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其實也都想過,一朝天子一朝臣,李老闆當家之後。自然要換一批人,這我們都理解。
不過我們這些人都是老人了,路子熟,做事也認真,總比那些剛入行的新手要穩當些。貨從我們這裡出也更安全。
李老闆又何必捨近求遠。再換新人呢?生熟戲,這老戲碼嘛,就得叫老薑來唱,年輕人不懂事,行事張揚,辦事衝動,手腳不乾淨,難免要給李老闆惹一些麻煩。
再說李老闆如果從自己的場子裡放貨。這也不安全。聽說太子一直在跟李老闆過不去,如果太子從中做些手腳,李老闆的貨爛在自己的場子裡,那可得不償失。”
李易如果不是猜到了兩個人的身份,這番話聽起來一聽是摸不著頭腦,看來這兩人一定是柳芝士的下線。
他們見柳芝士不知什麼原因不露面。一開始還怕走露風聲,現在卻誤以為我從柳芝士手裡接了新月亮那邊的毒品生意。並且換了一批我的人做下線來販貨,他們這才以“大局”為重。以“生意”為重,不再追究柳芝士的下落,而是轉來投奔我。
靠!這叫什麼事呀?!
李易道:“兩位,這段時間以來,不知道發生了多少誤會,柳芝士一失蹤,很多人都來找我的麻煩,我一再的強調,我不是他的人,我不是他的人,為什麼你們都不信?
柳芝士原來的心腹早都在我盤店之前就被他遣走了,我的店裡現在一個跟‘白貨’有關的人都沒有。
我已經跟我的店員說過了,不許在我的場子裡涉及到‘白貨’,我也根本沒有接到什麼上線,我也沒有培養什麼新的下線。”
董小梅和錢柏強互相看了一眼,董小梅道:“李老弟,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為什麼上次白板提到了你?為什麼柳芝士原來要把店以極低的價格盤給你?前前後後很多事情,擺明了你就是柳芝士的接班人嘛。**()
柳芝士和新月亮以及白板之間的那點事,我們也大概清楚。柳芝士現在是怕了雙方了,連家裡人的命都不要了,自己想跑路。
所以他才把店在名義盤給你,叫你來經營,實際上就是撒手不管了。
我們都是生意人,他柳芝士撒手不管,我們這攤生意還得做下去。現在我們這幾條線都急的跟什麼似的。這才派我們為代表來見你。
老弟,價格好商量,我們可以按原來的規矩再給你多提百分之七,絕對不會叫你吃虧就是了。你看怎麼樣?”
李易真是哭笑不得,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道:“你們為什麼不去問問周廣成?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他說的話你們總信了?”
董小梅下意識的向錢柏強看了一眼,道:“什麼周廣成?他是誰?他知道柳芝士的下落嗎?”
說著連連向李易使眼sè。
李易在這一瞬間立刻想到,原來董小梅跟新月亮之間的關係顯然要比祝澤凱這邊近一些,董小梅不願意叫錢柏強聽出來這一點,便道:“哦,沒什麼,周廣成是原來的一個店員,他可能是柳芝士的心腹。”
錢柏強又不是傻子,他雖然沒看見董小梅的表情,但是聽兩人說話就知道有內情。
錢柏強道:“小梅姐,大家同坐一條船,你該不會是‘搶線’了?”
董小梅一聲媚笑,道:“喲,你看你,瞎猜什麼?跟董事長一個脾氣,就知道多疑。”
錢柏強知道她言不由衷,但是肯定問不出來細情,只得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董小梅道:“老弟呀,我想這事你還得再仔細想想,到時候給我回信,大夥兒都等你訊息哪。”
董小梅和錢柏強回身走了。
李易回到大廳,感到又累又乏,旁人問起,李易隨口說了兩句。回去休息了。
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見路小花正坐在那寫作業,今天是星期天。路小花不用上學,見李易進來了,便搶到李易身邊,李易道:“小花自己寫作業。叔叔得睡一會兒。”
李易剛要躺下,只聽敲門聲響,李易道:“進來。”
門一開,董川帶著董小梅進來了,李易不知道董小梅為什麼去了又回。但總不能給人轟出去,只得叫董小梅坐了。
董川趁機在李易耳邊小聲道:“天宇叔的前妻。”
說罷轉身出去了。
李易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黨天宇的老婆!?這是神馬情況啊?!這……,這是怎麼話兒說的這是?
黨天宇六十多歲了,都快七十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個中年女人當老婆,雖然說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