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光達被燈光晃的睜不開眼睛。知道中了別人的埋伏,但他並不驚慌。低聲道:“橫著衝出去,衝出海口,到大海面上跟他比快。”
開快艇的教眾答應一聲,調轉船頭。
黃文炳道:“他們要從旁邊穿出去。”
李易道:“迎上去,等靠近以後我會跳到他船上,如果實在不行乾脆就直接撞過去,孃的,老跟他卯上了。”
黃文炳一調船頭,迎向祝光達的船,李易一躍而起,跳到船頭上,故意哈哈大笑,道:“老祝,你好啊,咱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走,弟弟請你去喝杯茶。' ;~'”
祝光達一看是李易,不禁怒火中燒,沒想到自己一生打雁,今晚叫個小雛兒把自己的眼給啄了。
祝光達頭腦有些不冷靜,叫道:“衝過去,撞死他。”
兩條快艇的級別差不多,雖然祝光達的快艇大一些,但是要想把李易的船撞翻而自己的船沒事,恐怕做不到。
開快艇的教眾不敢違命,開足馬力,迎頭撞了上來。
李易一看,笑道:“哎喲,老東西發威了,有膽sè呀。”
待兩條船靠的又近了些,李易看準機會,雙足用力一撐,喝道:“老傢伙,少爺來了。”騰身便向對方船上跳去。
周飛也在這時跟李易一併起跳。
兩人如兩隻大雁,直奔祝光達的船上跳來。
祝光達微微吃了一驚,旁邊的重昆使者手臂微抬,便要故技重施,用機關打出迷幻藥。
李易早就防備著這一手,雖然記不清重昆使者長什麼樣,但是一看這人站在祝光達的身邊,神情高傲,就知道是什麼狗屁重昆使者了。
李易身在空中,手上兩枚硬幣激shè而出,啪啪兩聲,正打在重昆使者的兩隻手腕上。
這一下離的近,李易又用了yīn勁,打在左腕的那枚硬幣竟將重昆使者的腕骨打碎了一塊,硬幣插在他左腕上,深入半寸,鮮血登時湧了出來。
李易和周飛跳在船上,顯然周飛的功力要比李易深的多,這一躍超過李易三米多,落在了船當中,李易則落在了船頭。
祝光達這快艇正在飛速前進,兩人一落到艇上,腳下自然有些不穩,李易順勢一滾,撲向祝光達。
祝光達這邪教並不用什麼武器,連匕首也少用,更不用說槍了,這一下被李易撲過來,祝光達年紀大了,哪能躲的開,叫李易撲了個正著,撲通一聲跌倒在船艙裡。
那一邊周飛“大開殺戒”,拳打腳踢,身只轉了一圈便將船上的這幾個人全都踢到了海里,最後打的興發,一個倒掛金鉤,將重昆使者踢出數米,頭重重的撞在船頭鐵板上,登時破了個大洞,暈死過去。
李易將祝光達穴道閉了,在船裡重重的一頓,叫周飛先將船停了,這才笑道:“老爺,你老人家好啊,咱們鬥了一場,你說,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祝光達將頭扭到一邊,不予理睬。
李易將他的頭扳正,道:“你這人就是個人渣。這邪教這麼邪門,你說,你害了多少人?”
隨即小聲道:“就連你兒你也不放過,你個變態。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祝光達冷哼一聲,道:“你能弄懂多少事?我們並不收取教眾的會費,完全是為了傳達薩加神的神旨,這種境界你不會明白。' ;~'”
李易輕輕給了祝光達一個嘴巴,低聲喝道:“幹你爹的,你也有臉說這種話,何煥文的錢你不是要了嗎?”
祝光達道:“教會運作自然要花一定的費用,何執事自願交出錢款。那是他為了光大本教,我既不阻攔,也不讚揚,一切都要像水流過地面一樣的平靜。這才是做人的根本。否則我自己又不缺錢,為什麼要拿何執事的錢?”
李易聽不懂他在胡說些什麼,一時也不易辯駁,只是道:“你留著這些話跟jǐng察去說吧。”
祝光達把眼睛閉上不再說話。
黃文炳開船追上來,道:“那邊有光亮和馬達聲。應該是海jǐng追上來了。”
李易極目望去,過不多時,海面上星星點點,知道是jǐng察船上的燈光。看來今天這場大事雖然過程並不十分完美,沒做到兵不血刃。但總算是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抓住了首惡。
jǐng察的船隊壓了過來。將附近的海域都佈滿了,幾艘快艇在李易這兩條船的前前後後來回的穿插,劃出了一道道的水花。
現在是凌晨四點,天就要亮了,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