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果然是一表人才,氣度不凡。”
董川向這人一指,道:“這位就是賀老闆。”
另一個白胖子道:“老賀,你不是聯盟會的,我們可是見過李老闆一次了,沒想到今天又坐在了一起,我這心裡可真是高興。”
董川道:“這位是王老闆。”
又一個白白淨淨的高個道:“王哥,我和老賀跟李老闆都不大熟,你得替我多多介紹介紹。”
那白胖子王老闆裝出一副老資格的樣子,道:“這話叫你說的,李老闆年輕有為,最喜歡交朋友,放著他今天在這,你老大不小個人了,難道還用我來關照?
也好,李老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童老闆。咱們這些人裡呀,就數童老闆的路子跟人不一樣,他是勤行的,是開飯店的。不過,哈哈,叫人端了一次窩。”
另幾人一聽,都大笑起來。
李易知道這個姓童的高個兒,就是梅海區那有酒樓的老闆,因為被電視臺曝光,生意一落千丈,這才要盤店。
三個人都介紹完了,剩下的便應該是那個順豐區的錢老闆,李易見右手邊一個老闆模樣的人,想必就是錢老闆,這人一臉苦相,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頓似的,神情落寞。
那白胖子王老闆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指著那一臉苦相的錢老闆道:“李老闆,這位我也得介紹一下,他就是順豐區的錢老闆,上次關二爺的生rì,咱們見過面的。”
那錢老闆向李易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一眼,便又把頭低下,細聲細氣的道:“李老闆好。”
李易一笑,道:“錢哥好,上次跟你的酒還沒喝夠,你這是怎麼了?病了?”
沒等錢老闆說話,那白胖子王老闆道:“李老弟,你不用理他,我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又輸了。生意不好,卻偏偏要賭,還一賭就輸,這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了,要不然也不至於盤店。”
他這一說,似乎揭開了四個人的瘡疤,一時間酒桌上唉聲嘆氣之聲此起彼伏。
李易一看,心裡暗笑,心想這四個人除了錢老闆是心裡真難受,其餘三個都是裝的,固然他們的生意也不好做,心裡也不舒服,卻也不用這麼誇張。
四個人介紹完了,又介紹了四個人的副手。
李易看時間差不多了。微微一笑。道:“幾位,咱們今天來就是為了談生意,我知道大夥最近手頭都有些緊,要不然不至於把店都盤出去,大家放心,我不會虧待各位的。”
那黑胖子賀老闆道:“嘿,要不怎麼說李老闆出名呢,你在海州這麼拉風,絕對不是幸致偶然,那完全是實力在說話。”
李易謙虛的一笑。道:“賀哥不必這麼誇獎我,我出來混,心裡就想著要講義氣,義氣兩個字我是不敢忘的。”
眾人附和道:“那是那是。整個海州從沒有人像李老闆那麼講義氣的。”
李易心暗道:“當真是有求於人,言必下之,除了說我是你們爹之外,恐怕什麼好聽的話,拜年的話你們都能說出來。”
李易道:“好了,我想大夥也都餓了,我這就陪幾位喝些酒,大家痛快痛快。”
李國柱出去叫服務員上菜,今天董川安排的菜還真是豐盛,李易雖然是出來求財的。但是錢對李易而言,並不是問題,李易向來不財黑,請客就大大方方的。
那個四老闆雖然不是大人物,但也都是什麼都吃過的了,人的庸俗當然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可是一見李易準備的十分豐盛,上的白酒全是五糧液,水陸美食全都齊了,四人心裡也都覺得有面子,這份盤店的心思所帶來的傷感情緒。都略略的減輕了些,心暗想,這個李易雖然年輕,卻是真夠朋友,至少不小氣。
李易笑容滿面。給四個老闆都斟滿了酒,給那四個副手也倒了酒。倒叫這四個副手十分惶恐。
李易站起來,端起酒杯,向四方一圈,道:“幾位,今天能跟各位在一起聚聚,我很榮幸,雖然今天咱們是談生意,大家把店盤出來,心裡一定很不好受,但是山高水流,人心永在,我李易不是那種只想做生意的人,幾位和我接觸時間一長,就會知道我李易是個極重感情的人。”
李國柱和董川也都端著酒杯,聽李易這樣說,不禁都點了點頭。
其實賀錢王童四人對李易的為人也都有耳聞,聽李易這樣說,紛紛道:“這個自然是真的,李老闆待人以誠,我們都很欣賞啊。”
李易道:“各位,我先敬大家一杯,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請,各位,請。”
李易一仰脖,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