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就暈倒了。
我也怕惹事,就想趕緊打電話叫急救車,哪知道另一個顧客非要說我這些菜裡有地溝油,他那個同伴就是因為吃了地溝油才暈倒的。
我趕緊解釋說沒有,可是我後廚裡有兩個王八蛋,孃的,居然是臥底,非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證我,說他們有證據,他們天天在我後廚工作,確定我用的就是地溝油。
偏巧其他的客人裡有幾個人忽然站起來,說是電視臺的記者,還拿出記者證來,非要到我後廚看看。
我不讓,其餘的客人就囔囔起來,有人就說我這店裡用毒藥害人。我當時再傻也知道,這是被人擺了一道。
孃的,這個紅頂,不給我來硬的,偏給我來yīn的。結果到後廚把地溝油全查出來了,所有的客人都要我退錢賠償。
唉,我……,唉,沒法說。我用這玩意害人,落得這麼個下場,算是我活該,我認了,可是被這個紅頂算計了,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李易知道,在道上,這種工於心計的人是最不好對付的,道:“童哥沒去找任大哥商量商量這事?”
童老闆道:“找啦,可是人家不見我。這事在電視臺一曝光,我那生意一落千丈,基本上做不下去了。唉,我死的心都有。”
童老闆本是個白白淨淨的高個兒,這會卻像矮了一截。
李易這時也知道,這幾個真不是做生意的料,更不適合在社會上混。
李易道:“童哥,這店你交給我,那個紅頂要是來找我,我就跟他玩玩。”
李易轉向一直不說話,只喝悶酒的錢老闆,呵呵笑道:“錢哥,你這麼喝下去,我可要破產了。”
錢老闆剛才對眾人的言語估計一句也沒怎麼聽進去,聽李易跟他開玩笑,便又喝了一杯酒,道:“我,我沒,沒什麼可說的了。就這樣了,哼,我呀,唉。”
賀老闆道:“老錢,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人家聯起手來騙你,你卻非要去賭,四百多萬全沒了,你傻不傻?現在錢被人騙到手了,你又這麼不振作,以後怎麼活?”
錢老闆鬆手脫杯,酒杯在桌子上滾了兩圈,裡面殘存的酒水流出來,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粗細不均的線。
錢老闆道:“我還振作?幾年的積蓄,全沒了,場子也關了,我還振作?我振作的起來嗎?”
李易想起剛才和何煥然的對話,道:“錢哥,順豐區的生意好做嗎?”
錢老闆挑起幾斤重的眼皮,用無神的眼睛看了看李易,道:“好做?哪裡好做了?我就算不賭錢,嘿,也他孃的得關張。可我就是不把店盤給何家。怎麼著啊?憑什麼?我也是聯盟會的一員,我哪一年的會費少交了?可是馬佔宇這個老東西,還有何煥這個小兔崽子。他們……,嘿嘿,孃的,都他孃的是混蛋。”
王老闆見錢老闆有些喝多了。打了個哈哈,道:“你看看,老錢喝多了,不但是個爛賭鬼,還是個爛賭鬼。真丟人,以後可別說我們認識你。”
李易道:“錢哥,何煥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我跟何煥然也打過一些交道,現在順豐區那些熱鬧一點的路段上,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像樣的娛樂場所了?”
賀老闆道:“老弟,你知道的可能還是不多,順豐區?嘿。那地方就快成荒地了。順豐區的人有時候下吧,都到我們那裡去。這事也沒有人管。
嘿嘿,順豐區雖然是海州的市心,但是隻有那個任有德的萬國居和武榮緣的東福還算是生意紅火。
只不過這兩個場子都不是他們親自打理的,已經交給了手下的小弟,但是在順豐區最熱鬧的路段上。這兩家場子的收益,幾乎可以說是佔了順豐區所有娛樂行業收入的一大半。
萬國居是豪華酒樓這就不用說了。東福裡面的sè情服務,恐怕在海州只有董小梅能跟他有一拼。
除了這兩家。你再掰手指頭算算,順豐區火車站周圍那麼多家的場子,又有哪一個是好的了?
他何家的何氏會館就不用說了,要論蕭條得排第一,那麼好的地理位置,居然把會館弄成這個樣子。
所以說呀,內部不能有內訌,如果他們兄弟兩個心往一處使,勁往一處使,我就不信能是這樣。”
李易心道:“這兄弟兩個的內訌已經到了準白熱化的程度了,雖然還沒動刀子,但是也已經拉開了序幕,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賀老闆接著道:“除了何氏會館,還有米作酒樓,天華洗浴,順天洗浴,夢蘭酒吧,這些場子要論規模,都可以說是順豐最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