打哈欠,將牌一推,道:“老趙,錢全叫你贏去了。我累了,我可不玩了。這把算你贏。我看看你的牌,咳。小胡,行了,算是我點的。”
其實這一局何忠也佔贏面,他這麼說也不過是少贏些錢罷了。
這一局李易和董小梅都輸了,李易搶著幫董小梅把錢給了何忠跟趙麗。
幾局麻將下來,李易自己就輸了一萬七千多。
趙麗是大贏家,要是算上馬佔宇的那場,趙麗一共贏了怕是有將近三萬。
董小梅是東主,見何忠說自己累了,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便招呼進來一個小姑娘叫小秋的,陪著何忠一起下去了。
趙麗道:“今天玩的真是痛快,李老闆,你出師不利,下次可能提高一下牌技呀。”
李易笑道:“我再提高牌技,也不是趙姐你的對手啊。趙姐,過兩天我請你,晚上來我酒坐坐,咱們再約幾個領導打麻將,玩嘛,不就是圖個樂呵嘛。”
說著悄悄的又把剩下的錢也塞到了趙麗的手裡。
趙麗只是微微一擋便收下了,笑著拍拍李易的肩頭,道:“小子,有心,還是你有心。我聽說你的酒要年檢。真是胡扯,有什麼好檢的,再說年檢也不用停業,你一停業,那得有多大的損失啊。回頭我和老何商量商量,你就照常營業就是了,不用擔心,啊。”
李易心裡暗笑,道:“孃的,老子一晚上就輸進去兩萬塊,這是老子以前一晚上的純利潤,你什麼都不用幹,有人陪你玩,還空得這麼多錢,這個財發的可太容易了,不過得小心發財容易,花錢遭罪。”
趙麗贏了錢,她又不在外面鬼混,便跟董小梅打了聲招呼,回了自己家。
這時屋子沒有了別人,董小梅將門關嚴,小聲道:“老弟,姐姐該幫你的可都幫了。”
李易道:“咱倆誰跟誰呀,你還跟我提這個,嘿嘿,我已經把藥給了何忠了,估計一會兒就要開始了,我倒想看個究竟,看看這老東西是什麼醜態。”
董小梅道:“他就那麼相信你了?”
李易道:“懷疑是肯定有的,不過他多半會試一試,一個有**卻不能發洩的人,內心一定是壓抑而痛苦的,有一線希望試試總沒什麼,難道我還能下毒害他?”
董小梅道:“自從跟你認識了,就發現你這人做事總是別出心裁,與眾不同,天宇說你不是凡人,嘿嘿,我倒要看看哪不凡。
對了,祝澤凱他們那四條線我都已經去交涉過了,我就說柳芝士得罪了新月亮和金三角兩邊的人,他自身難保,於是就跑路了。又說你根本不是柳芝士的人,不過是被柳芝士利用。
那四個人都不大信,不過事情擺在明面上,又沒有其它的證據,誰都沒說什麼。這事就暫時了了,不過我總覺得以後還會有事。
畢竟毒品的收入不低,我們五個人之間也存在著競爭關係。而他們又見你和我走的挺近,所以我感覺這四個人已經開始懷疑到我的頭上了。
按常理分析,他們也會認為我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買通了你,然後成為唯一的一家下線,就把他們四人扔到了一邊。唉,樹yù靜而風不止,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