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越勇,身子一側,雙臂用力一拖,交李易的前半截身子從床底下拉出來,隨即用腦袋奮力一撞,這一下只撞的李易眼冒金星,後腦都要碎了。
李易身子奮力一挺,終於從床下滾了出來,右手也順勢掐住了這姓夏男子的脖子,就要看看誰先掐死誰。
可是李易終究左臂疼痛難忍,一隻胳膊又怎麼是這個發瘋的人的對手。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姿勢來回變換,那人的血沾了李易一身。
梁怡被兩人壓著,時不時的被兩人從身上滾過來滾過去,她周身又是痠軟無力,更是站不起身來。
李易只覺得一個又嫩又滑又有彈xìng的幽香**就在自己的身下,可是這個當口他哪還有心思享受這個。
李易感覺自己越來越沒力氣,雙手將這姓夏的犯人的雙臂撓的血肉模糊,這時李易也認不準穴道了,只是死命的抓撓,可是這人就是不放手。
忽然只聽這姓夏的犯人一聲慘叫,喉間發出極為怕人的聲音,雙手隨即一緊,李易只覺脖子都要被他掐斷了,肺子裡最後一點氣在慢慢的被消耗掉,舌頭和眼睛向外凸出,李易知道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哪知只過了片刻,這姓夏的犯人便忽然雙手失去了力氣,一腦袋撞在李易的頭上,雙手一鬆,身子向旁一滾,竟然死了。
李易一陣劇烈的咳嗽,想從地上爬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過了一會兒,只覺得有一雙溫柔的手臂扶著自己慢慢的站起身來,扭頭一看,正是梁怡。
原來梁怡剛才終於從兩人身下掙脫了出來,見李易不是那人對手,梁怡一是激憤,二是羞恥,隨手拿起李易的手槍,對著那姓夏的犯人小弟弟就是狠狠的一槍托。
這一下蛋黃碎,蛋清飛,胡蘿蔔的根都幾乎斷了,那姓夏的犯人本就傷重,又失血過多,再經受這麼一下重的,他再怎麼“堅挺茁壯”,再“團結向上”,再“好好學習”,再“五講四美三熱愛”,也受不了這一下“轟天雷”。
是以他才全身一緊,然後撒手歸西。
李易喘好半天才喘過這口氣來,扭頭見梁怡赤祼著全身,原來那條內褲也不知在“混戰”中滾到哪去了,李易雖在傷重之中,仍然向梁怡致敬了。
梁怡一看李易行的“大禮”,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哎喲一聲,推開李易,扯過一條床單來圍在身上,往床上一坐,嗚嗚哭了起來。
李易見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這才放心,將這人的手槍拿了起來,心想再用的時候省著點用。
忽然感到左肩劇痛,見自己左半邊身子幾乎都染紅了,儘量不全是自己的血,那也夠壯觀的了。
梁怡聽到李易呼痛,忙止住悲聲,翻出紗布來給李易裹傷。
李易笑道:“我還沒按呼叫鈕呢,你怎麼就來服務了?”
梁怡臉一紅,啐道:“沒好樣的,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甜滋滋的。
本來生活很枯燥,可是梁怡卻覺得今天這事卻十分刺激,梁怡忽然發現自己不怎麼害怕了,相反還隱隱約約覺得今天過的相當充實,那種感覺就像是當上了邦女郎。
李易又疼又緊張,哪知道梁怡心裡想的是什麼,叫梁怡在這裡待著別動,一咬牙提著槍挑簾又回到座艙。
李易一進座艙才發現,剛才就那麼兩三分鐘,座艙裡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剛才提著一個肥胖的乘客,慢慢走出來,要叫葉jǐng官投降,並把那光頭交還回來。
這姓夏的青年男子擋在這胖子後面,葉jǐng官開槍打不到他,就在這姓夏的青年男子一步步向前緊逼的時候,黨天宇卻扔了一道暗器,那暗器撞在飛機側壁上,反彈回來,正打在這姓夏的青年男子的後頸。
這一下這姓夏的青年男子不禁嚇了一跳,將這胖子一槍打死,迅速的跳了回去。
李易剛才一陣激戰,根本沒聽到這裡發生什麼。
只聽那姓夏的男子叫道:“大哥別玩了,飛機要到雷米昂了。”
李易大笑幾聲,道:“姓夏的小子,你也別玩了,你大哥要到鬼門關了。”
那姓夏的青年微微一驚,道:“你說什麼?”
李易道:“你大哥陽萎,一氣之下把小弟弟割了,已經氣死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大叫道:“大哥,大哥,你說話。”
李易道:“他都死了還說什麼。”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怒不可遏,啊的一聲吼了出來,猛的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