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任有德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砸的又不是你的場子!”
武榮緣道:“老任,做大事要有大胸懷,不能只看眼前。現在李易就這麼對付你了,你能怎麼著?運氣不佳的時候,就要安安靜靜的待著,以待吉時。”
任有德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總之你得幫我對付李易!”
武榮緣冷笑兩聲,道:“對付李易?你說的清楚。你知道李易現在有多少錢嗎?知道他在海州有多少實體店嗎?”
任有德道:“我不管那個,總之我要他死!”
武榮緣已經失去了興趣,道:“我困了,你先回去吧。”
任有德大怒,起身道:“好哇,我就知道,什麼兄弟義氣了,都是胡扯,你不幫我,我幫我!”
說罷衝出了武榮緣的家門。
任有德一走,從武榮緣家的另一間房裡緩緩走出一人來,這人看著任有德的背影,不住的搖頭。
武榮緣道:“平華,過來坐吧,他不會再回來了,我瞭解他。”
這人正是劉平華。
劉平華坐到武榮緣的對面,抽出一支菸來慢慢的點著了,輕輕吐出一道煙霧。
武榮緣道:“說說吧,你的計劃。不過,咱們之間是做交易,我也是看在你叔劉允文的面子上才勉強同意的。咱們只提交易。不提感情。”
劉平華一笑,道:“我也是同樣的想法。天底下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只要有利益的變化,朋友和敵人也是可以轉化的。
我的要求很簡單,任有德的場子裡裡外外加在一起,總資產也有七十個億了。我跟他有私仇,毀了他我就滿足了,所以我只要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歸你。”
武榮緣道:“滿足?哼,你要的好像有點多吧?”
劉平華道:“你在平州的一些生意。最終還得靠我的人幫你疏通。這樣一來,每年你就會有一億左右的進賬,這盤口你有賺頭。
我就是個公務員,能有多大的油水。難道不趁著這一次多撈一筆?你要是太小氣了。這生意就不做了。”
武榮緣道:“任有德這麼下去。只能是給李易提供蠶食海州的藉口和途徑,這個蠢蛋,我這才體會到豬一樣的隊友是多麼可怕。好吧。三分之一就三分之一。”
劉平華道:“你做事就是想的太多,不能果決,像任有德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早就該出手對付了,如果出手太慢,必定會讓李易佔了先機。”
武榮緣似乎不想再談這些,道:“我聽說邱老爺要不行了?”
劉平華淡淡的道:“是吧,我也不大清楚,雖然我人在平州,但是眼瞎耳聾心裡發空,我什麼都不知道。”
武榮緣冷哼一聲,道:“你跟你叔的性格很像,如果火候再加深一點,就是第二個劉允文了。”
劉平華也不想再多談,起身道:“謝謝你的好煙,一切都按套路來辦,弄倒了任有德,或許咱們還有機會齊心合力對付李易。”
武榮緣起身相送,笑道:“那得看洗牌之後,我,能拿到一副什麼樣的好牌了。”
任有德氣呼呼的從武榮緣家裡出來,邊走邊罵:“x你媽的武老二,我他媽殺你全家,不講義氣,眼看著我吃虧卻不肯幫忙,算他媽什麼弟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當初扳倒段凱東,這孫子就是個出主意的,他跟劉允文沒有什麼差別,我像個傻逼似的在前面衝鋒陷陣,全玩我一個!”
任有德回到自己車上,司機道:“老闆,去哪?”
任有德上去就是兩巴掌,罵道:“你媽逼腦袋進水了!愛他媽往哪開就往哪開!再問老子一句,老子把你眼睛摳出來!”
這司機知道自己老闆不是個東西,喜怒無常,也不敢再問,當下隨便挑了一條路向前開去。
任有德在車裡兀自罵個不休,不經意間扭頭一看,見是李易名下的一家小酒吧。
任有德怒不可遏,在司機後腦上又是一巴掌,罵道:“你是傻逼呀!停車!就他媽的在這停車!”
司機心說你才瞎傻,不**早說,乾死你任有德全家!
停了車,任有德跳下車子直接衝到李易的酒吧裡來。
這時天剛剛擦黑,酒吧里人還不算多,任有德一衝進來就開始砸東西,幾個保安上來阻攔,都被他打倒在地。
這些保安有認識任有德的,心說這孫子怎麼來這鬧事了?
正在混亂中,有保安叫道:“大同哥來了,大同哥來了。”