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了。
我當時就坐在病房的斜對面,看那小子一小時內換了兩條內褲。而且還特別沒出息,你說你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得了唄,他還非得說出來,就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一個勁的嘮叨,別叫護士進來啦。別叫護士進來啦,我受不了啦,都要虛脫啦,哎喲,哎喲,又shè了。哈哈哈,我當時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李易道:“我聽老黨跟我說,男人shèjīng是什麼陽什麼yīn來著,那意思就是陽氣推著yīnjīng往外shè。
如果陽氣太少太薄,就會躁動不安。平常人看見美女,看見暴露的sè相什麼的,一般都有控制的能力,可是這種人不行,一見所yù。其心必亂,一亂陽氣就動。一動就逼迫jīng液外洩。
嘿,男人要是傷jīng,那是吃什麼也不香,喝什麼也不辣,一受風就感冒,一洩jīng就虛脫。
老黨說要是虛脫的重了,就會呼吸表淺,出汗不止,怕風怕寒,心慌害怕,這呀,就叫活該,報應。”
馮倫道:“我以前也聽人說過,這個吳一龍強jiān過不少女孩子,但是有吳明宇罩著,沒人把他怎麼樣,這回可慘透了。”
兩人聊著聊著,車子就到了皇城洗浴。
董小梅已經到了,正站在門口,叫這些先後來的人都進去,每來一批,都有一個美女領路。
這些女孩都穿著翰暴露,上衣到rǔ上,裙子到屁股下,中間露著肚臍眼,這些老闆們一見,眼光毫不掩飾的直shè過去,恨不能把布料shè穿,整個人都鑽進去。
董小梅道:“兄弟,我這的姑娘質量不錯?我跟你說,千變萬變,美sè不變。很多時候,男人不能把姑娘領回家去,那在外面的溫柔鄉就是他們的樂園。
你小梅姐我就是投其所好,所以這些年來混的開,吃的香,說的算。兄弟,以後你對那些白道上彩皮子們要是想送禮,哈哈,我看送什麼也不如送肉,最有效,哈哈哈哈。”
李易道:“姐姐,整個海州的姑娘都是你的手下?”
董小梅道:“你少來這套,那倒不是,你小梅姐我目前還沒能壟斷這一行業,不過大半都在我下,其餘的那些我也能彈弄彈弄。”
李易道:“那好,以後我有用的著的時候,就聯絡你。”
董小梅道:“管夠,管夠。”
眾人進了大廳,各自隨著姑娘進到裡間。閔露露正在忙活,一回頭見到了李易,臉上登時笑開了花,上來輕輕一搭李易肩膀,道:“帥哥老闆,我就等著你來呢,怎麼著,是我找個姐妹領你進去,還是我親自來呀?”
董小梅一點閔露露額頭,道:“小浪蹄子,就知道纏人,去,先去招呼客人。”
閔露露和董小梅雖然是老闆和手下的關係,但是情同姐妹,時常開開玩笑。
閔露露在李易臉頰上輕輕一吻,右手似乎漫不經心的向下一劃,在李易最敏感的地方擦過,媚笑道:“帥哥,我先去忙了,有空給我打電話。”
李易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拍一送,道:“我是永遠不會有空的,你嘛,嘿嘿,倒是有空。”
董小梅一臉的揶揄,道:“喲,老弟,你不是自認為是正經人嗎,怎麼也跟我的姑娘們拍拍打打的啦?”
李易道:“入鄉隨俗嘛,到了你的地盤,不也得沾染點你的風格嗎。”
董小梅道:“你烈火叔跟我說,叫我不再做這行生意,但是上來容易下去難,我要是不做,非得亂了套不可。
不過我已經答應他了,做歸做,但絕不不強扭瓜,姑娘們願意就是願意,不願意我不勉強。你說,在江湖上我這也是夠意思了?”
李易道:“人站在染缸裡哪能幹淨的了,自求其清罷了,小梅姐能做到這一點,弟弟佩服。”
董小梅道:“我這很快就要再進一批姑娘,都是大學生,我還得再挑挑撿撿,這些大學生要求只陪酒,不賣身,唉,想做清倌人,難呀。
這樣,等有了信兒,我再給你去電話,你總有用的上的時候。”
李易點頭答應,董小梅叫了另兩個女孩領著李易和馮倫到了裡面。
這裡設有單人間,馮倫被其中一個女孩帶了過去,李易則跟這個叫阿霜的女孩到了另一間。
李易以前還真沒來過這種地方,滿以為這女孩只是個領路的,哪知到了浴室門口,這女孩竟和李易一起進到了裡面。
李易見這浴室大概十平米左右,各種洗浴用呂都有,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