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的,他們自己有良心,願意這麼說,我哪攔的住。”
秋光又補充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我撒謊,叫我受三刀六洞之苦。”
這小子說到得意處,居然嘴皮子越來越利索,搖頭晃腦起來。
信手忽然冷哼一聲,道:“一指,你這招太過下三濫,以你的為人,就算今天老二敗走,你回去之後也是先把這兩個人除了,我猜的沒錯吧?”
秋光和屯田一聽,心裡都是一凜,原來二人就知道一指仙的為人,心裡對這事就十分擔心顧慮,可是形格勢盡,現在只能如此,此時一聽信手這樣說,兩人的擔心又不免增重。
一指仙道:“你挑撥離間也沒有用,事實是不能改變的,他們兩個冒著這麼大的險來揭發老二和老三的yīn謀,我只能說幫中兄弟們萬幸了。”
眾人都不再說話,包間裡的氣氛開始有些冷淡。
姜小強看氣氛不佳,張嘴就想說兩句話,但是知道自己身份不夠,便只是動了動嘴,沒有出聲。
都邦看了屯田和秋光兩眼,吐出一口氣,道:“大師哥,這些破事暫且不提了,今天你和二師哥之間的事還用談嗎?”
一指仙道:“為什麼不談?老二回來我很高興,我們師兄弟二人也很久沒見了,不得趁這個機會敘敘舊嘛。”
霍老三道:“大師哥,本來這是咱們門戶裡的事,也是咱們幫裡的事,本不該當著這些朋友的面兒爭吵。
但是天底下的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大師哥當初對我做過些什麼,我心裡有數,你心裡也有數。
本來嘛,這把椅子誰都想坐,那是人之常情,但是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沒有十全十美的。
大師哥比我資歷老,手藝比我好,可是時運不濟,沒能坐到這把椅子上,我當師弟的也就不說這些風涼話了。
可是當初我在位的時候,我是如何對大師哥你的?難道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想沒有吧。我這兩年牢獄之災,現在鬧的雙腿殘疾,手上的功夫也大不如前了,這全是大師哥你所賜的。
我也是凡夫俗子,要說讓我做到以德報怨,我看我是沒那個氣度了,不過畢竟咱們師出一門,就算是我得勢,我也不會對你如何。”
一指仙輕哼了一聲,道:“那我可得多謝師弟你了。這麼說,你是想和平迴歸,大家不兵戎相見嘍?”
霍老三道:“那倒也不是,大師哥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一指仙哈哈大笑,道:“老二,你是不是以為我今天來,就是認定了要敗,我是怕了你了吧?”
霍老三心裡其實也在擔心這次不能順利奪位,聽一指仙這麼一說,想必他是做了一些準備,當下道:“那大師哥就亮亮牌吧?”
一指仙道:“老二。你當年殺了人,被條子抓了,那是你運氣不好,這可怪不到我頭上。你說是我暗中害你,證據呢?捉jiān捉雙,捉賊捉贓,兩年前的事情,你怎麼證明是我做的?”
沒等霍老三說話。那個信手插話道:“一指,你別太囂張了,這兩年我四處調查,凡是老二蹲過的號子。我都花錢查過,知道內情的人都說。老二從海州被轉走,都是張志強做出來的。
老二的案子疑點太多。證據不夠充分,但是張志強一力硬壓,急著結案,還是把老二給點了,就為了防止老二的人託關係,這才把老二轉走。
條子為什麼要害老二,還不是因為老二不想給張志強提太多的回金,影響了弟兄們發財。於是你就為虎作倀,叫人陷害老二,做假證。
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硬撐,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質,反正今天你是好不了了,你要是個男人,就坦白承認了也就算了,老二心軟,頂多清理門戶,把你趕出巧手幫,不會斷了你的手藝的。”
一指仙嘴一撇,道:“阿手,你忘了你站在哪說話了嗎?這裡什麼時候輪的到你說話。”
信手臉sè唰的一沉,順手一掃桌旁一個菸灰缸,那菸灰缸便激shè而出,直奔一指仙。
一指仙也不示弱,左手中指伸向身邊一個菸灰缸,李易見他手勢很奇怪,只是在菸灰缸邊上一搭,並沒見一指仙彈打,那菸灰缸卻像被彈弓彈出一樣,唰的一下也激飛而出。
兩個玻璃的菸灰缸平著在中途一碰,發出一聲巨響,都撞的粉碎,碎片四shè。
shè向霍老三和都邦、小強他們的碎片,都被這些人輕輕抄在手裡,順手丟在地上。
shè向一指仙身後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