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煥然又喝了口涼茶,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道:“他們之間的事,我知道的並不早,我認識一個叫何錦的人,想來李老闆也是認識的了。”
李易見他眼閃過一絲狡黠的眼光,知道何煥然一定了解喬豔紅跟自己的那些事,索xìng靜靜的聽著。
何煥然道:“何錦以前當過我的健身教練,後來我太忙,沒有時間健身,就把這人辭了。
那天,我在外面偶然遇到何錦,當時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喝了很多酒,身上還有傷,滿身汙泥,可能是醉了以後跟人打架打的。
我知道他當時已經跟了……,嗯,跟了喬豔紅,這些事是別人的zì ;yóu,我也沒提。
我當時沒有什麼事,就跟他簡單的聊了幾句。何錦迷迷糊糊的,一直胡言亂語,東一句,西一句,說的都是……”
李易見他猶豫,笑道:“說是都是我的事,沒錯吧?嘿,這破事我都不想解釋了,你接著說吧。”
何煥然道:“何錦喝多了,說了半天的酒話,我從他的話當聽出了一些鱗爪。這才知道原來華國偉和劉平安的事。
原來華國偉在回海州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你和喬豔紅的事,又知道了是你給喬豔紅引線。叫喬豔紅趕走了那個馬來西亞小姐,所以他一回海州就想對付你。
不過喬豔紅託了過硬的關係,在稅務方面,華國偉雖然是局長。卻也沒法動你。無奈之下,他只有另選辦法,卻苦於一時無法。
何錦這人腦子不大好使,喬豔紅一出門,手機也關了。訊息全無,就像失蹤了一樣,何錦後來熬不住了,居然上門去找華國偉,跟他說了你的事,言語之的意思,是想叫華國偉來對付你解他心頭之恨。”
李易心道:“這個娘娘腔,你大爺的。活的真他孃的憋屈。自己當了人家的小白臉,老老實實待著也就是了,怎麼這麼亂搞一氣。”
何煥然道:“華國偉本就一肚子氣無處發洩,一見何錦,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他先前當然知道有何錦這麼個人。但他自己也包養情婦,對喬豔紅的舉動自然就睜一眼。閉一眼。
估計是何錦當時說了一些刺激何煥然的話,想激的他出手。哪知卻先惹了禍,華國偉把何錦罵出了家門,還不解恨,又派人通知他滾出海州,不許再回來一步。
何錦傷心失落之餘,就在外面四處遊蕩,有一次醉倒在華國偉家的附近,卻無意聽到了華國偉給劉平安打電話。
當時華國偉正從外面散步回來,沒有開車,天已經黑了,四周無人,他邊走邊打電話,何錦從他的說話裡知道了劉平安跟他合謀,要找一個神秘的教會組織去對付李易,想叫李易死的不明不白,又極為痛苦。”
李易氣的把牙咬的咯咯直響,心道:“劉平安,看來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咱們有賬不怕算,慢慢來,你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這個何煥然並不知道何錦來找我之前,就已經有私家偵探受華國偉的指使拍了照片,錄了相,拿來威脅我,叫我小心些。哼,當時說的好聽,只是叫我小心些,可是一受何錦的刺激,和劉平安的挑唆,就變本加利的要除了我才甘心。”
何煥然雖然說的不是假話,卻其作意卻是叫李易生氣,雖然李易已經答應了他,但是如果能更激惹出了李易的怒氣,事情可能會更好辦。眼見李易臉上滿是怒意,暗道自己手段高明。
何煥然續道:“我從何錦那聽到了這些話之後,一直在分析這件事。想來一定是華國偉要對付你卻沒有什麼過硬的手段,劉平安又一直是你的死對頭,估計也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便找到了華國偉,提出聯手對付你。
其實說是聯手,仍然只是劉平安一個人在幕後主使,只不過他借了華國偉的由頭而已。
劉平安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祝光達這個邪教的事,於是就去找祝光達幫忙,想透過這種手做對付你。”
李易道:“那你知道何錦死了嗎?”
何烯然道:“我不知道啊,何錦死了嗎?是華國偉乾的?我這段時間太忙,沒留意這件事。”
李易道:“原來你不知道。嗯,我想是吧,是他乾的,何錦的死十分奇怪,我現在想想,應該是了******的緣故。”
李易見何煥然的表情十分自然,不像是作假,知道他確實是不知情,畢竟何錦一個人生活,死了以後沒有苦主,何烯然不知道他的死也屬常情。
何煥然呆坐不語,或許在想象何錦死時的慘關,李易道:“何老闆,你怎麼了?”
何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