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艙門口不住的用力拍打,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機械快速轉動的聲音。
黨天宇道:“是鋸,他們要鋸艙門,快叫人都躲開。”
李易道:“大夥都退後,外面用鋸了。”
可是人們像瘋了一樣,根本不聽李易在喊什麼,還是緊貼在門口大聲的喊“救命”。
忽然鋸的聲音一下透了進來,顯然是鋸透了艙門,可是門口擁著那麼多乘客,這一下正好將另一個胖的手指頭鋸斷了三根。
這胖痛的臉都變形了,可是被後面的人擠在前面,不能退後,這胖嘴裡不住的喝罵,卻沒想想先前卻是自己推開眾人硬擠到前面的。
外面有人高喊道:“阿秀,你們怎麼樣,說句話。”
夏東秀嘴唇咬的出了血,喊道:“我沒事,把門開啟,見一個殺一個,我大哥死了!我大哥死了!”
外面那些人立刻揮動鋸,不大會功夫便將機身側壁鋸開一個十分大的缺口,可是緊挨門口的幾個人卻也被鋸鋸傷,最重的一個失血過多,已經暈死過去。
乘客們先是發狂的要向外衝,外面一聲槍響,打死了一個,這些乘客們立刻害怕起來,又發狂般的向飛機裡面躲。
只見人影一閃,跳進來幾個人,為首的一個面貌兇悍,一看就是一臉的兇相,大概四五十歲的年紀,見夏東秀被李人架著,全身是傷,不由得大怒,上前兩步就要搶人。
李易道:“你再過我來就一槍斃了他。退後,退後,我數三聲,一……”
夏東秀忽然哈哈大笑,道:“臭小,你怕了,哈哈哈,大賓,殺了他,我已經殘廢了,別管我了,開槍殺了他。”
李易心念一動,大賓?難道是周廣成的哥哥周廣賓?
對面這人正是周廣賓,他和夏東秀計劃好,由夏東秀上機救他大哥,周廣賓則在雷米昂這個廢舊的機場,組織弟兄準備接機,再帶人逃走。
周廣賓道:“你大哥呢,東閣呢?”
夏東秀哈哈大笑,道:“我大哥死了,叫這臭小殺了,你不用管我,用槍轟他的頭,還有後邊兩個,一個是條,一個是這臭小的同夥,全不留,殺了,這飛機上的人,也一個不留,殺,殺啊。”
李易到了這個時候,也他大爺的豁出去了,在夏東秀筋縮穴上輕輕揉了兩下,夏東秀只覺得後背一緊,隨即感覺四肢肌肉像抽筋一樣的疼痛,並且又痛又癢,卻偏偏又撓不得,不由得大聲呻吟。
李易道:“大賓哥,不好意思,我們身在險境,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沒說的,你們的人快點後退,先叫飛機上的人都出去,然後你帶著你的人離開,滾的越遠越好,咱們都退後一步,留條命好活。”
夏東秀道:“臭小,你叫什麼名字,咱們誰都別活了,一起死。啊,啊,啊哈,啊……”
李易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你的人要是不後退,你就這麼疼一輩。”
周廣賓一抬手,道:“小,我不跟你廢話,我們退出去,你把人放了。”
說罷帶著人出了飛機,大光湊到近前時忽然交機長向李易推過來,合身撲上打算救人,卻被李易一腳踢在肚,一溜滾掉到了飛機外面,機長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李易道:“現在飛機向左側傾斜,艙門正好著地,大夥兒快出去,出去以後四散逃開。”
這些乘客們先是猶豫,隨即發一聲喊,衝了出去。
挨著地面的艙門就這麼一個,二百多人你擠我我擠你哪裡出的去,前面倒在地上的那個有錢的胖被踩了百十來腳,早就斷了氣。
鋸鋸出來的缺口很大,不大會功夫,飛機上的乘客就沒影了,李易這時才看清,外面的人正在用水龍沖洗著機身,噴出來的東西全是泡沫,也不知是什麼成份。
李易也怕這飛機爆炸,招呼葉jǐng官和黨天宇出了飛機。
新月亮的人有幾十號,都站在對面大概二十來米遠的地方,他們見乘客們逃出來,也不阻攔,卻抓了幾個乘客聚在一邊,想來是要做為人質和李易交換。
李易架著夏東秀向前一步一步的走,新月亮的人卻忽的散開,將幾人包圍在當中。
李易知道新月亮的人不會放過自己,自己身上有傷,對方又人多勢眾,現在自己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人家不用槍,一個一個的上來跟你對打,李易只怕也支援不了多長時間。
李易和葉jǐng官對視一眼,笑道:“看來你得因工殉職了,不過我有點冤,我又不是jǐng察。”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