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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綠很內斂聰明,看了一會兒就知道李易的用意了,這時見陳嵐珍傻傻的看向自己,便故意向陳嵐珍招手打招呼,甜甜的道:“你好,我是蘇曉然,怎麼稱呼?”
陳嵐珍沒敢報名,主要是覺得不配,蘇綠可是紅極一時的新星,現在在李易的支援下,蘇綠在娛樂圈裡如日中天。
蘇綠是李易的人,在李易自己開的娛樂公司裡當歌星,那還不可著蘇綠折騰,全公司幾乎就圍著蘇綠一個人轉,大哥的女人那還了得,再加上李易肯花錢,專門請人給蘇綠寫歌教歌,蘇綠在李易的庇護下少奮鬥了二十年,這段時間裡蘇綠光是專輯就出了七張,張張大賣,演唱會全國巡演辦了七次,不為賺錢,人家不缺錢,就為了愛好興趣和名氣。
蘇綠本就有才華,是個當流行歌手的料,有唱功有美貌,又會做人,尤其是有李易給他撐腰當後盾,娛樂圈裡一切亂七八糟的事都跟蘇綠扯不上邊兒,試問誰敢惹李易的馬子,那些人巴結還巴結不上呢,哪有人敢動李易的人,而娛樂圈裡一切好事都又都集中到了蘇綠的身上,對於一個在圈裡混的女人而言,蘇綠目前的狀態可以說是達到了頂峰。
蔣銳看玩的差不多了,也不願意做這些無聊的事,在陳嵐珍肩上輕輕一拍,溫言道:“你還有事嗎?”
陳嵐珍的魂都像是丟了似的,本能的扭頭看了蔣銳一眼,蔣銳的美貌絕不輸於其他女人,只是蔣銳做人素來低調,她有本事讓別人根本不能從人群中感覺到她的存在,可是當蔣銳故意出現在別人面前時,卻也能叫別人永遠的記住她。
這時蔣銳往陳嵐珍面前一站,那種笑容,那種氣度,那種眼神,那種語氣,那種姿態,尤其是那種知識分子學者的氣質,讓陳嵐珍恍惚間以為自己來到了一所有幾百年歷史的高等學府,面前站著的這個女人雖然什麼專業的話都沒說,但是多年來的學識和技能卻像是海水漲潮一樣,迅速的撲向了陳嵐珍,讓陳嵐珍在一瞬間就感受到了蔣銳的深度,讓陳嵐珍一瞬間產生一種低人千等的感覺,一下子就像是變成了幼兒圓不懂事的小朋友,誠惶誠恐,手腳不安,似乎蔣銳隨便說出一個字來,陳嵐珍都覺得是自己的錯,可是想認錯又沒有勇氣。
蔣銳今天戴了一副無框眼鏡,身穿白色襯衫。領口微敞,下身一條黑色長褲,腳上一雙黑色小巧的皮鞋,雖然沒有黎心雨高,但是往那一站,那種書卷氣控制不住的散發出來,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成熟的女人完全可以成為女人群中的大姐,陳嵐珍充分的感受到了什麼叫自慚形穢。
蔣銳微微一笑,輕輕託了託眼鏡。在陳嵐珍的手肘上拉扯了一下。道:“你沒事吧?”
“啊,我,我,我錯。我錯了。我。我沒事!”
陳嵐珍像是丟了魂一樣,跟誰也沒打招呼,跌跌撞撞。轉身就跑,一不留神,還在歐國威的身上踩了一腳,兩人同時叫了一聲,險些同時摔倒。
蔣銳見事情弄的太像是鬧劇了,向李易使了個眼色,示意李易不要再胡鬧了,趕緊回家。
李易也沒有興趣跟這些人再玩下去了,當下給了翟志文和孔宇每人兩百萬,做為畢業禮物,這兩人都不肯要,李易卻硬把銀行卡塞在兩人的手裡,雙方告別之後,李易這才帶著人坐著直升飛機回家。
路上蔣銳橫了李易一眼,冷冷的道:“好玩吧?玩夠了吧?爽嗎?”
李易在蔣銳臉上一吻,嘻嘻一笑道:“對付這些垃圾,就得用這種手段,以雅應雅,以俗應俗嘛,辛苦幾位夫人了。”
文蘭懶洋洋的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來,用一隻腳不住的撥弄著李易的膝蓋,道:“你下次把那女人直接請家裡去就完了,何必費這麼大的力氣。”
許陽陽哈哈笑道:“咱家戶主是想把家裡的寶拿出來曬曬,叫全海州人民都看看。”
黎心雨一直看著窗外,這時插話道:“燒包的貨。”眾人不禁齊聲大笑。
林美心和蘇綠性子內斂,一般這種時候兩人並不說話,只是在一旁微笑看著,飛機裡氣氛十分融洽。李易看著這些紅顏知己相處和睦,心中也是大喜。
如此到了六月底,董川把一切都準備好了,藏省那邊也聯絡妥當了,那邊說可以過去,但是地區受限,不可以亂走。
董川對李易道:“我在地方上聯絡了有名的藏獒馴養戶扎仁得次,這人四十多歲,是藏北區第一批批次馴養藏獒的專業戶,很有經驗。
因為藏獒從高原運到平原,會有一些反應,弄不好就會死掉,所以得向人家諮詢一下,我這邊也把學習班的人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