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榮看李易不好惹,帶著人狼狽的跑了。
本來這種事情很常見,李易的酒影響大了以後,海州其它地方的客人也都過來瞧瞧,有些人不是開發區本地的,不知道李易的厲害,便有趁機鬧事的,都很容易被擺平。
董川見事情平了,便叫音樂再次響起,招呼其餘的客人繼續玩。
李易叫人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打掃一遍,正要回臺和周飛他們繼續喝酒,忽然覺得不對勁。
剛才那個程一榮曾經提到過一句,說自己是吃軟飯的,這幫小子罵人很正常,可是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吃軟飯的呢?
李易腦子裡猛的閃過一個念頭,忙折身出了酒。
程一榮那幫人出去已經有幾分鐘了,李易在酒門口看了看。沒見到人影。
馮倫出來道:“老大。怎麼了?”
李易道:“剛才那夥人可能是何錦派過來搗亂的。這個娘娘腔,怎麼想來著,跟我來這套。”
馮倫道:“閒著也是閒著,我帶你去兜一圈,找找他們,看看是不是跟那個娘娘腔在一起。”
李易點頭答應,兩人上了車,馮倫先向東開了下去,開出一段不見有人,便又折向南。又折向西,圍著紫sè星緣繞了一圈,卻不見程一榮這些人人影。
李易道:“他們多半坐車走了,算了。先回去,何錦這個娘娘腔也做不出什麼來。”
李易雖然嘴裡這樣說,但是一想到何錦那副德xìng,就知道這人什麼損事都辦的出來,氣量狹隘,心胸不廣,想出來的招恐怕都是yīn招,怕自然是不怕,就是麻煩。
馮倫開車向回走,這回開的不快。開出一段,馮倫忽然指著右前方,道:“頭兒,你看那邊,那個衚衕裡的是不是他們?”
李易仔細看去,果然見一個衚衕裡隱隱約約的站著幾個人,依稀便是程一榮他們幾個。
李易道:“悄悄的倒一邊去,別驚著他們。”
馮倫遠遠的將車繞開,悄悄的靠近了衚衕,這才將車停下來。
李易推車門下車。輕手輕腳的捱到衚衕口,只聽衚衕里程一榮的聲音道:“你怎麼也不跟我說清楚啊,什麼小白臉,吃軟飯的,人家手底下硬著哪。我門牙都被他打掉了。”
只聽另一個聲音道:“我哪懂這個呀。不是叫你多帶點人去嗎?”
李易雙拳緊握,聽這個聲音正是何錦。果然是這小子。
只聽程一榮道:“你少來,有你這樣的朋友嗎,這不是坑我們幾個嗎?你明知道李易不好惹,還騙我說他就是個小白臉,現在可好,我門牙都掉了,你說怎麼辦?”
只聽唰唰唰幾聲響,似乎是有人在數錢,何錦道:“你也別說我不夠朋友,這錢是給你的醫藥費,這下行了?你說我平時求過你們幫忙嗎?就幫我這一回,你還這麼囉嗦。
他李易有什麼了不起的呀,再說,你用石灰都沒弄瞎他,你還老是吹你以前多厲害,平這個場子,平那個場子的,要不是你這麼吹,我能找你嗎?我就自己去了。”
程一榮似乎接了錢,吐了一口血水,道:“老子還得去補牙。我告訴你何錦,你跟那老孃們的事,你就睜一眼閉一眼就行了。
姓喬的難道還能跟你結婚?不是兄弟說你,你們之間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哪來的感情。你看你那個小樣的,居然還吃李易的醋。你怎麼想來著?我看你是腦子不好使了。
她姓喬的愛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你管那麼多幹嘛?華國偉個孫子都裝沒看見,你急哪門子?”
何錦恨恨的道:“我就是氣不過。這個李易有什麼好?他哪一點比我好?”
程一榮似乎有些瞧不起何錦,yīn陽怪氣的道:“當然還是你好啦,你多好啊,要不然姓喬的能選中你嗎?”
何錦正在情緒激動當中,一時間沒聽出來是程一榮在諷刺他,道:“還說呢,現在喬姐一直都沒見我面,我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你說,這是不是因為李易的關係?”
程一榮道:“我可不知道,你別問我,我還得補牙去呢。以後你別再叫我幹這種事了,我也不想去惹那個李易了,這小子是個牲口,不是人揍的,你想找他麻煩還是換個人。”
說罷程一榮帶著自己的人從衚衕另一邊走了。
李易心道:“我猜的是一點也沒有錯,不過這個何錦也是有病,我都跟你說的再清楚不過了,你怎麼還是這樣,腦子不好使到了這種程度。
你跟喬豔紅犯脾氣,對著幹,她當然不理你了,這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