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同一直在旁邊坐陪,見兩人說到私密的事。雖然自己是李易的徒弟,卻也不方便再聽下去,起身道:“師父,我先回酒看看,李哥那邊也需要人手幫忙。”
李易這時也喝的有幾分醉了。道:“好,你先回去,順便去前臺再叫幾份飯帶回去,阿國他們總是不好好吃飯。這樣下去,胃都搞壞了。”
江大同答應一聲出去。孫顯才也有些醉,道:“阿易。你對自己人這麼關心,是做大事的材料,我看好你。”
李易道:“說實話,其實是挺累的,累心。有那麼一瞬間,我也想,去***,不幹了,老子錢夠花了。不過很快的我又想,我還年輕,男人要是不做出點事業出來,總是心裡不痛快,就像欠了誰一筆債似的。”
兩人這一晚喝的大醉,後來普善閣的老闆給酒打電話,江大同和李國柱這才過來把兩人扶了回去。
李國柱把孫顯才交給他的司機,把李易送到了酒三樓他的休息室,安頓好了,這才出去繼續看場子。
第二天一早,李易口渴的厲害,天還沒亮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想起今天要帶盧仲文和尺三北去墓地看洪百吉,便沒再睡,用冷洗了把臉,jīng神了不少。
江大同見李易醒了,自己也不再睡。
兩人吃過早飯,李易便給尺三北打電話,果然尺三北和周成這時還留在海州,看來事情並沒辦完。
李易說了盧仲文回海州的事情,尺三北似乎急於見他,當下約好早上十點酒見,一起去洪百吉的墓地。
盧仲文向來不用電話,李易只好聯絡孫顯才,叫他通知盧仲文。
不到九點,尺三北和周成便到了,李易道:“你們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周成不答,道:“我們今天就得回東古,下午坐飛機,你們快著些。”
李易道:“你也跟著一起去。”
周成淡淡的道:“姓洪的又不認識我,我幹嘛要去。”
李易心道:“臉上長麻子的人心眼都小。”
尺三北似乎急著要見盧仲文,不住的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道:“這老王八蛋怎麼還不來?”
忽然叫道:“啊哈,來了,咦,這老王八蛋,怎麼是坐公交車來的?我得去給他一巴掌,要不然不解氣。”
李易等人下到一樓去接盧仲文。
盧仲文知道尺三北也在這,一進酒大門就抬頭找,見尺三北果然從樓下來了,心裡也是一喜。
尺三北幾步搶到盧仲文跟前,兩人同時一指對方,尺三北道:“老王八蛋,你還沒死哪?”
盧仲文卻道:“老yín棍,你還沒jīng盡人亡哪?”
尺三北一下子跳過去,道:“老不死的,你有車不坐,裝什麼大尾巴兒狼?幹嘛坐公交車來?我們早都等急了。”
盧仲文看見尺三北,心情激動,道:“你知道我一向不習慣自己坐車的。再說你等我等急了不算什麼,閻王老子等你等急了才是真急呢,你怎麼還不死啊?”
尺三北一掌拍出,道:“我的兒你都沒死,我死什麼?”
李易見他這一掌緩緩拍出,似乎無力,可是衣袖半分也不擺,知道這老傢伙用上了內功。
盧仲文雖然跟尺三北大開玩笑,卻也知道這老東西本事不小,見掌來了,不敢怠慢,右掌輕輕一提,迎上尺三北的掌心,整條手臂輕輕一振,只聽啪的一聲輕響,兩人都退了半步。
李易眼尖,剛才這一瞬間,卻見盧仲文左腳微微向旁錯了數寸,雖然移動的距離很小,李易卻知道這是上乘的微動卸力的技巧,比八卦步可難的多了。
李易暗道:“這兩個老傢伙。對我都留了一手。”
尺三北呵呵笑道:“老王八蛋,我當年就說你功夫不行,怎麼樣?我沒說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個德xìng。只會卸力。不敢正面對敵。”
盧仲文yīn陽怪氣的道:“老sāo狐狸,你懂個屁,腦子不好使?人是靠巧取勝的,誰跟你比蠻力呀,只知道正向對沖,傻。”
尺三北道:“只有娘們才一味的卸力,你只卸力不能還擊,有個屁用。剛一還擊就露出空隙,下乘的武功,你還好意思說?”
盧仲文道:“那也未必,功夫是使的。最終還得看人的本事大小。同樣的招數,要是到你的手裡,恐怕就亂七八糟了。”
李易見兩人吵個不停,忙上前道:“行了,行了。今天去給洪老爺子燒幾張紙,你們這麼大歲數了,還吵什麼?”
兩人聽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