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以後不來青春舞帶唱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李易一聽急了,“再也不來了?為什麼呀?誰打的你呀?這人怎麼這麼牲口!連你都敢打!
蘇綠你跟我說,我給你撐腰,我去幫你擺平,教他以後再也不敢來惹你。”
蘇綠微微搖頭,“還是算了,我可不想欠你人情,這個人情欠下來,根本還不了。
這人很難纏,屬於那種窮打苦賴的人,他會一直來找我的麻煩,我還是打算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雖然這人怕你,不敢惹你,但是隻要他死不了,明裡不行就會暗裡來,這種人見了棺材也不落淚,你拿他也沒有辦法的。”
蘇綠越是這樣說,李易心裡越是癢癢,恨不能跳到蘇綠那張櫻桃般的嘴裡,把這個人的名字掏出來。
聽蘇綠說話這意思,自己和這人還打過交道,就是不知道是誰。
“蘇綠,你都快急死我了,你快跟我說,這人到底是誰呀?我見過他嗎?你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怕欠我人情,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蘇綠嘆了一口氣,扭頭向遠處的廣場看了看,李易立刻明白了,韓天林!
可是……,不會吧?這個死胖子、肥豬佬,接連兩根手指頭都被我削掉了,他還敢來!?他不想戴戒指了嗎?!不想豎中指了嗎!?如果按一次一根的規律,這個死胖子還能來八次。
李易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原來是頭豬,這下可更好辦了,對付別人未必成功,可是對付韓天林那是駕輕就熟。原來這死胖子明著不敢再來青春舞帶,暗地裡卻去找蘇綠的麻煩。
哎?這樣說的話……,蘇綠有沒有……
李易內心忍不住要問問,可是又覺難以啟齒,雖然蘇綠每週末都去柳胖子的辦公室,李易一直猜測他倆之間有什麼不乾不淨的事情。
可是自從見到蘇綠在南大旁聽後,李易對蘇綠印象大為改觀,內心深處一直在努力幻想,蘇柳二人之間沒什麼,儘管大少明知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實在是不切合實際,但是仍然願意把蘇綠想象成純潔的。
所以今天一聽韓天林暗中一直在找蘇綠的麻煩,蘇綠身上又有傷,李易自然而然的猜測,這個韓肥肥應該對蘇綠已經做出了那種事情。
李易想著心事,表情上就帶出來了,蘇綠又不是笨人,一見即知,苦笑一聲道:“你們看我的眼神,我自然清楚,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韓天林倒沒對我做什麼,他有那方面的要求,被我拒絕了,我從沒有在人少的時候跟在他一起過,他也沒什麼機會。
他總是到我另兩間唱歌的酒吧裡掻擾我,說那兩間酒吧又沒有給我撐腰的人,他沒什麼可怕的,這事不算完。
唉,也沒有什麼,做我們這行就是這樣,我明天最後一場去狂舞熱血,我自創了一首新歌《巧遇的美》,打算先在狂舞熱血裡先唱。”
蘇綠說完,吸吸鼻子,背起吉它,向李易笑著招了招手,轉身瀟灑的走了,留下李易一個人好不空虛。
李易直到蘇綠的背影完全消失,這才轉身回去,心裡卻打定了主意,看來明天韓胖子一定也去狂舞熱血裡搗亂,絕不放過這頭死豬
李易走回大廳,正巧裡面兩個青年不知為什麼吵了起來,眼看兩人就要大打出手,李易從兩人中間走過,看都不看,雙手探出,一手抓住一個,反手便將兩人扔到大門口,摔的兩個小子再也不罵了,相互扶著,團結友愛的走出了大廳。
這種事情自然常見,每隔幾天就得扔出去幾個,可是眾保安看了李易陰沉的表情卻是都心下惴惴,李易陰沉著臉,扔完了兩人徑自回到角落裡,坐在那不住的咬牙,一句話也不說。
李國柱對這種情況也是從來不問,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雙手揹負,站在李易身後。
李易盯著眼前的地板,心裡想著明天該當如何對付韓胖子,若是單打獨鬥,或是以一對少,那絕沒有問題,可若是對方人數太過,超過三十,那就算帶上李國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雖然自己有刀,可是總不能殺傷太重,那種匹夫做的事,純屬沒腦子的人才會去做。
李易手中摸弄著那一對蝶刀,翻來覆去,忽然心中一亮,計上心頭。
第二天是週一,李易不用到青春舞帶來,他心裡做了計劃,要一個人行事,是以連李國柱也沒有告訴。
李國柱在李易不上班的時候,就跟其餘那些保安在一起,但是他不大合群,不過別人也不敢欺負他,李國柱就只是普通的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