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盧仲文身在空中見石子來了。卻伸手一抄將兩顆石子接住,雙腿一分,將另兩顆石子躲開,掌心勁力吐出。又將兩顆石子打回。
李易一看再躲來不及了,情急之下,雙手飛刀抖出,嚓嚓兩聲,竟將兩顆石子剖成兩半。
哪知盧仲文這時已經衝到了跟前。又彈出兩枚硬幣,正撞在李易的手腕陽穀上,李易手腕一軟,雙刀落地。嚓的一聲插入地板裡。
這一場打鬥下來,終歸還是李易輸了。不過能堅持這麼長時間,也算是不錯了。
盧仲文道:“小子。記住了,人在半空,身不由己,輕易別跳起來,如果非要跳,那就在跳起來之前先蓄勢,做好計劃,做好準備,否則很容易手忙腳亂。”
李易道:“我怎麼知道跳起來以後會是什麼樣?”
盧仲文道:“所以說嘛,這就是經驗,做好準備,以防萬一。如果只是單純的跳起來,那麼跳起來本身就只是一個勢,一但雙腳離地,這個勢就破了。
所以我一般都是把勢蓄在雙臂和胯上,一但敵人趁我身在半空出招,我至少能防備兩下。如果敵人不及出招,我就可以發勢,雙腿踢人,雙手打暗器,都可以,總之蓄勢是沒錯的。”
李易將刀撿起來收回,又隨盧仲文出了樓。
兩人鬧了一下午,這時天也不早了,盧仲文道:“小子,我身上的這些本事,差不多就全教給你了。我上次和你說起過,你要想取巧,現在還差詠chūn和擒拿沒有學。可惜,這兩樣我都不大會,當年也學過幾手,不過都是花架子,沒學到真功夫。
我看你悟xìng倒還不錯,以後如果有機會,說不定能遇到高人,指點你兩招,有一句話說的好,被這些高人指點一句兩句,你就終生受用不盡。
你身高一米八,學詠chūn可以學長橋和短橋兩種,我當年就只學了短橋,還沒學會,我就不教給你了。
你現在所學的東西很雜,駁雜不jīng,要說對付一般人那是綽綽有餘,可是要對付真正的高手,還差的太遠,你回去慢慢的練,爭取做到融會貫通。”
李易和尺三北、周成都學過功夫,不過倒是這位盧仲文所教的最全也最認真,李易心中暗自感激,卻又不知如何表達。
盧仲文又把暗器功夫的一些心得跟李易說了說,將那個大袋子交給李易道:“這裡有練暗器的道具,你平時找一個沒人的場合慢慢的練。我這回練功走火,幾年之內怕是恢復不了,這種走火吃什麼藥都白費,我只能自己慢慢的治了。”
李易見他意興蕭索,心裡也替他難過,本來想請黨天宇給盧仲文看看病,但是盧仲文既然說吃藥無用,這個念頭也只好作罷了。
時間不早了,已經到了晚飯的時候,李易晚上還有約,便向眾人告別,和馮倫開車離開了東天dì ;dū,先回酒取了黨天宇給他的丸藥,隨即開車直奔皇城洗浴。
到了董小梅的皇城洗浴,閔露露正在大廳裡等著,見李易來了,不禁笑的臉都要開花了,上前道:“喲,易哥來的可晚了,一會兒是不是得罰你幾杯。”
李易道:“你長這麼漂亮,你說罰就罰嘍。”
閔露露咯咯直笑,道:“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嘴甜。我可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你說能騙就能騙的。”
李易在閔露露臉前作勢一聞,道:“不過大妹子長的可像是十七八,這次我一見你,就覺得你比以前還要年輕了一兩歲。我說你可不能再年輕了,要不然就成**了。”
閔露露道:“易哥,我可聽說你有女朋友了,長的又漂亮,你這麼胡說八道,就不怕她喝乾醋?”
李易道:“本來是怕的。”
閔露露道:“那現在呢?”
李易笑道:“一看你就給忘了。”
閔露露伏在李易肩頭,笑的直不起腰來,捏了捏李易的屁股,道:“走,人都到了,正玩著呢,小梅姐可正等著你呢。”
閔露露帶著李易和馮倫來到裡間,只聽麻將噼哩叭啦直響,門一開,董小梅正在屋裡跟何忠、趙麗和馬佔宇打麻將。
李易一來,董小梅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道:“喲,老弟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嘻嘻,是不是又想著阿霜了?我一會兒給你去叫,阿霜這兩天不大舒服,你可不能欺負她。”
李易嬉皮笑臉的道:“姐姐,你看你把我說的,都說成什麼人了,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呀。”
董小梅道:“你小子哪來的真話,說看我也不提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